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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將母親氣病至此,不便再留在這裡。你們倆將大嫂帶回住處。”
“是!”兩個健壯的僕婦走向韋姌,礙於她的身份,也沒有動手,只道,“大少夫人,請吧!”
韋姌欲上前,卻被兩個僕婦伸手攔著,只能對王雪芝和朱氏喊道:“母親的病只有顧慎之能治,你們速速派人去請!”
“少夫人還是管好自己吧!”朱氏勾起嘴角冷笑道,“你霸佔軍使的寵愛也就罷了,明知他膝下無子,居然還敢服用避子的藥物,害夫人急怒攻心,舊疾發作。如果使相和軍使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把你趕出家門的。還等什麼?快將她帶走!”
“是!”
僕婦把韋姌推走,朱氏看了眼王雪芝,兩個人交換了下眼神,心知肚明,什麼都沒說。
稍後,朱氏送道姑出府,道姑坐著馬車離去。一個侍女由府內奔出,朱氏攔道:“怎麼了?”
侍女急道:“剛剛醫士看過夫人了,說情況十分危急。秋芸姐姐要奴婢趕緊去把顧先生請來。”
“不是已經派人去了嗎?如今府中正缺人手,你回去照顧著。不行我便親自過去一趟。”朱氏沉著臉說道,那侍女點了點頭,便又跑進府裡去了。
朱氏原本的計劃是韋姌若巧言抵賴,便從她房中搜出“證據”來,加上秀致的證詞,足夠讓柴氏相信,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想為蕭鐸生孩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柴氏沒能為蕭毅生兒育女,這一直是她的心病,因而格外看重蕭鐸的子嗣。只要韋姌觸犯了柴氏的禁忌,柴氏必定厭棄於她。在蕭家一旦沒有柴氏的庇護,韋姌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窄割。後面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可朱氏萬萬沒想到,柴氏竟會被此事刺激到頭風發作,性命垂危。
朱氏剛要喚馬車,瞥到不遠處的槐樹下有個人衝她招了招手。她看清那人,心中大駭,快步走到槐樹下,一把將人拉到牆腳:“你來幹什麼?那人派你來的?”
張勇雙手抱在胸前,獨眼審視著她:“無知婦人。你不會當真要去請那誰給蕭夫人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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