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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感覺到那手指的有力,再動一動只怕脖子不保。
慧娘倒不是怕疼,雖然兩側脖子上手指都深陷入肉。她為別的心思掉下眼淚,有了哭腔:“求你,不要這樣!”
她不是沒有擔心過,既然她不想再嫁蕭護,那自己清白身軀與蕭護再無關係。初當小廝時,抱著戒心。後來見蕭護秋毫不犯,心漸漸安。
今天這一齣子,慧娘從沒有想到過。從她看到只有一張行軍床時,也沒有往不好處想。
此時,她哭著哀求:“不要,求你!”
有一隻手伸到她胸前,慧娘拼了命掙扎身體,只換來脖子後那手指更有力攝入,還有蕭護的喝斥:“別動!”
那手指,修長有力,解開了慧孃的衣帶,再解開她的腰帶,去了她的盔甲和外衣……。
“嗚嗚,少帥……”慧娘頓時哭成了大花臉,嘴裡說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她淚眼模糊的想,怎麼辦?
外衣飄落,慧娘死的心都有了。人雖不能動,死的方法還有很多。她用力張開嘴,對著舌頭就咬。蕭護手急眼快,把自己的手指架住她牙!“格嘣”一聲,響聲還不小。慧娘張開嘴,哭得就更兇。
蕭護手上的扳指,硌疼了她可憐的牙!
嘴裡湧進一堆衣角。蕭護大怒,撿起慧娘外衣,一古腦兒塞住她嘴,扼住她脖子的手一帶一按,臉朝下的按在自己大腿上。舉起巴掌,重重打下去!邊打邊罵:“要不是明天行軍,一頓鞭子抽得你起不來!”
慧娘猝不及防,只覺得脖子上疼如上了鋼鉗,還是燒紅的鋼鉗,不僅疼,火辣辣的還灼人。新換的姿勢還來不及覺得羞辱,屁股上鐵砂掌左一記右一記下來。
疼楚,加上羞辱,過電般湧向慧娘全身。有心想喊,嘴裡塞著衣服。有心忍,又疼得難當。用力踢腿,一腳中了蕭護大腿。
蕭護後退一步,還沒有松慧娘。拎起來她,再次喝斥:“別動!”給她亂掙的腳上去了靴子,甩一甩,把慧娘甩到床上。
慧娘一落地,七手八腳去了嘴裡外衣,雙手叉腰淚痕滿面跳起來怒吼:“你幹什麼打我!”蕭護見她還在橫,轉身幾步尋了自己馬鞭子在手,再回來橫眉,鞭子搖一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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