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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綠芽。
蕭西才來過?蕭西才說了什麼?蕭西……。才什麼?慧娘這一刻又驚又喜,蕭護認出來自己?只這樣一想,馬上重又傷心。
她和蕭護就沒有見過,再來回想郡主和蕭護,就越想越覺得不可能。如果他認出來自己,怎麼會沒有一點兒迴護?
看一眼伍林兒,還是這個哥哥比較靠得住。
讓一個閨中姑娘改變自己十幾年的心理依靠,還是從夫君改到義兄身上,難度不亞於上青天。
搭起一個單獨帳篷,伍林兒和楊將軍千磨萬纏,才得以單獨住一間。丟下包袱,伍林兒離去,慧娘回到帳篷裡,悲從中來,一面想爹孃之死,一面想蕭護和郡主,一面想自己從小當大當成夫君的人從此路走兩邊,這三種痛苦,全是最痛之痛。
這一夜深夜飲泣,直到近天明才睡。才睡下,有人叫醒他:“你以為來睡覺的!幹活了!”活,不勝之重。
砍樹,修理軍營,修理損壞馬車帳篷器物……。
不時聞到難聞的臭味,慧娘忍不住問才熟悉的人:“張家,漚牛馬屎為什麼?”張家是個粗壯大漢,幹活時很照顧慧娘,好笑道:“別問,橫豎不讓你去就成!”
又一個人過來,一身臭味往地上一坐,手捶打自己肩頭:“今天怎麼了!幹活衣服也不許脫!”張家也用袖子擦汗:“這些當官的,只會折騰咱們。有什麼,不就多喝幾口酒,罵了幾句。”慧娘一聽來了精神:“你罵了誰?”
“罵的南山石頭。”張家嘿嘿笑,擠擠眼:“幹活吧,再歇楊將軍來咱們要吃鞭子。”慧娘瞅瞅楊將軍不在,繼續坐著:“我再坐會兒。”另一個人道:“讓他歇著吧,頭幾天都這樣,伍十三,你明天腰直不起來也正常。”
看著他們走開,慧娘再也忍不住,往地上睡下去。肩膀痠痛,手抬不起來,腿上在跳舞似彈動……明天爬不起來慧娘都相信。
西風還不冷,暖暖的吹著。慧娘眼波澀上來,慢慢睡去,直到被人叫醒,張家驚駭的笑:“你還在睡?你真好福氣,楊將軍下午不在,不然把你吊起來當著人打!”
夕陽西下,楊將軍騎著馬慢慢回來,才回來就沉下臉甩著鞭子:“列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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