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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手上大冬天握著柄象牙骨折扇,除了江煊還有誰。
江窈心下咯噔一聲,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不假思索的回頭,整張臉都埋到謝槐玉胸膛上。
她的指尖緊緊揪著他的衣袖,彷彿他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船板上很快被人佔據,換成以往的秦正卿,見到謝槐玉,肯定第一個上來搭話,沒有人注意到秦正卿的異樣。
這次第一個上前搭話的成了江煊,事實上,他是硬生生被推出來的,這些人平時不著調,見了謝相又都鬧著來打招呼。
“謝相。”江煊樂呵呵的笑,謝槐玉朝他頷首示意,安撫似的拍了拍懷裡的女子,動作親近又疏離,讓人絲毫不感到褻瀆的出格。
人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其實江煊對這樣輕浮出佻的行為也不甚理解,主要當事人是謝相,要是現在換成肅王在畫舫裡摟著個女子,江煊絲毫都不會覺得意外。
江窈想後悔已經來不及,她現在覺得自己這酒意哪裡是清醒,只怕是越來越醉了。
女子的衣衫正好埋在夜色裡,江煊試圖看清楚,卻只看到及到及到腰後的青絲霧影,尤其是那一段楊柳似的腰肢。
再想仔細辨別清楚,謝槐玉廣袖一抬,將人遮了七七八八。
江煊摸著下巴,“想必這位就是謝夫人吧?”
秦正卿小聲提醒他:“謝相不曾娶妻。”
空氣彷彿被凝固,江煊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若有唐突,還望謝相海涵,莫要同我們這些小輩一般見識。”相比江煊從小就跟著光熙帝上朝的那點閱歷,秦正卿就顯得圓滑許多。
一來這屬於枉論家事,二來秦正卿過去常聽江煊唸叨謝相如何如何,他就說麼,謝相才不會無緣無故和人為難,江煊自身也有許多不妥的地方,即便是政見不同,常有口角,那也是為了鞭策不求上進的江煊。
江煊卻嫌局面不夠亂似的,直言斷定道:“那便是謝相的姬妾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父皇成天在他面前拿謝槐玉當正面模範,私底下還不是照樣和他一樣遊畫舫,和姬妾更是形影不離,都快黏到一塊了。
第48章
謝槐玉的態度模稜兩可,江煊剛想多問兩句,被人強行架著走出畫舫。
到了船板上,江煊整理著皺巴巴的衣襟,開始發牢騷:“太放肆了你們!”
秦正卿出言相勸道:“你又何必非要揪著謝相的私事過問呢?”
江煊回頭看了一眼,隔著重重帷幔,裡面的女子戴著幕籬帷帽,不知道怎麼回事,江煊覺得分外的眼熟。
他丟擲心底的疑慮:“世子,你不覺得熟悉麼?”
“什麼?”秦正卿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江煊朝裡面使了個眼色,於是秦正卿又跟著他的視線打量了一眼,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你當真不覺得熟悉?”江煊越想越覺得這事古怪。
“當真,我從來不會和這樣的女子打交道。”秦正卿眉頭一皺,語氣頗有些不屑,“還是快去茶館吧,莫要讓人等。”
江煊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等等。”
江窈偏過頭抿著唇,正在為剛才情急之下的舉動後悔。
身後又響起脆亮的聲音,江煊重新折回來,反正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以前在朝堂上當著謝槐玉面鬧出的笑話也不少了,不差這一回,“冒昧問一句,你我是不是曾經見過?”
江窈無措的抬眼,撞進謝槐玉似笑非笑的眸光裡。
無奈之下,她只能再次用眼神向謝槐玉求救。
但這次沒有糊塗到矇頭朝他懷裡鑽,她一直都自詡是個正經人。
謝槐玉低了低下頷,眼底的笑意促狹,就差說一句讓她求他。
江窈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收到了他這份資訊。
以前她聽人說神交這一類的詞,她都十分不屑,隔著一道腦電波,是個人都沒法交流。
江窈喏動著唇,用口型和他說道:“休想。”
“太子殿下……”謝槐玉挑眉,對著江煊作揖道。
礙著江煊在場,江窈不好出聲,伸手就想去擰他。
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他扣住,她的指尖輕而易舉被他攏住。
他身上凌冽的氣息漸漸考得越來越近,江窈只好由著他把玩著自己的柔荑。
謝槐玉似乎對她的順從很是滿意,再開口時連聲音都帶著笑意,“她確實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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