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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現在為了這點小事和本侯起衝突,枉費本侯一直對你以禮相待。”鄭侯爺怒氣衝衝道。
江窈剛想發作,被謝槐玉及時制止住,“鄭侯若有這份膽量,大可試一試。”
漸漸冷靜下來的鄭侯爺:“……”以前沒聽說過謝相身邊的侍衛裡有這號人啊?
鄭侯爺可以說是熟捻變臉之道,在這種關頭都不忘記棄卒保帥的真理,接下來俗套的內訌戲碼,江窈挺想搬個小板凳繼續觀賞的,被謝槐玉給提溜著領子帶出去了。
稀裡糊塗跟著謝槐玉回了他的軍帳,江窈越想越不是滋味,完全坐不住,再怎麼說她堂堂一個公主丟了份算怎麼回事?
手上忽然一涼,謝槐玉握住她的腕,輕輕浸在輿洗盆裡,和她指縫相交。
江窈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背,窩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
謝槐玉又拿著手巾替她擦了臉頰,小心翼翼的動作,花貓臉才得以被解救。
江窈幾乎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她現在不介意自己再多遇到幾個恃強凌弱的絡腮鬍的。
“渴麼?”他聲音低沉。
江窈點頭,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連溫度都剛剛好。
“這下好。”她抿一口茶潤嗓子,洩氣道,“我沒臉見人了。”
回頭想想,幸好謝槐玉及時把她帶走了,這事兒傳出去又成了她鬧笑話了,說不定還是江煊以後的新笑柄。
“那就不見。”謝槐玉道,“你見我一個就可以了。”
江窈捧著手裡的茶杯,低頭也不吭聲,裡頭的茶葉纖長,浮浮沉沉,泛起一圈碧波。
“你若不來,”她底氣不足的說,“我可真就要遭罪了。”
她向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偶爾和人起了衝突,隔天傳到宮裡頭,都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幫她辦妥了。
偏偏這次她在自己身邊出了這樣的事,謝槐玉動了動唇,半天才問她一句,“你怕什麼?”
“我好像是什麼都不怕的。”江窈搖頭,“父皇以前為了王淑妃寧可把我送去靜安寺面壁思過,當時母后也不過問原因,只說我不爭氣,一旦王淑妃誕下腹中子,以後父皇就要我一個人和青燈古佛常伴一生了。”
謝槐玉放緩了聲音和她說,“無論有沒有我,我都希望你和過去一樣。”
江窈默默給他的覺悟打了個滿分,想了想又說道:“……我的意思是,其實你不用為我太操心的,可能我天生福氣比較好吧,總會化險為夷,真的你和我待久了就會知道。”
“你的事在我這裡從來不在操心的範圍內。”謝槐玉道,他這話不假,如果心裡想著一個人叫做操心的話,那他豈不是天天都在操心。
江窈耳根發熱,她才不會給謝夫子添麻煩,她旨在希望麻煩懂事一點,能夠自己解決自己。
就好比啞奴吧,跟在謝槐玉身邊,居然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和他的關係,和啞奴比起來總要親近百倍的,自然也會比啞奴更上一層樓。
“怎麼回事?”謝槐玉忽然問道。
江窈順著他的視線,這才發現自己腕上的一圈紅印,顯然是被粗麻繩給勒出來的。
其實現在她活動自如,完全不影響。
不疼是真的,想和他更親熱點也是真的,江窈放下茶杯,大大方方露出白生生的胳膊,“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
謝槐玉果然聽了她的話,百依百順,慢慢傾身靠過來。
江窈一顆心怦怦直跳,努力忍住不竊喜,然後就聽見他一字一頓道:“好生接小公主回殿吧。”
猶豫著到底該不該換個方式重新進來的連枝:“……”她也不想的。
江窈覺得自己一天之間,臉都快丟盡了。
回到寢殿,連枝服侍她沐浴更衣完畢,拿過梳子替她重新簪發,“奴婢是個不知事的,可是過去也常聽老嬤嬤提起過這檔子事,都說做女子的,該矜持些才是好的。”
“沒有的事。”江窈一本正經道。
連枝還是比較相信眼見為實,長嘆了口氣。
江窈沒精打采的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你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殿下可要早做打算。”連枝道。
“什麼?”江窈一臉茫然。
“這次春狩臨出發前,皇后娘娘召見過奴婢,千叮嚀萬囑咐,吩咐奴婢務必把您看好了,別出什麼岔子。”
江窈沒聽出名堂來,不鹹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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