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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果。尤其是褲子,因為是深色的,所以格外明顯。
她喃喃道:“今晚也沒叫你啊,你過來幹嘛?”
他看了她一眼,喬以莎嘴角彎起,說:“來找我興師問罪的?讓使者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生氣嗎?”
過了一晚上,這事終於被提起來了,然而洪佑森下午攢的那點火氣早就已經消磨乾淨了。面對喬以莎調侃的眼神,他只是無奈地搖搖頭,低聲說:“我得回去了……太晚了。”
他去客廳拿了揹包。
喬以莎看著洪佑森在門口半蹲著繫鞋帶的樣子,他袖子擼到肘部,後背和大腿的衣服都繃得緊緊的,悶著頭,後腦勺的灰沒太撥乾淨,質感甚是乾澀。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的緣故,亦或許是太靜了,也可能是太累了……更大機率是這一系列因素綜合在一起,使得喬以莎在目送他走向電梯的時候,輕聲叫住了他。
她背靠著門,迎著走廊裡刮來的過堂風,問他說:“你來找我,只是因為烏鴉惹到你了?”
他側過身回頭看她。
喬以莎:“還有別的原因嗎?”
他在黑暗中的神情不甚清晰,但喬以莎能感覺到他直視她的視線。某一刻她感覺這不太公平,因為她知道以狼人的視力,他看她必定真切明晰。
片刻後,他似是有些迷茫,自言自語般低聲道了句:“誰知道呢……”
第14章
這一晚甚是莫名其妙。
喬以莎感覺自己可能是有點累懵了,那一句“誰知道呢”,伴隨著他半側過來的,不甚清晰的身體輪廓,在她腦中刷屏半宿。
明明困得要死,可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像是咖啡喝多了一樣,心口砰砰直跳。
窗外明月高懸,看久瞭如太陽般晃眼。
喬以莎一雙長腿把被子夾來夾去,怎麼放怎麼不舒服,最後乾脆一腳踢開。
三點了,她還是一點睏意也無,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憑藉深更半夜的一時衝動,直接掏手機給某人打電話。
為什麼打?
不知道。
打了說什麼?
也不知道。
反正,不能她一個人鬧心。
手機響了很久洪佑森才接,一聲有些沙啞的:“喂……?”
他明顯是睡著了被吵醒的。
喬以莎問了句廢話:“你幹嘛呢?”
他還真回答了:“睡覺……”
喬以莎:“你睡得著啊?”
他頓了頓,又說:“為什麼睡不著……”
洪佑森聲線偏低,比年紀來得成熟,隔著手機聽甚至有些磁性。他說話向來沒什麼表情,也沒什麼音調,最初聽著有點木木的,熟悉之後,便十分舒服。
喬以莎給不出什麼他應該睡不著覺的理由,兩人一起沉默下來。
還是洪佑森先開了口。
“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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