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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地鬆開手,盯著著謝拾質問道:“你的拳頭幹什麼用的?不是說大不了揍回去嗎?”他壓低了聲音,有點咬牙切齒:“怎麼,敢把自己設計進去陷害楊老鼠,就不敢正面反抗一下方臭狗?”
真是毫無美感的比喻,就像他小時候永遠不及格的語文作文一樣,謝拾絲毫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
沈旬臉色更黑,兇巴巴道:“嚴肅點!”
謝拾眼中笑意明亮,莞爾道:“謝謝你,剛才替我出頭,現在又幫我擦頭髮。”
沈旬氣得跳腳,惡狠狠道:“滾蛋,都說了和你沒有關係,我他媽路過!”
李笑站在棚子裡,遙遙看著,嘆息一下,道:“完蛋了,這下是徹底結下樑子了,估計我們劇組接下來不會太平了。”
楊息堯眼珠轉了轉,並沒有說話。若是趁此機會,將謝拾趕出這部戲,再好不過,他底氣稍稍足了起來,他知道,方柏樹和謝拾瀋旬今後肯定是勢不兩立了,自己多了一個盟友,形勢大好。
這件事終於傳到了楊安耳朵裡,他匆匆趕來,和謝拾在保姆車裡面談。
楊安表情十分嚴峻,審視般地看向謝拾:“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也就是說,一開始方柏樹對你並沒有敵意,他只是在飯店裡辱罵了姓沈的幾句,你就打了他?”
謝拾蹙眉,糾正他道:“不是姓沈的,他叫沈旬,‘旬日雨紛紛’的‘旬’。”
楊安看了他一眼,表情變得更加怪異,繼續道:“你打了方柏樹以後,今天下午拍攝,他便找你麻煩,然後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謝拾沉默。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沈旬抓住了?”楊安壓下心頭的怪異感,努力為謝拾如此不合常理的行為作出解釋。
謝拾卻搖搖頭,道:“沒有。”
楊安推了推眼鏡,眼鏡微微眯起,儘管心裡生氣,但表面還是十分冷靜地道:“謝拾,和方柏樹為敵,給你造成的弊端和影響有多大,我不用多提,大家都是明白人,想必你出拳之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謝拾不可置否,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和方柏樹為敵的下場,方柏樹為人睚眥必報,平時又肆意妄為、趾高氣揚,一旦被人當眾羞辱了,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而他還沒有足夠與方柏樹為敵的力量。
所以今天這場戲,方柏樹百般折辱他,他都忍了,為的是和那一拳一筆勾銷。
但他沒想到,沈旬會為他出頭,這完全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外。
他對一切都做好準備,唯獨沈旬一直是那個變數。
楊安神色緩了緩,意味深長道:“謝拾,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這種性格的人,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謝拾沒說話。
楊安有些失望,對他道:“方柏樹的事情,我會代表公司送一些道歉的心意過去,但他未必會接受,接下來拍戲,還得你看著辦,我並沒有辦法幫你太多,最好能主動向他道個歉,求得原諒,這一切就都過去了。”
謝拾點點頭,道:“謝謝,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謝拾轉身下車之前,楊安突然道:“謝拾,在娛樂圈裡,有時候不能光看表面,友情是最廉價的東西,前一秒還是莫逆之交,下一秒就有可能倒戈相向,我希望你能恢復以前那個冷靜自持,理智剋制的你。”
謝拾很清楚楊安話裡頭的意思,站在楊安的角度看,無疑是沈旬利用了他,把他當作阻擋方柏樹火力的炮灰。
楊安讓他不要相信沈旬,只是這個世界上,謝拾卻只相信沈旬。
謝拾微微側過頭,對著楊安笑道:“別擔心,我知道了。”他和沈旬的糾葛說來實在太長太長,他沒有必要,也並不想向旁人說起此事,別人要怎麼以為,都是別人的事,人心隔肚皮,就連楊安,他也並不能全信。
下午這樣一場鬧,劇組裡有些人心惶惶,方柏樹從水裡被人壓制住後,就接了一通電話,緊接著臉色鐵青地開車離去,還來不及找謝拾麻煩。
眾人鬆了一口氣。
開拍還不到一個星期,就發生這樣多的事情,唐瀟臉色簡直差到了極點,好在監製和投資商並不在場,唐瀟吩咐劇組裡的人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半個字,得到一致應承後,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劇組裡一直維持著低氣壓,晚上再次開機,拍李笑的戲份時,謝拾無事可做,便一個人繞著影視城逛。
他們這個劇的取景和沈旬的古裝劇雖然在一個影視城裡,卻是一個東頭,一個西頭,謝拾繞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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