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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煊掀開軍帳闖進來的時候,江窈艱難的嗚嗚兩聲。
他掃了一圈裡面的情況,“這是怎麼回事?”
都尉輕飄飄的回道:“這人違反了軍令。”
江煊沒有再追問,轉身……出去了!敢不敢再過分一點。
此時已經心如止水的江窈:“……”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居然沒有認出她。
而漸行漸遠的江煊表示:“……”我那個姐姐向來是最愛乾淨的,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光彩照人。
江窈沒有想到,沒有認出她的不止是江煊,連過去和姐弟倆一直來往的鄭侯爺也沒有認出她。
鄭侯爺沒有認出她的原因比較情有可原,這種情況下,他要是認出她,說不定把她給滅口了,誰讓她聽了人家那麼多私事。
“你們怎麼辦事的?不是事先和你們再三說過,一定要將那些走禽放在規劃的地方,今天不但被賀將軍搶了風頭,連謝相都參與進來了,陛下眼裡根本沒有注意到有我的存在。”
鄭侯爺在軍帳裡踱步道,都尉和絡腮鬍一個勁的賠罪,他對江窈的存在更是熟視無睹,好像這樣的場景他早已習以為常。
江窈心裡默默的數羊,想裝聽不見都做不到,資訊量實在太大。
呵,鄭侯爺怎麼還兩幅面孔。讓她覺得……無比作嘔,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身邊還有這麼個大戲精。
三個臭皮匠爭論完畢,鄭侯爺指著她道:“這灰不溜秋的小子誰啊?”
都尉道:“我今兒命令他帶人,務必要將走禽放在侯爺您指定的地方,就是他小子違抗軍令!”
鄭侯爺面色陰鬱:“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吃乾飯的嗎?隨便安個罪名,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沒有認出她就算了,還痴人說夢要治她的罪。
一縷燦爛的陽光忽然照進軍帳。
謝槐玉穿一身玄色廣袖暗紋袍,眉目凌冽,笑得卻是春風拂面,慢條斯理道:“從我府上出去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教訓了?”
江窈:……她的謝夫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笑起來的時候更好看,還有種治癒感。
鄭侯爺:……要說以前在朝堂上,謝槐玉什麼時候最令人髮指,就是他笑得時候,換別人可能是真心高興,換了他很有可能談笑風生間,光熙帝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一紙詔書滅人九族了。
啞奴利索的幫江窈鬆綁,絡腮鬍和都尉杵在原地,愣是沒敢上前,要知道相府出身的侍衛各個身手矯健,從了軍也是帶兵的好手。
愚蠢如鄭侯爺,更是沒有察覺到半點不對勁。
江窈揉了揉手腕,挨著謝槐玉邊上站,乘著沒人注意拉了拉他的袖口,笑得俏皮,“就是,以前在府裡,從來都是我們相爺說一,我說二。”
鄭侯爺不甘心一天屢次受挫,似乎想開口說什麼。
謝槐玉握住她不安分的指尖,緊緊裹在掌心,“她今兒即使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名,本相也一併替他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婚前:
江窈:公主府裡樣樣都是寶貝,可見是個福澤寶地,你自然是我駙馬。
謝槐玉:那也是從相府出去的寶貝。
婚後:
江窈:其實當相國夫人的感覺還不錯。
謝槐玉:公主府裡果然到處都是寶,寢殿是寶,花園也是寶,尤其是浴池。超喜歡待在這裡的,相府是哪裡?不認識,沒聽說過。
第58章
氣受得多了,他又不是沒骨氣的人。總不能一輩子遜人一籌。
想到這裡,鄭侯爺道:“你雖然位極人臣,可我也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姑母在宮裡連陛下都禮讓三分,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謝相可要想清楚了,為了個府上的舊人,和我作對值不值得?”
鄭侯爺難得挺直身板當回人,不止是謝槐玉沒把他當回事,連江窈都跟沒聽見似的,對著都尉和絡腮鬍呵斥道:“就是他們兩個刁賊欺負我!”
都尉將牆頭草演繹的出神入化,跪在地上連叩三聲響頭,“謝相冤枉啊,下官所作所為都是受侯爺指使……”
絡腮鬍相比之下就衷心很多了,可惜三兩下便被啞奴制服在地,他大概也沒想過看似弱不禁風的啞奴會有這樣深藏不露的身手。
鄭侯爺大概是不希望重中之重的風頭再被兩個無名小卒給搶了,被謝相無視可以忍,這兩個算老幾?
“本侯記得謝相過去不是不知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