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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聲音都暗啞了:“小心肝,你自己動。”
韋姌雙手撐在他硬實的胸膛上,頭低垂著,臉紅得像要滴血,聲音也顫了起來:“可我……我不會。”
“上下,找讓自己舒服的地方,嗯?”蕭鐸抬手,撥開垂落在她臉上的烏髮,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凝望著她,目光中帶著無聲的鼓動。
韋姌一咬牙,坐了下去,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
韋姌本就敏感,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沒動幾下就掐著蕭鐸的手臂,癱倒在了他的身上。蕭鐸喘著氣,一邊吻著她,一邊翻身將她壓住,重重地撞了進去。
瓊漿玉露,傾瀉而出。
歡愛過後,床帳裡頭是種寧和的靜謐。蕭鐸哄著懷裡的人睡,她枕著他的胸膛,手臂還掛在他的脖子上,這是種極其親密依賴的姿勢。男人忍不住勾起嘴角,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低頭望著她。
那濃密捲翹的睫毛剛開始還在隱隱動著,像小小的蝴蝶煽動著羽翼。然後便靜靜地停在那裡,柔和地在玉雪般的臉上投下兩道漂亮的剪影。
他是如此迷戀這個女人,她的身子,她的香氣,甚至是她的叫聲,輕輕鬆鬆就俘獲了他。他只想進入她,瘋狂地佔有,然後把她揉入骨血裡頭,再也不想看別的女人一眼。別說這世間不會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就算有,在他眼裡也什麼都不是了。
他不自覺地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小東西似乎不舒服,嚶嚀了一聲,他才鬆開了些手勁。她微微仰起頭,如蘭的呼吸噴在他的頸窩裡,細細軟軟的,他又忍不住低頭吻了她。
他想,他愛這個女人。這種愛不是基於感恩,不是因為不平等的地位而生出的畸戀。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愛。
她嫁給他到現在,除了主動開口要他保護九黎之外,再沒為她自己要過任何一樣東西。如果她開口要,無論這世間的什麼,他都會給她弄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關心,沒啥,就是一到春天花粉症患者便自動鋪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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