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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激動地打斷他,神情有點難過。
沈旬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謝拾認真地看著沈旬,又道:“我們是朋友,以前你護著我,現在該我了。”
沈旬斜眼看他,冷嘲道:“朋友?誰和誰?我和你才不是,誰見過像我和你關係這麼惡劣的朋友?”
謝拾不理他,自顧自地說:“我把你當朋友就行了,誰管你?”
沈旬:“……”
“一共三十塊……”老闆娘提醒道。
沈旬付了錢,走出便利店,謝拾緊跟在後面,兩個人穿過人行車道,綠燈突然變成紅燈。
沈旬拉了謝拾一把,兇他:“想被車撞死?看著點兒路!”
謝拾笑了笑,說:“謝謝。”
沈旬迅速放開他,皺著眉問:“你和那小子接下來還要一起拍戲,怎麼辦?”似乎意識到自己越過了某道界限,他神色一凜,語氣冷硬道:“你這樣衝動地打了他,若是被他報復,可和我沒什麼關係。”
謝拾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眼角,嘆了口氣說:“不知道,看著辦吧。”見沈旬擰著眉頭,他佯裝不在乎,聳聳肩膀道:“放心,大不了被揍回來,還指不定是誰揍誰呢,我和當年已經不同了,你看,我拳頭很厲害。”
謝拾比了比拳頭。
沈旬心想,唔,的確比小時候長大不少。
沈旬沉默須臾,突然撇撇嘴,譏嘲道:“嘁,誰叫你那麼衝動?誰讓你替我出頭了?你覺得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是吧……”
謝拾嘴角向下撇,笑了笑,接過話,道:“是啊,我在耍心機,讓你對我感激涕零,五體投地。要是方柏樹來報復我,正好,你不會坐視不管,又會跑過來救我,我可以趁機接近你……看,我多聰明。”
謝拾說著說著,還真有點得意。
“神經病。”沈旬瞪他,嘴角抽了抽,說:“然後,你又要將鑰匙仍在花壇一次?”
謝拾:“……”
謝拾有點窘,訕訕地轉移了目光。
沈旬在他視線看不到的範圍裡,得意地掀起嘴角,等謝拾眼睛掃過來,他迅速恢復冷淡的神情。
“我的鑰匙呢……”謝拾摸了摸腦袋,十分尷尬地說,任何人被抓了包,神情都不會太自然。
沈旬掏出鑰匙拋給他,忽然道:“不如推了那部俗爛偶像劇,方柏樹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
謝拾眨了下眼,輕笑出聲:“你怎麼知道我在演的是一部俗爛偶像劇?你關注我新聞了?”
沈旬:“……”
沈旬氣勢洶洶地瞪了他一眼,道:“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好。”謝拾笑著對他擺擺手,道:“再見!”他語氣動作熟稔得好像兩個人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沈旬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過了會兒,沈旬忍不住回頭,謝拾還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長長的一隻影子拖在地上,即使被冬日的暖陽照著,也仍顯得有些孤單。
沈旬心一軟,脫口而出:“你多加小心……”
他忍了忍,還是把後面的半截“有事找我”四個字嚥了回去。
可是這樣就已經讓謝拾很高興了,他笑得很燦爛:“我知道,謝謝你。”
沈旬咬牙道:“笑什麼,神經病!”
這次他真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拾目送他離開,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下來,眉頭微微蹙起,看來他又多了一個敵人,方柏樹這樣的二世祖,被打了後絕不會善罷甘休,只是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耍什麼手段,這的確有些棘手。
楊息堯隔著玻璃遠遠看著,他當然不會以為謝拾和沈旬僅僅是朋友的關係。朋友這個詞,一文不值,沒有人會傻到為了朋友去得罪方柏樹這樣難纏的人。
那麼,謝拾與沈旬,一定有更深的關係,讓謝拾勃然大怒,不惜揮拳頭保護的人,一定有什麼更隱秘的原因。
他覺得,他似乎發現了謝拾的死穴,足以讓他致命的死穴。
沈旬回到自己片場,將外套脫下來一扔,神情冷峻。
李哥隔著窗子望著他,嘆了口氣,走進去道:“本來被方少挑釁幾句,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誰知道又被謝拾摻和一腳,這下怎麼辦,你和方柏樹關係徹底僵化,你是不怕他,但是方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記仇得很……”
沈旬不理會他,漫不經心地掏出手機,開啟鎖屏。
李哥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抱怨道:“本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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