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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慎:o_o!謝曼柔還把她拉到那兒說話,要是這事兒叫女先生知道了,她那個古怪人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呢。
“你放心,我只看到了,沒聽到,女先生都病的起不來床了,她不知道!”容悅伸手拍拍容慎的肩膀,欣慰地說道,“行,這思慮得比你那個混帳三哥強多了。”
容慎:那也是你三哥啊……雖然他確實混帳……
要不說太傅府的姑娘到底是太傅府的姑娘呢,容慎和容悅在女先生的小院門口站了那麼一會兒,沒等來婢女,反而等來了謝曼柔。
看得出謝曼柔是哭過,眼圈紅紅的,可也看得出她是重新上了妝,整理了自己的。再見到她們姐倆,謝曼柔妝容精緻的臉上竟然掛著無懈可擊的淺笑,走過來便是施禮,斯斯文文道:“方才曼柔招待不周,先給二位賠罪了。看來二位同女先生的體己話也說完了?”
容慎點點頭,接過話茬兒,道:“說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今日……麻煩曼柔姐了。”
謝曼柔客氣得她有些不自在,按說她們以前也是這樣客客氣氣的,倒也沒覺得怎麼不妥,可方才來時謝曼柔那麼熱情似火來著,這會兒又客氣回去,可見她心裡得是老大不痛快的。
“哪裡的話。”謝曼柔紅唇一勾,展出一個笑來,伸手讓了讓,便自在前面引路了。
容慎和容悅互相對視了兩眼,誰也沒出聲兒,跟著謝曼柔左拐右拐往外走,又去謝夫人那裡到了別,便坐上自家馬車回府去了。
容慎把懷裡抱了一道的外衫擱在一旁,長舒了一口氣。這事兒完了,也就該收拾收拾準備過年了,等過完年,她也就十三了。
同車坐著的容悅思緒卻飄向了別處。眼看著到了年關,過了年她就及笈了……前些日子老太太找她說過的,商量好了大年初一的宮宴上要她仔細相相看,喜歡哪個就同老太太說,她給自己做主……
容悅沒想到老太太這麼開明,可聽老太太說完,她回去睡了一覺再想起來,反而更加迷茫了。
嫁給誰,到底喜歡什麼模樣的,這本來並不在她思考的範圍之內。容悅本以為她的婚事早晚都是裕國公府定下來,她只有服從的份兒,想過的也只有以後出現各種困難時如何解決。可忽然間決定權跑到了她自己手上,容悅卻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容悅偏過頭去看拖著下巴順著簾子縫往外瞧的容慎,那天小姑娘躺在她身邊問過的話又徘徊在耳邊。
“四姐,你喜歡什麼樣兒的?”
☆、第23章 痊癒
回到裕國公府,容慎就揣著那塊掉了一個翅膀的蝴蝶玉佩去她二哥的院子交差了。
她本來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的,畢竟容恆整日裡神出鬼沒的可不知道去哪能找見他,沒想到容恆還真在。聽二道門的小廝說,二公子今天一天都沒出門。
容慎一邊兒往裡走一邊暗暗稱奇,低著頭也沒看路,一隻腳剛邁進外間的門檻,腦袋就“邦”地一下撞到一面人牆。
“哎呀!”容慎往後撤了一步,揉著腦袋呲牙咧嘴地抬起頭來,就對上一張眼角眉稍都是戲謔的笑臉。
今天還說起的混帳三哥站在門口,伸出手把門一擋,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高興,笑嘻嘻地叫了聲:“啊呀,小妹!”
“三哥你怎麼在這兒啊。”容慎是真的有點驚訝,容恆和容恪雖是一個爹媽生的,那性子可是天差地別,從小就玩兒不到一塊去,他倆能有什麼聊的。前次容恪捱打容恆連個聲都沒吱,難道容恪耿耿於懷跑來報仇了?
可容恪壓根沒理她的話,而是長眉一挑,幸災樂禍地問道:“聽說你今天去太傅府啦,怎麼樣,那女先生還活著吶?”
按理說兩年前的事兒,容恪遠在嘉林應該不知道,不過女先生被請到裕國公府教她們下棋的時候,容恪還沒去嘉林呢,那時候容恪就和女先生不對付了,有事沒事就惹女先生生氣。他可是這裕國公府第一個惹女先生不痛快的人,此番聽到女先生病了,後背上的傷也不覺得疼了。
哪有他這麼說話的。容慎心累地白了容恪一眼,岔開話題,響亮地揭開了容恪的心靈傷疤。
“哎呀三哥你不瘸啦!”
容恪一皺眉,抬手就要朝容慎頭上拍,“淨瞎說,你三哥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什麼時候瘸了!”
那容悅還說他被打的起不來床都半身不遂了呢,難道那只是容悅的美好祝願?容慎吐吐舌頭躲開容恪的魔掌,嘟囔了一句,“別拍我,再拍就長不高了你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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