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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嫌棄的道:“姑娘,三姑娘是不是逗你玩兒呢,這荷花糕奴婢嚐了,嘗不出一點甜味,二姑娘卻說好吃,真真是沒吃過糖。”
扶風嗤笑:“你會吃個什麼東西,只消光吃糖才說是好東西的。”
木棉就氣哄哄的放了糕點,道:“姑娘不信奴婢只管吃。”
秋桐羨慕的看著自由自在說話的木棉,有些黯然,很有眼色的正要退下去。扶風卻道:“可有看到東西?是不是都是一樣的?”
秋桐有些激動,姑娘並沒有避了自己。心裡熱乎乎的,只想著再給姑娘磕個頭才好,到底忍住了,只安穩的坐著,姑娘不吩咐,便不動。
木棉卻有些訝然,看了秋桐一眼,見秋桐並無動靜,姑娘也一臉的平靜。頓時就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自己出了一趟門,回來後怎麼有些不對勁?
見姑娘沒有攆了秋桐,又等著自己回話,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奴婢方才藉著姑娘罵了奴婢的是由去二姑娘院子找迎春說話,倒是也瞧了,衣裳還未收起來,只有兩套的,首飾也只是兩個,與那日姑娘們一起挑的式樣是一致的。”
木棉說完自己倒笑了一下,又道:“二姑娘聽說奴婢被您罵了一頓,還安慰了奴婢半晌,說姑娘性子有些古怪,叫奴婢擔待著些。奴婢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奴婢也覺得姑娘性子有些古怪。”
扶風橫了木棉一眼,木棉吐吐舌頭,忙停住了。
扶風心裡卻是一突,這就是說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獨一份,還是有其他的姑娘也一樣的?當下就問:“其他的呢?”
木棉道:“奴婢到悅鐸姑娘屋子裡的時候,未風姑娘卻是在的。”
扶風道:“自己屋子裡便罷了,在外要稱四姑娘和五姑娘。”
木棉道:“奴婢曉得了,只是這剛排了序下來,奴婢一時還記不清楚。”
扶風心裡暗歎,別說丫頭們鬧不清,自己都得緩上一緩才記得上。又想起城南院子裡自己一批人改名字的事體,只嘆道,幾番改名下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誰了,更何況別人。
當下擺擺手,示意木棉繼續說。
木棉接著說:“悅鐸、哦,五姑娘屋子裡的除那日裡和姑娘們一起挑的,也多了兩套衣裳和,首飾也多了兩樣,是一對鏤金蝴蝶鑲藍粉寶石的釵子,非常漂亮,四姑娘也覺得好看,想用她的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和悅鐸姑娘換,悅鐸姑娘說是換了不稱衣裳,這才罷了。”
木棉見扶風認真的聽著,又道:“奴婢卻不好再往四姑娘屋裡去,但奴婢見四姑娘並無特別的表情,所以奴婢猜想四姑娘與五姑娘的定是差不多的。”
扶風讚賞的點點頭,道:“我的呆木棉有長進了。”
木棉扁扁嘴,嘴裡嘟囔:“奴婢又不是隻會吃糖。”
扶風提高了聲音問道:“說什麼?”
木棉嚇了一跳,跺了一下腳,道:“姑娘又說奴婢呆,奴婢再也不理姑娘了。”
扶風拉長了聲音應道:“哦。”便歪頭讓秋桐去看紫薇來了沒了,都快餓死了。
木棉見扶風不理自己,這才慌了神,跳著腳道:“姑娘,奴婢還沒有說完呢!”
扶風也不搭理木棉,自顧自讓秋桐端水來洗手,要用午飯了。秋桐清脆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端水去了。
木棉一見扶風還是不答話,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自己生著悶氣,想要開口繼續說又覺得沒有面子,嘟著個嘴,看著就好笑。
扶風憋了木棉半晌,又洗了手,才道:“然後呢?”
木棉一見扶風問話,哪裡還記得說不理姑娘了的話,忙不迭的拖了凳子挨著扶風。“奴婢猜想四姑娘和五姑娘的一致,便不再逗留了。奴婢趕到三姑娘屋子裡的時候,三姑娘正在蒸荷花糕,奴婢便守著熟了才來,誰料一點都不甜,白白浪費了幾株漂亮的蓮花,留著結蓮蓬多好。”
扶風眼角一陣抽抽,提高了聲音道:“說重點!”
木棉委屈的道:“奴婢這不是正說著呢嘛,奴婢在三姑娘院子裡看到三姑娘的衣裳和二姑娘是一樣的,並沒有多出些什麼。”
木棉又想了想,這才心虛的抬高了聲音道:“奴婢是因為玲瓏姑娘說了要讓奴婢給您帶荷花糕,奴婢才等了這會子的,並不是奴婢貪吃,那荷花糕一點都不好吃。”一著急,三姑娘也忘記了,又叫起玲瓏姑娘來。
扶風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木棉,半晌不吭聲。
木棉看著扶風,畏畏縮縮的摸向桌子邊,開啟了紙包,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