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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子?怎麼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你這醜樣兒;能生出怎麼好看的孩子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興管事;你這膽子真不小;從安府出來去,反過來綁小少爺;活膩了不成。”
興兒臉色一變;丟開皓思;手腳並用爬上了牆頭;剛上了牆頭,正對上安嘉慕的臉;嚇的啊一聲從牆頭摔了下來;咔嚓一聲;腿折了;沒來及的叫喚;兩個侍衛跳進來把他按在地上。
外頭人一下都闖了進來;侍衛官兵;把不大的小廟擠的滿滿當當;安然也跑了進來;從林杏兒懷裡接過嘟嘟;見昏迷不醒,頓時慌了。
林杏兒道:“剛瞧了灌得迷藥不多;不礙事;回去我給他開幾幅小藥吃了,就成了。”
安然才算安穩了;卻忽道:“皓思呢?”
林杏兒努努嘴:“那不嗎;這女人還真能折騰;都是你男人做的虐;所以說找男人最好找個身家清白的,不然早晚得遇上這種事兒。”
安然這才發現;大姨娘手裡拿著一把刀;抵在皓思脖頸下:“你;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皓思殺了……”
☆、第98章 擔擔麵
安嘉慕走了過來;冷冷看著大姨娘:“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過什麼;對你,爺早已仁至義盡。”
大姨娘下意識縮了一下:“我;我什麼都沒做?”
猛然看見安然;恨聲道:“大老爺定是聽了這賤丫頭的話;蘭兒跟爺這麼多年;難道爺還不知蘭兒的心;蘭兒一心服侍爺;若沒有這賤丫頭;爺也不會厭棄蘭兒;把蘭兒遣出去;才讓興兒這死奴才糟蹋;不是這賤丫頭,蘭兒何至於落到這種下場……”說著淚如雨下;可憐非常。
只不過,安嘉慕絲毫不為所動;過去在他眼裡;她只是府裡擺設一般的女人;從來不曾放在心裡;如今更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兒;若不是念著她在府裡這麼多年;哪會讓她過得如此消停;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大姨娘;反倒看向跪在地上;低頭耷拉腦的興兒:“你說;你們來京城做什麼?”
興兒如今才算明白過來;自己在安府這麼多年;大老爺的手段難道會不知;誰能從大老爺身上得著便宜;更別提綁架少爺這樣的事兒;簡直是活膩了,自己找死啊;若不是大姨娘這賤人不停在自己耳邊嘟嘟;給自己洗腦;用銀子勾自己;自己哪會如此糊塗;動這樣的年頭;。
若不來招惹大老爺;也斷然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心裡對大姨娘恨的不行;加上對安嘉慕的手段頗為了解;哪敢說謊;忙道:“大老爺饒命啊;都是這婆娘不安好心;當年跟謝氏一起害死了兩位少爺;說謝氏有短兒捏在她手裡;攛掇著小的跟她來京城;尋謝氏想訛些銀子。
不想,這婆娘卻是按下心思誆騙小的;進京之後;又說謝氏如今失勢;自己都不得自在;手裡哪有幾個銀子;倒不如干一票大的;綁了小少爺;訛大老爺一兩萬銀子;從此遠走高飛;小的還勸她來著;可這婆娘只是不依;非要拽著小的去別院等皓思皓玉兩位少爺;說她自有法子做成此事。
那日攔下了兩位少爺;先開頭是想說動皓思恨大老爺大夫人;藉此把小少爺弄出來;可皓思少爺說;大伯大伯母人好;對他們也好;這婆娘沒轍了;才又想出第二條毒計;裝可憐說想見孩子一面。
皓思少爺年紀小;心軟;被她哄了;今兒趁著安府辦婚禮忙亂;讓我們冒稱是尚書府的下人混了進去。”
說著,還有些咬牙切齒的:“可這婆娘心腸歹毒;一見了少爺;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掐死;不是小的瞧出她的意思;把小少爺奪了過來;如今小少爺怕是已經沒命了;小的生怕這婆娘再對小少爺動手;從安府出來,一直護著小少爺;正想著明兒尋機會把少爺抱回去;不想,大老爺就來了。”
噗……林杏兒忍不住樂了;指著他:“你還真是個人才啊;照你這麼說;罪過都是她的;你自己反倒成了好人不成。”
大姨娘也是氣的不行;呸了一聲:“你胡說八道;若不是你跟花姑子狼狽為奸;佔了我的身子;又不務正業嗜賭如命;把我手裡的存項;院子都賭輸了出去;害的我沒了活路;我何必誆你來京;興兒你就是個畜生;不得好死。”
興兒卻道:“大姨娘,興兒再壞也不敢害小主子;你口口聲聲服侍大老爺這麼多年;可都幹了什麼;別以為你跟花姑子乾的那事兒能瞞一輩子;如今謝氏都關了起來;你能落下什麼好兒;不是你跟花姑子從得了瘟疫的死孩子身上;扒了衣裳下來,跟新布料放到一起;再用這樣的布料給兩位少爺做衣裳;兩位少爺怎會夭折;你們一個出家人;一個府裡的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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