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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別的小的都大了些,總不能去賣自家孫兒吧?左思右想,三太太只能出了個餿主意,跟自家兒子商議了一番,就藉著帶阿柔出門玩的由頭,將這丫頭賣了,換來了十兩銀子。
夏侯晟也是個耳根子軟的,被自家老孃說了幾句,就答應將女兒賣了。
這些暫且按下不表,現在母子倆來的目的就是在定國公府訛些財物回去。至於阿柔,三年了,早就當她已經死了不說,帶回去還多張嘴多一人吃飯。
阿柔哪裡知道自家狠心的祖母父親的想法,就那麼看著夏侯晟,柔柔問道:“我娘呢?我想孃親了,我想見孃親……”又抬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沒膽子往伯母和姐姐懷裡撲,只好低聲說,“他們不是……”
“你別怕……”阿翎迴護著阿柔,斜著眼看坐在地上撒潑的三太太,“哪裡來的瘋子?竟敢在我定國公府撒潑?來人,先拉下去打五十板子,看看可否老實了!”
三太太原本就篤定了依著定國公念在親情的份上不會對她怎麼樣才敢如此的,誰成想阿翎一開口就要拉下去打板子,當下朝前撲了一下,定國公忙護著純儀退開,滿眼的淡定:“沒聽到姑奶奶怎麼吩咐的?還不拉下去!”
“夏侯昊!你敢如此對我?!我可是你嬸孃!”三太太早就不是七年前那個三太太了,生計得艱難,叫她連拿喬的手段也沒有了,只剩了小婦人的尖酸刻薄與市儈。
“爹爹,她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阿翎從夏侯轅那兒將這功夫學了個十成十,裝懵的看著定國公,俏皮的眨眨眼睛,“女兒這些日子耳朵背了,實在聽不到。”
純儀和定國公同時一笑:“也是,我也沒有聽到。”原本定國公願意忍這腦抽的一家人是看在老爺子和二老爺面上,如今早就分了家,他們死或不死,真不在定國公管轄範圍內。
眼看著三太太被堵了嘴拖下去,夏侯晟也是白了一張臉,看著躲在阿翎身後的阿柔就有些疾言厲色了:“你這逆女!我是你生父,你竟然這樣不認我?還是如今覺得定國公府好過你生父生母?”說到這裡,他黑了的臉竟然透出些猙獰來,“你這蹄子,一回來就只知道揀高枝兒飛?我怎的生了你這樣的下作東西!賤蹄子!還不給我過來!”
阿柔在鄭府雖說也是歷練多了,連往日被養出來的驕嬌二氣也沒了,但乍一聽到這惡毒的話,一時小臉蒼白,朝後縮了縮:“你不是我爹爹……我要我孃親。”
夏侯晟被這樣一氣,更是惱怒了,伸手竟然想要抓阿柔。後者尖叫一聲,便向後退去,身子撞在案几上,咚的一聲,叫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顫了顫,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賤蹄子,叫你出來你不出來!”要說夏侯晟往日還有些附庸風雅,現在活活就是個有家暴傾向的惡毒父親,嘴中罵罵咧咧,好似這說的根本不是他女兒。
夏侯晟冷著臉,好比活閻王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阿柔,那表情說他要活生生撕了阿柔都有人信。還沒等他再向前走一步,肩膀便被人扣住,整個人都被掀翻,定國公立在身後,淡淡的看著他:“在定國公府,豈容你放肆?”
“我教訓我自己女兒,幾時要你管?”夏侯晟掙扎站起身,看著定國公,“呸!一窩子靠著女人上位的吃軟飯的!”
定國公就那麼看著他,好比看死人。門外已然有人來通傳說是三太太受不了已然昏了過去,純儀冷笑道:“你們就是這樣當得差?姑奶奶沒與你們說清楚了?還要我再說一次?繼續打,打死了就拖下去。”
純儀素來是個溫和的性子,此時發狠,叫那些子人也不敢再問,忙提了傢伙下去繼續施刑。夏侯晟看著定國公,一臉的嫌惡。阿翎將自家小堂妹扶起來,抹去她臉上的淚:“阿柔,你看著我,我問你。究竟記不記得,誰將你帶到那人牙子跟前的?”
阿柔被自家老爹嚇得不輕,淚水漣漣,不住的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又想起什麼,看著夏侯晟,“我娘呢?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從來不會兇我的……”
夏侯晟表情有一分的鬆動,卻又想起方才阿柔的不給面子,整個人又黑了臉:“你娘?你娘已經死了,你走失那年,她就死了。”
當年阿柔被三太太賣了,夏侯晟的媳婦原本就身子不好,又染了病,一來二去就沒了,可笑這窩子自詡高雅的斯文人,為了省下那些子發喪錢,將其用一床破席子捲了葬了,對外還說是和離回了孃家。
阿柔縮在阿翎懷裡,一聽這話,整個人爛泥一樣軟了下來:“我娘死了?我娘她……”她說得悽慘,淚水滾珠兒一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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