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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
“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方柏樹握緊了拳頭,道:“別他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給你臺階下你不下,你一個野娘犢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方柏樹私底下派人調查過沈旬的背景,卻偏偏什麼也查不出來,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過一般。唯一能確認的是兩年前的一場官司,沈旬與他叔父解除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關係,這讓方柏樹確認,沈旬應該是沒有父母了的,或者父母離婚了,至少法律上,他沒有父母。
他惡毒地瞪著沈旬,道:“你好高的手段,我派人去查,居然大半個月也沒查出什麼來,呵,你有什麼好掩藏的呢?讓我來猜猜?”
沈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無動於衷,方柏樹神色更加放肆:“私生子?還是死了爹孃?像你這種……”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左邊突然飛來一隻拳頭,將他半邊臉砸得快要飛出去。
謝拾面色鐵青,眼中陰暗像山雨欲來。
方柏樹還沒來得及反應,頭已經被謝拾死死壓在桌子上,推掉一大片盤子碗碟,砸在地上碎成令人心驚的碎片,他只能聽見背後那人的聲音冷極了:“道歉!”
伴隨著李笑一聲尖叫,她被這樣的謝拾嚇住,捂住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整個大廳鴉雀無聲,安靜極了,所有人都怔住,包括沈旬。
謝拾又說了一遍,這次一字一頓,讓人毛骨悚然:“我說,讓你,道歉!”
楊息堯嚥了口口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謝拾。從前謝拾安靜淡泊,後來彷彿變了一個人,絕情冷淡,但依然還有從前溫和淡定的影子。可,此時此刻,他見到的謝拾,乖戾狠絕,是從來沒有展露過的一面。
楊息堯突然覺得,不是謝拾變了,而是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真正的謝拾。
☆、第29章 。28。27。5。1
方柏樹在謝拾的拳頭下拼命掙扎,卻被謝拾死死壓住,頭往油膩膩的盤子裡按去,汁水順著脖子淌下來。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委屈,當即聲音都變了調:“你誰?!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沈旬回過神來,突然站起來。李哥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連忙攔住,急切道:“你不要再摻和……”
他被沈旬直接無視。
沈旬大步繞過桌子,試圖掰開謝拾的手。
謝拾暴怒之下,呼吸有點不穩,將他往後一個猛推,等他意識到自己推了沈旬,又冷硬又狠戾的眼神,似乎頓時柔軟下來。
沈旬捏了捏他的肩膀,謝拾怔住,緊扣在方柏樹脖頸上的手指鬆了鬆,沈旬握住他的手,將他往旁邊帶了一點。
方柏樹脖子都紅了,猛地咳嗽幾聲,趴在桌子上喘了片刻粗氣。
此時飯店裡其他人都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被波及,都已經跑了,只剩下這兩桌的人,一動也不敢動。
方柏樹靠著桌子轉過身來,見到被沈旬護在後面的謝拾,眼神一厲,氣得要破口大罵。
卻被沈旬一句話堵了回來。
“有種你繼續。”沈旬冷冷盯著他,高大的身影站在方柏樹面前,壓迫感不言而喻。
方柏樹剛剛被揍了一拳,現在腦子中還翻江倒海,思緒不太清楚,卻本能地一陣畏懼,吞回了要說出的話。
他嘴皮翻了翻,什麼也說不出,目送沈旬與謝拾離開的背影,在心中惡狠狠道,來日方長!他一回頭,就見還未走的幾人正訕訕看著他,方柏樹把桌布猛地一掀,所有東西噼裡啪啦掉下來,他惡狠狠地吼:“看什麼看?!”
——
謝拾垂著頭跟著沈旬走出飯店。
沈旬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包煙,謝拾緊跟著,緊鎖著眉頭。
“氣消了沒有?”
“嗯?”謝拾神色恢復平靜,搖搖頭,抿著嘴道:“還沒有,我很生氣。”
沈旬掃了一眼謝拾的手,或許是剛才揍方柏樹的那一拳太用力,他的手背微微泛紅。
“有這個必要嗎?”
謝拾沒反應過來,疑問地看了沈旬一眼。
沈旬神色複雜,半晌才道:“他罵的是我,你和我有什麼關係,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他垂著嘴角扯了扯,道:“何況被罵幾句也不會少塊肉,反倒是他失了風度……”
謝拾卻沒有被他說得笑起來,依然擰著眉頭,半晌才道:“我不准他那樣……說你。”
沈旬沉默了下,神情有點冷,道:“他說的也沒錯,我的確……”
“不要說了!”謝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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