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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拿出來帶。
淑妃就坐在她正對面,這時還含了笑意看她,德妃似乎驚著了,抖了一下才把袖子放下,接著說,“便是這副了,粗粗看來也是相似的。只那水晶玉鐲實在珍貴,臣妾如何敢伸張,便讓底下的丫頭細細找了,便是庫裡都反覆翻了好幾遍也找不著了。臣妾沒有及時向皇后娘娘稟告是臣妾的錯。
“只這毒害皇嗣,謀害宮妃的錯是臣妾萬萬不敢認下的!”
還不等皇后開口,淑妃就開口了,她還是噙了點笑意,不過話卻是對著皇后說的,“娘娘您看,這德妃說了這麼多不外乎就一句話,這鐲子呀她前些日子剛剛不見,偏偏今兒就叫人搜到了,明顯就是陷害嘛。”皇后娘娘卻不答話,她似乎也不等皇后說話,“可德妃你也是有意思的,皇后娘娘仁慈便說沒有十足的證據沒法論你的罪,只你自己也得清楚才是。”
她收了笑意,“若你沒那十足的證據證明這鐲子不是你拿來收買那長秋的,沒證據證明那叫長秋的不是你事後便殺人滅口還殃及全家的。你便別在這兒喊冤,半點不中用。”
淑妃字字戳了心,那德妃本就惱的臉色發紅,這時更是喘著粗氣看著淑妃,半天移不開眼。
莫嫣然不過一晃眼,就聽那德妃的丫頭叫起來,“皇后娘娘開恩啊,德妃娘娘昏過去了!”
☆、第39章
既是德妃厥過去了,便不能再審。皇后便罰了她禁足,讓她守著德陽宮。
莫嫣然看了一場鬧劇回了怡和殿只覺得渾身都痠痛,趴在塌上讓且柔給她揉背。清淺去焚了香,莫嫣然聞了覺得身上松乏不少,味道也不難聞,她向來不喜歡薰香,可卻覺得這味道自然無比,一時間也討厭不起來,便問,“清淺,這香是新的?”
清淺停了手,“是,娘娘不喜歡?”說著就要滅了,莫嫣然止住了她,“沒,這香薰的倒不像往常的叫人頭暈。”
清淺笑起來,“那可不是,御賜之物也是旁的那些能比的?”
她微微睜了眼,“御賜?”
“可不是。”且柔也在她身後笑道,“陛下知道娘娘不喜用旁的那些香,便使了人送了這九和夢恬來,說是宜安神,陛下還讓太醫院的來看過,這香對娘娘的身子無礙,咱們才敢點了的。”
“難為你們了。”
清淺弄好了便出去淨了手,才進來就聽到她說這個笑嘻嘻的開口,“娘娘哪裡話,娘娘這般好伺候若奴婢們還不找些事兒做,那才真真是無趣了呢。”
莫嫣然也笑,她手交疊著搭在下巴下頭,一邊吩咐,“稍稍用力些。”
疏影端了茶過來,她便讓她伺候著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又聽且柔才問,“今兒那淑妃娘娘的反應卻是有趣。”
疏影和清淺都不曾去,卻也有打聽到十之一二,聽她這樣說,便睜大了眼睛看莫嫣然,莫嫣然還閉著眼,鼻子哼了一下才說,“姑姑怎麼看?”
且柔回,“奴婢想,怕不是落井下石那麼簡單。”
莫嫣然這時揮了揮手示意可以了,就慢慢坐起來又正躺著看著她們,“哪裡是落井下石,這次若是操作得當,怕是德妃都要被拿下了。”
“這是什麼話?”且柔大驚,“這可如何使得?”
“如何使得?當然使不得,只這使得使不得的,也不是咱們說了算了。”莫嫣然心裡清楚,德妃現在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被扳倒的,哪怕這案子再次擱淺,如今四妃位上坐了三妃,淑妃獨大已是不爭的事實,那德妃雖平日不見如何,到底是宮裡的老人,怕是比那淑妃進太子府的時候還長。
淑妃今日在永康宮中面上似乎是半點沒給德妃面子,可不過是嘴上不饒人罷了,她並不能真的如何德妃,現如今,賢妃(莫屏幽)剛上位,縱使她做莫妃積威已久,卻也是半點比不得德妃的,是如今,莫屏幽這時上位真說不上好了,若是德妃一旦倒臺那下一個便是她了。
莫嫣然當然不是擔心她莫屏幽,她左右能猜到那陸青蕪被抬上來是和莫屏幽相互制約的,可沈初寒不是一個傻子,哪怕他再縱容封絳白也不會讓後宮出現唯淑妃是從的事,畢竟還有皇后。偏偏問題出在這裡,一定程度上,作為皇后就不該管底下妃子是如何分庭抗禮,只要不威脅皇嗣,不傷及龍體,不要鬧出人命,她是不能過多牽扯的。那陸青蕪不單單只是和莫屏幽制約的這麼一個作用,她需要在合適的時候又和莫屏幽站在一個戰線上,對著那封絳白。
九嬪空虛,陸青蕪雖不是最高位,卻因為跳級如此之快便也無人敢仗著大她半級就壓制她。她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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