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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宋家不可。
“回香,你明日把胡家小姐請到宮中來。”
回香應了聲是,暗想淑妃娘娘大晚上的不睡覺,還在打胡家小姐的心思呢?可是祁王殿下,根本就不同意啊……
作者有話要說: 唉,每天辛辛苦苦碼字,再看看日漸凋零的評論區,捧著心口,痛。
看來我下個月減產是對的!!
第94章 傳國玉璽
黃觀的軍營離九黎山並不遠; 因為復州在等朝廷處置淮南流民的旨意; 黃觀奉命協從; 因此十分關心流民的動向。現在復州滯留著大量從淮南涌來的流民; 建興城是復州的州治,為防止流民湧入擾亂一方秩序; 刺史已經下令關閉了城門,禁止百姓再出入。
可流民聚在城前不肯離去; 甚至攜老扶幼地越聚越多; 他們每日在城下苦苦哀求; 復州刺史不忍; 命人出城搭了臨時的棚戶給他們擋風遮雨; 還不時地發放些米糧。可朝廷沒有下達旨意; 他小小一個刺史,也不敢擅自做主將人放進來。
淮南這場突如其來的天災; 眾人始料未及。南唐在中原人的印象中十分富庶,可南唐的朝廷竟不管自己百姓的死活; 任由這麼多受災的百姓逃到別國。後蜀不如大周離淮南近,流民的數量永沒有大周的邊境這麼多。現在有些災民為了洩憤還在城外焚火; 破壞了復州用於防禦的壕溝,大周計程車兵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可奈何。
黃觀剛把來催促的復州刺史送走; 只覺得自己焦頭爛額,偏偏皇上下來的頭道旨意不是怎麼解決這些流民,而是要他去拿傳國玉璽。這……要怎麼拿?別說傳國玉璽在不在九黎還不能確定; 就算是在,這大殿下的正妻可是九黎族的巫女,之前還特意交代了他好好看護。他總不能把這群手無寸鐵的平民全都抓起來,嚴刑逼供吧?
黃觀愁眉不展,偏偏送給蕭鐸的訊息猶如石沉大海。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帳外起了不小的喧譁之聲,黃觀叫了一人進來,不悅地質問:“外面何事?吵吵嚷嚷的,吵得本帥頭疼!”
“節帥!營外來了一個人,自稱是……是太原郡侯!”帳前的衛兵跑進來,誠惶誠恐地稟報道。
黃觀吹了下鬍子,喝道:“狗屁的太原郡侯,本帥還是祁王呢!本帥正在想事情,要那些閒雜人等別來搗亂!”
衛兵應了聲,正要出去,忽聞帳外的兩聲慘叫。
“節帥,您還是去看看吧,那人的氣度真不像是常人。”衛兵小聲地說道,“方才營前有兩個都頭因為玩關撲輸紅了眼,打了起來,眾兄弟怎麼勸都沒用,卻被那人三兩下打趴了。”
黃觀愣了一下,起身走出帥賬,遠遠望去,營地的前面,黃沙飛天,人山人海。因為圍觀的人太多,看不真切。他上前撥開人群,擠到前面,只見兩名軍官在合圍一名高大的男子。他倆招招直取男子的面門,男子單手背後,左閃右躲,動作十分靈敏。
一名軍官出拳,被那男子抓住了手腕,腳下一絆,他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嗷嗷叫痛。另一名軍官趁機過去抱住男子的腰,企圖將男子撂倒,男子卻不急不慢地單臂提起他的褲腰,將他狠狠地摜摔了出去。然後男人手中拖著一人,走過去一腳踩上另一人的胸膛。
那被踩之人,痛叫一聲,抱著男人的腳張口便罵。男人皺眉,將他頭上汗溼的頭巾一把扯下,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兩名軍官都是黃觀麾下的大將,身手已是不凡,但在這名男子面前,猶如弱雞一般。周圍看熱鬧計程車兵爆發出陣陣的喝彩聲,紛紛叫好,男人的表情高傲冷漠,挺拔健壯的身體蘊含勃勃的陽剛之氣。陽光照耀下,他露出的結實手臂上,汗珠晶瑩發亮,彷彿將獵物踩在腳底下的猛獸,眼中皆是征服的厲色。
黃觀終於看清男子的面容,連忙跑到他面前跪下:“殿下!您怎麼來了此處?”事先他可沒收到任何的奏報通傳呀!
士兵們原本還在猜測這半路殺出來的男人到底是何來歷,見到黃觀下跪,始知這人當真是大名鼎鼎的太原郡侯,難怪身手這般好!一時之間,蕭鐸的身旁黑壓壓地跪了一片人。
蕭鐸這才鬆了手,被他制住的那兩個軍官連忙跪地求饒,那嘴裡被塞著頭巾的人,只能“唔唔唔”地發出些急切的聲音。他剛才罵了蕭鐸什麼?“爺爺問候你的祖宗十八代!”、“你大爺的龜兒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應該……不會被殺頭吧?
蕭鐸徑自越過他們,走到黃觀面前停下,背手道:“跟我進來。”
黃觀連忙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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