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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氣餒,也不抱怨,自認為一刀一槍殺出來更痛快。但是這個伍十三,真不知道他好在哪裡?
先是校場上打了少帥,少帥不怪他,發到前鋒,前鋒沒呆住,在少帥看來是走失路途,在有嫌隙的人看來是臨陣脫逃。
也是少帥說憐他一身功夫,當了少帥小廝。
這小廝果然當得好!
看看他身上那件披風,大紅色若塗丹,外繡盤螭,這衣服原本是少帥的。少帥慶典時穿過兩回,現在到了他身上。
再看旁邊的蕭西蕭北,清一色黑色披風,這才是個小廝樣子。
易平湖又湊近來:“看姓伍的粗人,這一回算他合了少帥心意。”更壓低聲音:“都說他兄弟侍候得好,少帥夜夜離不開。”
十三侍候得好這話,是蕭護嘴裡出來的。
“這高枝兒,算讓伍家幾個蠢蛋攀上了!”魯永安也不平。少帥的小廝?聽起來是家奴,其實卻是少帥身邊最親信的人。
人人都想近少帥不是嗎?
伍家這幫子最會溜鬚拍馬的混蛋!
總覺得自己京裡官場出來的魯永安,自認為把伍家兄弟的心思全看穿。易平湖憤憤不平:“知道嗎?少帥讓伍思德行在最後,只怕又有妙計只給他!咱們跟著少帥,有功勞又如何,全由著他發落!那小廝,”易平湖曬笑:“只怕功勞要在咱們之上,封個龍陽將軍。”
魯永安一陣噁心,扭頭不看前面大紅身影,怕看多了自己吐出來。易平湖見他煩躁上來,不再多說拍馬回自己隊中。
後面這些人腹誹,慧娘在前面並不知道。雪地裡清冷,讓人精神大振,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兒,不知是野梅還是松樹。
可她和蕭護都若有所思。蕭護是一上路就這樣,慧娘則不時看他,想說什麼又咽下去。
半人高的雪,馬走得艱難,車也難行。可蕭護全天急行軍還是行了一百多里,紮下營帳。
慧娘坐在帳篷裡發呆!
條件有限,這帳篷和普通士兵的一樣,今天方便搭,明天方便收。有一個長几,擺著蠟燭公文筆墨紙硯等物,還有晚飯。
晚飯沒有熱水,沒有熱菜,只有乾糧。
慧娘呆的不是這些,這些她全不介意。她瞪著長几後的床,從看到就發呆。
只有一張!
這可怎麼睡?
再搭,不可能。不搭,自己睡地上?地上有地氈,可為行軍方便也很簡陋。慧娘彎腰按了按,像是也能睡。
蕭護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几上乾糧一動沒動,蕭護讓慧娘過來:“吃了快睡!明天四更起!”慧娘解下自己的大紅披風,覺得披風當被也不會凍著。
她這麼想,是地上並沒有她的被子。
匆匆吃完,各自喝了幾口冷水。蕭護從白天就板著的臉上有了笑意:“跟著我可不好,我沒讓他們燒熱水,這是雪化的,冷不冷?”
“你能我就能。”慧娘一抹嘴,把披風往地上一鋪,蕭護問她:“作什麼怪?”手一指床:“睡床上去!”
慧娘怔住,對著床看看,再看蕭護。蕭護沒看他,解衣服解靴子:“沒水洗,你愛乾淨,打下興州好好的洗。”
帳篷裡只有一個火盆,還是為帶著慧娘蕭護才讓人升的。別人的帳篷裡,和他以前行軍路上都沒有。
他很快脫了外衣,見慧娘抱著披風一動不動,大步走到慧娘面前,伸手解她衣服。
慧娘大驚失色往後退:“啊,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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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共眠的誤會
她驚慌失措,本能中女兒心思當道,把披風死死擋住胸,覺得這樣還不行,用眼神兒竭力瞪著蕭護。
很希望一眼把他定住!
蕭護一把扯去披風,手又伸上來!
慧娘總算想到自己是很打的,而且打倒過少帥的。握緊拳頭砸過去,蕭護接住。再來一腿,蕭護讓讓身子。
這一讓,慧娘趁機跳開來,從床和蕭護之前離開。
蕭護轉過身子,見慧娘漲紅臉喘著氣,這下子指責也有了,大聲道:“你,你……敢動我一下,我……”
高大的身軀毫不猶豫地過來,他腿長一步就邁到,慧娘蹲馬步,呼地一拳打向蕭護腰眼。蕭護叼住她拳頭,轉了一轉,慧娘只覺得一股大力湧到,身不由已轉了個圈。
脖子隨即被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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