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4 頁)
一雙硬而有力的雙手,輕輕將她託回了原位。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剛沾上她的身體便立刻鬆手,彷彿蜻蜓點水,又如鳳蝶穿花。
珍娘大窘,繼而大怒。
這什麼意思?嫌棄我?!
我身上有毒?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非得守在這裡?
秋子固依舊只管閉著眼睛,不看,不理。
魔障。
他想,果然是魔障。
為什麼這車伕每回跟自己出來,都不能換件乾淨衣服?
破點爛點都不怕,秋子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股子又酸又餿幾輩子沒洗過,難得洗一回卻放在雨天裡陰乾的味道,實在讓潔癖重症患者,秋子固先生忍受不了!
要不然自己也能在外頭賞賞風景了!
本來他根本不想繞進木匠家裡,更不可能帶什麼人回程,社交於他,等同廢話。
可鬼使神差的,那孩子說了茶樓掌櫃四個字,於是同樣鬼使神差的,秋子固掉轉了車頭。
自己作的孽自己受,秋子固心想,放在眼下自己身上來看,真是一點不錯。
他知道,珍娘可能心裡有數,自己是輸給她的那個人,也是曾闖過她家門的那個人,,因此尷尬,因此故意對她視而不見。
可這該死的車!
該死的路!
為什麼就不能讓自己順心暢意些!
可不能被她看成登徒子!
所以秋子固才身姿端挺,所以秋子固才閉目養神。
可車伕太不給力,剛才那一偏,到底還是毀了秋子固一路過來的努力。
本能之下,他出手相助。
過後立刻後悔,卻遲了。
既然她是魔障,自己的手沾上了會不會有問題?
一向以來,秋子固都不讓女人進廚房,這是習慣,也是師傅傳下來的遺訓。
因此他潔身自好,因此他避諱女人。
可今兒算是完了。
珍娘斜眼看秋子固:“謝謝!”
對方不答,睡著了似的。
珍娘惱羞成怒:“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既然防我跟防賊似的,為什麼又偏帶上我走?你停車,我要下去,我才不受這氣!”
秋子固困惑地睜開眼睛:“誰給你氣受?為什麼要下去?”
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到位了,也就是你,換成別人,當我會理?!
兩人思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因此牛頭不對馬嘴。
珍娘呼啦一下從條凳上站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