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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被誰救走了嗎?玉鸞的背後可能是劉旻,周嘉敏也許去太原了。”韋姌認真地說道。她能想到; 沒理由蕭鐸想不到。
蕭鐸嗯了一聲,看著她:“但太原是劉旻的地盤; 跟大周對立,那裡已經很難再派人進去。就算劉旻救了周嘉敏; 我們也拿她沒辦法。只能等待時機了。我一向賞罰分明,絕不會因為曾經的舊情而饒過她。”最後那句很明顯是強調給韋姌聽的。
韋姌湊過去抱著蕭鐸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夫君的為人; 我自然清楚。只不過在京城的時候,周嘉敏曾找我說過話,說我配不上你; 只有她才配站在你的身邊,要我主動離開。我想她根本就不曾喜歡你,否則那麼多年,為何不曾回過頭看你?若她曾有一次回頭,也就沒有我的事了。而且她還把你送她的玉牌隨手丟在了地上,我當時很生氣……”
蕭鐸捏著她的手心笑道:“所以你這小醋罈子,是生氣我送過她玉牌,但沒送你?”
韋姌搖了搖頭,從腰帶裡摸出玉梳,在蕭鐸面前晃了晃:“當然不是,我有這個。這些日子在蜀國,我想你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我當時是氣她不珍惜你送的東西,她從沒有把你的心意放在眼裡……我是心疼你……”她話還沒說完,蕭鐸便低頭吻住了她,很深很纏綿的吻,跟剛才的粗魯急切完全不一樣。
韋姌雙手環著他的頸部,溫柔地回應,貼近他身體的時候,能感覺到隆起的肚子頂在兩人之間,十分別扭。蕭鐸將她側抱著放在腿上,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一下下地撫摸著她的肚子,那溫暖從他的掌心一直蔓延到她的心頭,心裡頭甜絲絲的。
隨著親吻,兩人呼吸漸重。蕭鐸一把拉開韋姌的衣領,又將繡著纏枝蓮的綢緞抹胸扯掉。韋姌羞得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太久沒有行親密之事,終究有些不習慣。蕭鐸將那纖纖柔荑輕拿下來,放在嘴邊吻著,啞著聲音道:“讓我看看……剛才沒瞧仔細……都快不認識了。”
韋姌掙了掙,只得讓他看。因為懷孕而豐腴的那兩團白玉桃子,桃尖粉嫩,挺立如花。整個胸脯白晃晃的,峰巒起伏,美不勝收。
蕭鐸低頭,含住一邊啃咬,另一隻手放在另一邊揉弄。他太久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只覺得香甜美好,一股熱流從下腹直往上湧,他用力地扯開了自己袍服的衣領,埋頭不起。韋姌抱著他的頭,顫抖著地咬著嘴唇,不敢發出吟叫,只低聲在他耳畔道:“唔……你輕一些!”
久未被觸碰的身體,因為彼此的貼近雙雙地起了反應。韋姌坐在他身前,身體被他搓揉著,一邊回頭與他親吻,一邊伸手摸向他滾燙的身下。她垂著睫毛,暗啞著聲音說:“夫君,我們現在不能……你忍忍……”
蕭鐸低吼一聲,封住她的口,覺得只有緊貼著她才能降火。
馬車裡的動靜不大不小,魏緒雖然在全力趕路,但也還是聽見了壓抑的呻/吟聲。他紅著臉,覺得人家夫妻分開那麼久,迫不及待地親熱也是人之常情。可夫人還懷著孕,太激烈會不會傷到孩子?殿下也是頭次當父親,就怕沒個分寸。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很快到了落腳的客棧。魏緒向馬車裡頭稟了聲,先進去詢問。等了片刻,他返回來,告訴蕭鐸可以下車了。蕭鐸掀開車簾,把韋姌從裡面抱出來。韋姌埋在他的懷裡,抓著他的衣襟,好在他的披風寬大,從外頭什麼都看不見。
這裡是座小鎮,鎮上只有這一間客棧,自然住得滿滿當當。魏緒跟掌櫃說了許久,才勉強騰出一間上房來,給蕭鐸和韋姌住,他自己則去住樓下的大通鋪。行軍打仗的時候,以天為蓋地為廬是很常見的事,魏緒也不覺得什麼。
蕭鐸抱著韋姌上樓,正在大堂吃飯的眾人免不得朝他看去。蜀人尚文,個頭也不像蕭鐸這般高大。何況他的身形筋肉一看就孔武有力,加上面容英俊,神采奕奕,引得大堂中的住客議論紛紛。等到了房中,蕭鐸將韋姌放在床上,韋姌拉著蕭鐸的袖子,紅著臉說:“夫君,我想喝水……”
蕭鐸去桌子那裡倒了杯水過來,站在床邊,卻是先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韋姌呆呆地抬頭望著他,沒想到他低頭將水哺入她的口中,臨了舔舔她的嘴唇,摸著她的頭問道:“還要麼?”
“不……不要了。”韋姌垂眸,只覺得那水帶著他的溫度和氣息,還殘留在她的嗓子眼。蕭鐸在她發頂親了親:“我已經讓小二打熱水來給你擦身子。晚上想吃什麼?小東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