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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便讓我英年而歿……”
韋姌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誰要你立誓了!不許說不吉利的話,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蕭鐸低頭吻住她,用舌頭細細描摹她嘴唇的形狀,呼吸那獨屬於她的芳香。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為他吃醋這樣的小事而興奮。從前,哪怕是追逐周嘉敏的時候,他都絕沒有想過一生只守著一個女人。隨著權勢地位的提高,女人要多少便有多少,永遠都可以找到更年輕更貌美的。
那時,他並不知道,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沒有條條框框,沒有相不相配,只想奮不顧身地與她在一起,獨佔彼此,絕不容他人插足。
韋姌踮起腳尖,手輕按著男人滾燙起伏的胸膛,與他熱吻。
她其實沒有什麼自信,對未知的將來也充滿恐懼。所以在這段一開始就不平等的感情裡,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主動邁前一步。她從來不知道蕭鐸的底線在哪裡,所以凡事不強求,也不指望他能夠包容自己。在蕭鐸面前的她,一直是個妻子,卻不是她自己。
直到避子藥的事情捅到他面前,意料之中,他勃然大怒,可短暫的爭執之後,他竟然願意放過這件事,甚至在幾天之後,還主動跑來求和。那一刻,她心中是震撼的。
還有那用和氏璧雕刻的玉梳,可以想象他一個上陣殺敵,舞刀弄槍的名將,用銼刀在方寸之玉上小心雕琢的模樣。她不是不感動的,甚至生出了就算跟這個人談一場戀愛也無妨的衝動……她的理智已經無法掌控從心裡生出的那些藤蔓,她整個人已經被這些藤蔓給纏住了。
蕭鐸早就被懷裡的小東西撩撥得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向烏木大床。
韋姌一驚,扭動著身子:“今天趕路,我還沒沐浴呢!還有我的晚飯還沒用,身子還很乏!唔!”
蕭鐸以吻封住她的口,將她抱到床上:“飯晚些時候再吃。換了新床,我們總要試一試。”
韋姌驚呼,那紅羅帳已經被蕭鐸扯下,光亮好像都從眼前散去,唯餘紅帳暖香。
這床換大了,活動起來的確更加方便。蕭鐸好像熱衷於一逃一抓的遊戲,每次韋姌以為自己要逃掉了,像溺水的人摸到了岸邊,就被他重新拖回水裡去,暗無天日。
她哭出聲來,轉頭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兩人的唾液中瀰漫開來。她的牙尖報復性地在他的嘴唇上咬著,咬得很深,蕭鐸嘶了一聲,眸光像是夜空中烏雲背後露出的月亮。
很快韋姌發現自己錯了。狼都是嗜血的,這樣的行為只會更激發他的獸性,她完蛋了。
陽月原本想要來詢問晚膳的事情,敲了敲門,沒人應答。她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卻聽到了屏風那邊的動靜,男人奮力的撻伐之聲,還有女人嬌軟的吟叫,如泣如訴。待動靜稍停,她本想走近些詢問一身,卻隱約聽到帳內男子低沉暗啞的聲音:“小心肝你膽子大了,竟敢咬我了,嗯?”
韋姌嚶嚶哭一聲:“那你咬回來,不要再……啊……”
陽月只看到一隻玉臂伸出紅帳,無力地抓了抓,另一隻粗壯的手臂覆了上去,十指相扣,又把它抓進了帳中,而後的動靜聽得她面紅耳赤,連忙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了。
韋姌很累,在蕭鐸身下終是體力不支地昏睡了過去。到最後,她不覺得餓,四肢都麻木了,只想身上的那頭狼能放過她……
第二日,天剛卯時,蕭鐸便被陽月的聲音叫醒。他睜開眼睛,先看了眼懷中的人,仍是睡得很沉,呼吸很粗重,像只在打盹的小奶貓。看來昨夜真是把她累壞了,東西也沒吃,身子也沒洗。他笑著親了親她的眼皮,便將手從她的脖子底下抽出去,輕聲越過她下了床。
陽月垂著眼睛,候在外頭,聽到屏風那邊穿衣服的聲音。蕭鐸在韋姌這裡,是從來不許侍女近身伺候的。
等蕭鐸穿好了衣服轉出來,還在整理著衣領,只道了句:“出去說。”然後便跨步走向外面了。
陽月跟在他後面,小心掩上門,才說道:“高管家派人過來傳話,說國公府那邊傳信來了,要軍使兩日後的酉時去正陽茶樓拿人。”她並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如實轉述。
周嘉敏的動作居然這麼快?蕭鐸點頭道:“嗯,知道了。你先帶我去廚房。”
陽月愣了一下,蕭鐸走前兩步回頭看她:“愣著做什麼?”
陽月連忙跟上來,好奇地抬頭問道:“軍使去廚房做什麼?”
蕭鐸嘴角掛著抹笑意,語氣輕鬆自然:“昨晚欺負你家小姐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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