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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思,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都聽不進看不進呢。”
愣愣眨了眨眼,言離憂有些茫然:“等下,你弄錯重點了吧?很明顯我想告訴你的是最後半句……”
“沒聽見。”溫墨情一臉坦然。
有理走遍天下,但某些時候面對某些人,講理是最行不通的,譬如大名鼎鼎的定遠王世子溫墨情。
好歹也是近似失戀的痛苦遭遇,言離憂原本以為溫墨情能一反常態表現溫柔一面聽她訴苦抱怨,誰知連溫墨疏的名字還沒提到就被刻意忽略,這對話還能進行下去嗎?滿心懷疑地斜視溫墨情,那張泰然自若的清俊臉龐令言離憂愈發相信,溫墨情絕對不是個談心解憂的好夥伴。
無奈嘆口氣,言離憂坐在長椅上縮成一團:“算了,跟你說也沒用,還不如直截了當開口借錢。”
“借錢?”某個關鍵字眼讓溫墨情豎起耳朵,眼睛微微眯成一條縫隙,“你,向我,借錢?”
“……抱歉,我找錯了人,請忽略剛才我說的話。”
言離憂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之前她的腦子是被狗屎塞滿了嗎?怎麼會想到向鐵公雞借錢?沒記錯的話溫墨情還欠君無念不少銀子沒還,而且看起來完全沒有打算還債的趨勢,向這種吝嗇鬼借錢豈不是等同於與虎謀皮?
“最好別在心裡說我壞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像是看透言離憂心中所想,溫墨情微帶不滿挑起眉梢。猶豫片刻,溫墨情自腰間扯出一枚扁扁的荷包,又從荷包裡小心翼翼取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張在言離憂眼前一晃:“錢不是沒有,也不是找不到人疏通關係,不過開醫館這件事,我不同意。”
眼看銀票從眼前飛走安安穩穩回到溫墨情腰間,言離憂氣得咬牙:“誰用你同意?我就是問你借錢而已,不借就算了,又不是找不到別人幫忙!”
“誰敢幫你,我拆了他的骨頭。”
“你還講不講理?不幫忙還不讓別人幫嗎?我開我的醫館哪裡礙你的事?我是搶你媳婦還是抱你兒子跳井了,你非得看我急得團團轉才開心?世上怎麼有你這麼厚臉皮又討人嫌的傢伙?”
連珠炮似的質問噴射而出,言離憂氣得就差在馬車裡跳起來,溫墨情卻仍是那副不鹹不淡、不急不緩、不驕不躁的淡然態度,隨手一落就將一臉憤懣的言離憂按在座位上。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下定決心不再回溫墨疏那裡?”
只這一個問題,言離憂立刻從聒噪轉為沉默。
當自認為無間關係中出現隱瞞,當她發覺原來那份初遇悸動如楚辭所說摻雜了其他因素,當維繫感情的紐帶失去信任就只剩下溫柔時,她還應該回到溫墨疏身邊嗎?言離憂給不了自己答案,但她明白,倘若回去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那麼,不如瀟灑放手。
深吸口氣,言離憂鼓足勇氣抬頭:“雖然還欠殿下一個了斷,但是我不會再回頭。”
“嗯,很好。”溫墨情滿意頜首,唇角細微弧度逐漸清晰,“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醫館就沒有必要再開了——有我養著你,你還怕沒飯吃麼?”
第177章 木盒之謎
楚揚找到的那所宅院距離客棧並不算遠,到地方後鍾鉞率先跳下馬車,興沖沖地一把拉開車門:“少主,到了,就是這間大宅!”
微帶得意的話沒有換來稱讚或是半點對宅院的感嘆,反倒有一抹似是不經意卻足以讓鍾鉞渾身汗毛聳立的視線淡淡襲來。
“鍾鉞,今晚陪我練劍。”
“……少主,屬下、屬下哪兒做錯了您說出來,讓屬下死也死個明白啊!”聽到練劍兩個字,鍾鉞臉色瞬息煞白,慘笑摻雜欲哭無淚的表情,看上去滑稽可笑。
君子樓有三條不成文的恐怖禁忌,一是惹樓淺寒生氣,二是向君無念借錢,第三就是陪溫墨情練劍。
這三項無論哪一個,都足以導致令人生不如死的可怕結果。
緊接著跳下馬車的楚揚冷冷瞥了鍾鉞一眼,抱著大堆雜物擦肩而過時吝嗇地送上一個字。
“蠢。”
“怎麼了,鍾鉞?”碧簫見鍾鉞神色痛苦隨口問了一句,不等鍾鉞回答,言離憂忽然跳下馬車挽住碧簫,飛快朝宅院走去。
好不容易攢出一句自認為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話,結果還沒等來答覆就被旁人打斷,這種心情令得溫墨情十分不爽快。動了動胳膊不費吹灰之力把鍾鉞丟進雜物堆後,溫墨情緊隨言離憂和碧簫走進大院,卻再找不到合適機會與言離憂單獨交談。
他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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