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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施展。
“我的乖乖;看我今日給你帶了什麼”雷主簿一手遞上了步搖;眼睛卻在貫月肩膀上黏住;順著淺淺的腋窩看下去;一對圓形的小山丘被大紅牡丹肚兜繫帶提著。雷主簿長衫前幅高高頂起了一個帳篷。
貫月這才半支了身子;肩上細細的紅色絲帶勒在精緻的鎖骨上;媚骨天成。雷主簿心裡一匹猛獸就竄了出來;一口狠狠咬在了貫月的肩上。
貫月被雷主簿狠狠一咬;痛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起來;臉上卻不見分毫;只微微一蹙眉頭;雙眼就蘊上水意;嬌滴滴的喚了一聲:“雷叔”
雷主簿憋得難受,將手中的步搖一放,雙手一用力,貫月身上銀素色遍地金薄衫便撕成了幾節。抱起貫月就要往榻上去。
貫月這才抓了榻上薄被,用嫩白的細手抵住正在脫外衫的雷主簿手,嬌嬌的道:“雷叔,今兒個不成。”
雷主簿看著貫月冷靜的模樣,心下就有些不虞,道:“我的乖乖,又怎的了?”
貫月一手拂了掛在塌邊上翠綠色繡百合花外衫,披在身上,一手攥了雷主簿的手,軟聲道:“我自是捨不得雷叔的,只是我今兒個早上起來,發現身上長大了,今日裡我跟院裡香浮妹妹說了,眼下想必正等著雷叔呢。香浮妹妹年紀小,雷叔要疼惜妹妹才好。”
雷主簿聽得貫月一席話下來,又惱又氣,滿身的火堆著下腹。若是往日裡,一旦出了葵水的女孩兒,定是送出去了的,自己向來不愛這熟透的果子,總覺得滋味太過。眼下這妖精卻是有些捨不得放手,罷了,這妖精又是個貼心的,又正經抬了妾,到底是個心愛的。
雷主簿一邊打定了主意,又聽得貫月說起院裡的另外一個丫頭,半熄下去的火又逞了上來,一手又使勁兒捏著貫月胸口那大紅牡丹絲綢兜下的鬆軟的山丘,道:“今兒先放過你,過幾日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貫月被揪得生疼,雙眼水汽迷濛,嬌聲喘道:“好雷叔,過幾日隨你受用便是。”
雷主簿聽得貫月的媚聲,身下腫痛,忙丟了手,轉身就往側院走去。
那側院裡住著個的小姑娘,是謝家眼見著蘇家倒了黴,生恐牽扯了自己,前兒個送來孝敬的,只因這兩日裡貫月這妖精生生吸乾了自己的精力,這才忘了這顆新鮮的果子。
那謝家倒是也乖覺,還知道從這裡入手,雷主簿心下得意,一腳就跨進了側院廂房。
廂房裡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被雷主簿嚇了一跳,手裡拿著的梳子就啪嗒掉在地上,身上一件粉紫色薄衫,仿若一個小青桃的模樣,彷彿還長了柔軟的密密細絨毛。
雷主簿本就是頂著一根硬器走來的,見得眼前這口子新鮮,哪裡還忍得住,雙腳一邁就撲了過去。
屋裡伺候的小丫頭忙收拾了手上的物件退出門去,門還未掩好就聽見了小姑娘的哭聲。
可憐小姑娘年紀小,又受了驚嚇,雖也是瘦馬出身,到底不如貫月幹練,哪裡經受得住,早痛哭了起來。
幾番折騰之後,這丫頭哭得是死去活來。雷主簿越發起勁,大手如蒲扇一般一巴掌扇在香浮臉上。香浮嗷的一聲痛暈了過去。
雷主簿看著軟癱下來的香浮,嘴道:“真是沒勁!”扔下一身青紅紫綠的香浮出了門去。
待雷主簿出了門,小丫頭這才端了水進得屋來,一看那香浮,小小的滑膩身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身下一邊紅漬,看著有些慘不忍睹,小丫頭倒吸了一口氣,忙上前輕輕搖醒了香浮,在香浮哭聲中幫忙擦洗了身子。
貫月聽說雷主簿出了門,把個小姑娘差點沒折騰死,心裡嘆了口長氣,只招呼丫頭給那香浮送些傷藥就是。
貫月斜倚在貴妃榻上,靜靜的想著心事。這姓雷的手段毒辣,自己眼瞅了年紀漸長,那姓雷的又一貫喜好那半青不澀的半大女孩兒。如若厭了自己,怕是不得個好結果。好在這一年來自己小心侍奉,除了風月之事的手段,自己的各方面也拿的出手,做得了紅袖添香的活路,倒是也漸漸上了姓雷的心。
貫月心裡冷笑,雖說兩個月前抬了妾,到底也是瘦馬出身。雖說雷主簿眼下夫人不在身邊,自己在院子裡一家獨大,只是也怕不能長久。聽說那夫人這兩年忙著操持小兒子婚事,這才未跟了任上,如若過些時日,夫人上得來府裡,怕是日子難過。
貫月一向是個心思寬敞的,一時也不知道日後怎麼辦,心裡一番計較,只道見招拆招罷了。心下煩悶,喚了丫頭前來梳洗,躺在鋪著雲綾的床鋪上,拉了錦被,蒙了頭,半晌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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