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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受著,可為什麼要去傷害他在乎的人!
高墉開啟鎖,走回蕭鐸的身邊,喚道:“軍使,可以進去了。”
“你把燈籠給我。在外面等著。”蕭鐸沉聲說道。
高墉依言把燈籠遞過來,等蕭鐸接了,才走遠了幾步站著。
蕭鐸提著燈籠走到門前,抬起手五指舒展,又緊握成拳。這道門立在那裡,彷彿有千鈞之重,他還沒碰及,便覺得壓在他的心頭,喘不過氣來。
忽然,那門被人從裡面用力地拉開,朱氏站在門口,髮絲凌亂,幾日未好好梳理,面色也不大好看。她原本聽到解鎖的聲音,以為是有人要進來審她,驚慌地躲到柴火堆後頭,見遲遲沒有動靜,才壯著膽子過來開門。
她看到門外站著蕭鐸,混沌的眼中一下子有光。
“茂先!你終於回來了!”她顫抖地抓著蕭鐸,怯怯地看了那邊的高墉一眼,只把蕭鐸拉了進去。
蕭鐸任她抓著,隨她進入柴房。他人還未站定,朱氏已經跪在了他的腳邊,磕頭流淚道:“我要銀子,我要救邵康,所以我才動金庫。我不敢告訴你啊,更不敢告訴夫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蕭鐸垂頭看著她,老去的面容上,佈滿細紋,淚光閃閃。當初他年幼時,因為被人打而縮在她的懷中,也如同這般可憐。結草銜環,反哺之情,未有一刻敢忘。
他將朱氏扶起來,聲音很低,低到沙啞:“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若要銀子,只需告訴我數目,傾我所能,都會幫你辦到。”
朱氏撲在蕭鐸的懷裡“嚶嚶”地哭:“我……我不敢啊。邵康屢次犯錯,屢次被你營救。他這次……這次太過了,我不該幫他。茂先,阿母一時鬼迷了心竅,不敢求你原諒。但有一件事定要告訴你。那巫女沒安好心!”
“你用贈我的香囊去害她,無視母親危在旦夕,與王雪芝合謀奪玉鑰,開金庫,證據確鑿。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怪韋姌?你到底想幹什麼!”蕭鐸一把將手中香囊擲在地上,憤怒地吼道。
朱氏嚇得顫了顫身子,趴在地上把香囊捧在手裡,戰戰兢兢地說道:“這是我真心給你繡的,我沒在裡面放害人的東西,真的沒有。”
“你還在狡辯!你若不知道這裡面放的是何物,請那見鬼的道姑來家裡做什麼?!韋姌被你害得差點不能懷孕,你知道嗎!”
朱氏瞪大雙眼,扯著蕭鐸的袖子:“不是這樣的!茂先你聽我說,是那巫女害我的!她故意將那些東西塞進我贈你的香囊裡,她知道秀致愛慕你,我不喜她,想借機將我們倆都除去!你別被她騙了!”
“不要再說了!”蕭鐸甩開她的手,胸膛起伏,“你以為這種拙劣的理由我會信嗎?她是睡在我枕邊的人,我比你清楚她的為人!別說你是我的乳母,秀致是伺候了她多時的侍女,她絕不可能加害。若不是你們行此歪邪之事,不容於世,她也許還會替你們求情,給你們一條生路!而你,到了現在還在這胡說八道地抹黑她!”
朱氏卻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茂先,你不信阿母了嗎?你看,這東西就是從她房中搜出的。我請人看過了,裡頭就是避孕的藥物!你說我害她不孕?你這般著緊她,她卻根本就不想要為你生兒育女!你若不信我所言,便親自回去問問,看她如何說!”
蕭鐸的身形定住,下意識地認為朱氏又在說謊。但他舉起燈籠,放到那瓷瓶的旁邊,仔細看了看,心驀然往下一沉。不久前,某日清晨,他朦朧間睜眼,看到韋姌背對他站在八寶架前,把一個類似的瓷瓶塞了回去,然後又走到桌邊倒水喝。
他知道顧慎之是神醫,她月事不準,只當是調理身體的東西,並未在意。
此刻,聽朱氏說來,雖心中百般不願相信,但潛意識在告訴他,朱氏說的可能為真。
他劈手奪過藥瓶,沉默地轉身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要出門一趟,這一更比較早,但晚上那一更會比較晚。
對,我是真·男人,我一直這樣告訴我寄幾!
第66章 心傷
“不會的; 怎麼會不見了?”陽月胡亂地在八寶架上摸著; 自語道。她平時一向小心; 這個暗格的位置只有她跟韋姌知道。難道又是秀致?!除了她沒人能夠自由進出這間屋子而不被懷疑。
這些日子蕭鐸不在家中,韋姌也不曾服過藥,所以再沒去拿過這個藥瓶; 可眼下它確實不見了。
瓶子不會自己長腳,肯定是被人拿去了。至於何時拿走的; 究竟要用來幹什麼,韋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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