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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掙扎只會越頭昏眼花,她只能說道:“羅姐姐,替我留住趙壯士!鄭鏢頭,多謝!”
蕭鐸氣得拍了下她的臀部,她才乖乖地不動了。
趙九重握拳欲上前,羅雲英道:“你想幹什麼?他們是夫妻。”
趙九重一下子僵住了,只能看著他們走遠。他已經猜到蕭鐸的身份。在鄴都地界,能夠被稱為軍使的男人,除了天雄軍指揮使蕭鐸,還能有誰?他終於見到了蕭鐸,可心中又隱隱有些失落,原來那貌美的姑娘與蕭鐸竟是這樣的關係……
村頭竟然停著輛馬車,車伕看到蕭鐸過來,連忙跳下車行禮。
蕭鐸先將韋姌塞進去,自己也跟著坐進去,吩咐外面的車伕:“你走遠點。”
車伕立刻跑開了。
韋姌坐在馬車中,輕輕別開臉,氣息不穩。蕭鐸坐在她對面,將旁邊準備好的披風拿起來,傾身給她披上:“身子剛好,亂跑什麼?抓人這種事情,不會派人來告訴我一聲?”
“不敢勞煩軍使,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韋姌躲開蕭鐸的手,自己繫著披風的繫帶。
蕭鐸只能坐了回去,皺眉看著這個讓他抓心撓肝的小東西。這幾年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生殺予奪,不過是眼皮抬一下的事情,身邊更是從不缺女人投懷送抱。除了周嘉敏,他要的便都能得到。而且他對周嘉敏,也早已從感情變成執念,說放下也就放下了。
只有這個女人是不同的。遇見她,將他過往的年月變得窄如樹樁上的年輪,他的生命裡關於愛情的這個部分,好像才真正開始鮮活了。
“夭夭,那夜我說的話不是真心的,我向你認錯。”蕭鐸開口說道,“這幾日,我很想你。”
韋姌的手一頓,抬眸看著他。他的目光剛好也落在她的臉上,沒有驕傲,沒有冰冷,只有坦誠和自然流露出的感情。這一雙銳利的眼睛,在戰場上洞察先機,在人前傲慢冷漠,原來也可以這般柔情似水。這個人,竟為她低下了高昂的頭,放棄他的自尊。
她的心沒來由地就被什麼東西撞了下,然後便跳得很快,連忙垂眸沒有說話。
蕭鐸在心中嘆了口氣,伸出手想要碰她的臉,又改為揉了揉她的頭,低聲道:“你若不想給我生孩子,我不再碰你就是了,我可以等。那藥吃多了,終歸對身體不好,別再吃了。我讓車伕送你回去。”他說完,就要從馬車裡出去,卻感覺袖子被人扯住了。
蕭鐸側頭看向韋姌,韋姌紅著臉,幾近艱難地說:“三叔公說,那藥不怎麼傷身體的。至於孩子的事……你,再給我點時間,好麼?”
蕭鐸愣了片刻,仔細揣摩她話中的意思,緊接著欣喜若狂地抱住她:“夭夭,你不怪我了?”
韋姌搖了搖頭,抬手回抱住他寬闊的後背:“是我有錯在先。”
蕭鐸情不自禁地低頭吻她,只淺淺地吻了吻,感覺到她主動伸出的舌頭,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他將她壓在身下,扯開她的披風,又將裡衣褪到了肩上。香肩如玉雪,明晃晃地扎眼。
馬車裡逼仄,男人高大的身體舒展不開,又將她抱坐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埋首於她的胸前,手也伸進了裙子裡,一路撫摸著向上。荒郊野外的,韋姌怎知他如此心急,抱著他的頭喘息道:“先回去……這裡不行……”
蕭鐸用唾液濡溼了那粉嫩的花尖,抬頭看她,聲音低沉:“說一聲‘夫君饒了我’,我便依你。”
韋姌搖了搖頭,不肯說,卻感覺到那蓬勃的慾望已經頂著她。
“你若此刻不說,一會兒叫出來,可別怨我。”
韋姌羞憤,深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這個男人。若在這裡行事,不小心叫出來……那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在蕭鐸耳邊,輕輕地重複了一遍。蕭鐸忍不住含著她的小嘴,只覺得渾身更加難耐焦渴,高聲道:“車伕,回府!”
馬車停在蕭府門前,蕭鐸抱了韋姌下來。她整個人都被裹在他的披風裡頭,只露出紅透的小臉。她的衣服亂七八糟的,絛帶也扯落了,小衣也不見了,剛剛為了不叫出來,指背咬得發疼。
蕭鐸一路抱著她回了住處,步伐快得就像在跑。到了屋子裡,便“砰”地一聲關上門,將她抵在門上,抬高一條腿,直接進去了。
韋姌感覺渴望被填滿,舒服地叫了聲,攀著他的肩頭,與他相吻。
一次事畢,蕭鐸又將她抱回床上,從頭到腳親了一遍。她在戰慄,渾身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香汗淋漓。蕭鐸仰躺著,將她抱在腹上,撫摸著她的腰線,哄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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