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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生性仁厚,絕對不會虧待你我。而且你還可以把麗妍嫁給他為妻,到時候你是皇帝的丈人,還怕日後沒有好處?不搏一搏,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王汾循循善誘。
“可,可是,禁軍都是蕭鐸的人,朝中大臣也都被他掌控,我們……我們要怎麼做?”
“誰說禁軍都是他的人?李重進和薛家的婚事註定了他要跟祁王綁在一起,還有那個趙九重,聽說最近也被晉王逼的要娶宋家的小姐,只要把這兩個人拉過來,難道我們不能成事?至於朝中的大臣,對蕭鐸不滿的,還有不認同他儲君身份的也大有人在。”王汾自信滿滿地說道。
胡弘義審視著王汾,忽然有了一個想法:“王兄,晉王府行刺的事情,不會是你所為吧?”
王汾立刻否定:“怎麼可能是我?我還以為是你指使張家行事的。”
“不,我沒有。那到底是誰?”胡弘義陷入了沉思。若真有他人在操縱此事,最終目的是什麼?朝中究竟還有什麼人能有這樣通天的手眼,瞞過他們所有人?
“你別想那些了,已然不重要。你只說要不要擁護祁王,給我一句準話便是。”
胡弘義在廳堂裡走來走去,他現在無非要面對兩種結果,一種是被蕭鐸貶出京城,遠離權力中心。一種是擁護祁王失敗,付出慘痛的代價。可萬一成功了,日後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胡弘義是節度使出身,戎馬半生,從來都是拿命博機會,不可能退縮。
他抱拳道:“我聽王兄的。”
作者有話要說: 嘔吼,再堅持一下,真的沒剩幾章了!
第126章 謀逆
又過了幾日; 韋姌後背的傷口終於沒那麼疼了,就是傷的地方牽連著關節,手臂活動起來有點困難; 還抱不了蕭宸。
蕭宸不知道; 一看到孃親就躍向她要抱抱抱。這小子現在胖多了,單手抱都有些吃力,韋姌便只能摸他長得薄薄的一層頭髮。他便又哭又鬧; 十分不情願; 陳氏只能將她抱走。
蕭宸的脾氣也越來越像蕭鐸; 看不順眼的人冷臉以對; 喜歡的人則是笑嘻嘻的。
王氏還躺在房中休養,韋姌還去看過她; 送了些補品還賞了不少好東西。
王氏一輩子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布料和首飾,對韋姌感恩戴德。
其實當時那樣的情況; 王氏能和陽月一樣撲出去護主; 已經十分難得。就像韋姌不會怪薛錦宜當時往外跑; 而沒有顧慮自己。因為人在遇見危險的時候; 都會本能地選擇避開。換成是她自己遇到同樣的情況,未必不是自保。
所以前幾日薛錦宜來府上探望她; 小心翼翼的; 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反而是韋姌毫無芥蒂,最後兩人把話說開了,也就沒事了。薛錦宜還旁敲側擊地詢問了祁王的事,但韋姌答應過蕭鐸不能說; 是以沒有透露。
不過算算日子,祁王到底還要被關多久?皇帝究竟是何用意?
雖說眼下看起來各方相安無事,她卻總覺得猶如冰面下的湖水,暗流湧動。
韋姌坐在書桌後面,托腮想著這次行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若朝中有大臣想要幫蕭成璋對付蕭鐸,除非他們做得天/衣無縫,否則大理寺和刑部不可能什麼線索都查不出來。
難道是調查的方向錯了?或者這人隱藏得很深,目的就是要讓蕭鐸兄弟倆反目成仇,還是說想讓大周的朝堂陷入混亂之中?這樣一來,誰能得益呢?
韋姌的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她也不知道為何忽然想到了周嘉敏。自從北漢被大周打敗以後,已經很久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了。但是北漢滅周之心不會死,劉旻對蕭家的怨恨也不會因為一場戰爭的失利而煙消雲散,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
不過這些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能夠證明。
此時,陽月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小姐,有人送了一封信到門房,說一定要交給您。”
韋姌伸手接過,先看了看信封,上面只寫了自己的名字,沒有落款,裡頭只有薄薄的一張紙,寫著:“預知行刺一事,調查禮部尚書家的長媳。”筆跡清雋,應該出自男子之手。韋姌一下站起來,問陽月:“送信來的人呢?”
“早就走了。聽門房的小廝說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孩童,應該是收了好處當了跑腿的。”
韋姌疑慮更深,在房間裡來回走著。
王汾的長媳就是胡明雅,難道此事真的與周嘉敏有關?韋姌倒是可以用些手段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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