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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停了一瞬似乎猶豫了下才接著說,“當時那個大夫不是王家……”
“疏影!”清淺驀的叫起來,卻嚇得整個房間裡的都抖了一抖,她向來跳脫,如今卻是安靜下來沉沉的看著疏影,“你不要亂說話。”
疏影似乎知道有所不妥,也安靜下來,對著莫嫣然福了一福,“娘娘,是奴婢失言了。”
莫嫣然聽她話說一半卻被清淺打斷,她向來知道這兩個丫頭感情不錯,可疏影沉穩些,清淺便事事都有些聽著疏影的,如今這樣駁她還是少有,她卻也不問,只淡淡說,“好了,各自做事去吧。我要去睡下。”
她聽的她們慢慢挪出去,還聽到沒走遠處那疏影就輕聲說起,“清淺,是我失了分寸。”
清淺似乎還沒緩過神來,連聲音都帶了點啞啞的,“你真是嚇死我了。”
“其實,也不是太要緊的了,娘娘都已經……”
“我知道,可是……”
便再聽不清了,她不帶原主那麼多的記憶,根本就不太記得了她們說的當年的那個大夫是誰了,也根本猜不透為什麼這事兒是不該被提到了。她既然不知道也就沒什麼好繼續想的,就躺回去沉沉的睡去了。
果然不出莫嫣然所料,皇后吩咐了搜宮。本那廣陽宮已經是座空殿,也沒什麼好搜的,可偏偏在那長秋的屋子裡搜出了不該有的東西。
尊紫檀水晶玉鐲。
東西呈到永康宮的時候后妃們都在,皇后面前的襲香姑姑親自掀了蓋在上頭的紅帕子,把東西清楚的展現在大家面子。正殿裡一時間有點安靜。
半晌就聽那淑妃開口,“喲,這玉鐲子可真稀罕。”她也不避諱,只直直的看著坐她對面的人,“這東西可不比一般的宮廷御賜之物,這可是一拿出來就知道是誰的。”她笑了下,拿起茶碗也不喝,就拿蓋子劃了下,“也不知德妃你是有什麼重大的事兒要交託給那麼個小丫頭,竟是把這你封妃時候御賜的鐲子都給掏出來了。”
她也不等德妃說話,自顧自的說下去,“想必是大事了,不過可惜了,這丫頭死的早也不知你的事兒有沒有辦好。
“下次若還有這種事兒,不如交給本宮下頭的丫頭來辦,那鐲子定不會就這樣隨意叫人搜出來打眼。”
便無人敢接話,德妃一直是好脾氣示人,現下卻是急紅了臉,“淑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是誣了臣妾害死了那宮女?更有甚者,難道是誣了臣妾涉嫌……”
淑妃卻不以為意,極沒禮貌的揮了揮手,任意的打斷了她的話,偏偏如此那德妃還真的就停了下來,“誣了你?”她笑了一聲,“是不是誣陷和本宮逞這口舌之辯又有什麼用,陛下和皇后娘娘自有主張。”
看那德妃惱的氣都喘不過來的樣子她反而笑的更厲害,“別總拿你那老毛病來掩飾什麼了,若你真是涉嫌毒害了皇嗣,殺害了宮妃,怕就算你那老毛病犯個一萬次,陛下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她不說下去,又朝皇后娘娘笑了下,“哦,娘娘,您還是自己問吧,省的這德妃娘娘說臣妾針對她呢。”
皇后對淑妃的包容向來只次於皇上對她的,當下也就只拍拍自己的額頭,“你呀。”又轉過去看德妃,她已經面色如紙,軟軟的跪在地上,她示意德妃後頭的宮女把她扶起來,卻見她雖身子癱軟,可還是強硬的跪在地上,嘆了一口氣,“德妃,這件事,雖淑妃說的有些過分,沒有十足的證據不過是猜測罷了,你不必如此,先坐回去,交代清楚這鐲子到底是怎樣,你便不會有事。”
“皇后娘娘容稟。”
“你說來。”
“這個鐲子是臣妾封妃時候御賜的,便如淑妃娘娘所說,和娘娘的鳳頭釵,淑妃娘娘的掐絲玉葉金蟬簪一般,都是見物如見人的東西,臣妾沒有不敬之意還望娘娘諒解。臣妾想說,臣妾身子自來不好,娘娘都是清楚的,感恩娘娘昔日對臣妾關懷,時常免了臣妾的晨昏定省,臣妾少有出戶,這樣的東西自來都是保管妥帖,輕易不示人的。
“平日裡都只藏在庫裡,少有節慶才戴,前些日子便是怡嬪和陸修儀的封位儀式,臣妾知其重要才讓底下的丫鬟去翻了找出來帶,可偏偏那日竟是怎麼也找不到的了,臣妾心急,但也知不能失了禮數,那天畢竟是兩位妹妹的好日子,便使了人翻了另一副鐲子出來,”她微微把袖子往上抬了一抬,便看到她手上帶著的那副紫檀玉琉璃鐲,看上去竟是一時間差的不多,可識貨人都知道,不過是看上去罷了,雖也是御賜之物,平日不過是其它娘娘拿來壓箱之物,也難得她位居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