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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所有的工資和獎金一分不剩地全部都寄到你阿婆手裡,你媽的工資除了維持我們的溫飽之外,也把省下來的錢全寄給你婆……要不然,你阿公早就退了休,阿婆又沒有工作,你以為他們是怎麼把你養大,供你上大學,還掙下這套房子,又有了二十萬存款的?”
魏彥潔把頭扭到了一邊,“這些話也就是你們一直在說而已,阿公阿婆從來都沒有承認過!”
“你!你……”魏父被氣得渾身都在打哆嗦。
魏彥潔搶著說道,“再說了,房子留給姨媽,存款留給我,這是阿婆說的,還有公證處開的證明……這是白紙黑字具有法律效力的文書,不是你們想要就能要的……”
前來幫忙的白母也在一旁說道,“就是就是,老外婆住院的時候啊,多虧了我們彥潔和少勇在一旁服侍,哎,也只有他們小兩口去服侍……他姨媽,那房子就算要分,也應該分一半給我們彥潔才對……畢竟我們彥潔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沒人理會白母。
白母也不以為意,抽了張紙巾遞給魏彥潔,柔聲說道,“孩子,我曉得阿婆待你,比你親孃更好……現在她老人家過世了,你心裡難過……那就哭吧,哭出聲音來就好了……別把那些不快活的事情都憋在心裡……”
隨著白母的勸慰,魏彥潔終於紅了眼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魏彥洲突然眼尖地發現魏父面色異常潮紅,而且還緊咬牙關捂著胸口大半天都緩不過來,急忙上前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魏母急道,“你爸爸血壓高!快,降壓藥,藥……哎,藥呢?藥……沒帶!!!彥洲,快,把你爸爸背上,咱們馬上送他去醫院……”
魏彥洲連忙半蹲了下去,背起了父親就匆匆朝停車場跑去……
當魏彥洲和魏母將魏父送到就近的衛生院去治療觀察了一陣子,魏父的情況這才稍稍有些緩和;可當魏父一旦冷靜下來,卻非要逼著魏彥洲去找一家律師事務所,說要請律師,狀告魏彥潔不贍養父母……
魏彥洲勸了又勸,但正在氣頭上的魏父執拗異常;最後沒辦法,魏彥洲只得開著車子把父母送到了法院旁邊的一家律師事務所裡。
一位姓馮的中年男律師接待了他們,聽完老兩口的敘說之後,很快就起草好了起訴書;但就在律師再三追問是否決定要起訴魏彥潔的時候,魏母突然哭了起來。
“那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就是因為從小不在我身邊長大,缺乏母愛啊……所以才會把阿婆當成了她的媽媽,”魏母哭得淚眼滂沱,“說起來還是我們對不住她,要是能早一點兒調回a市,恐怕還能糾正她的性格,情況也不會變得像現在這樣……”
魏父也陷入了沉默。
在向律師訴說的過程中,他的情緒其實已經漸漸平復;考慮再三,魏父終是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
馮律師也不以為意,只是告訴他們,如果以後還有什麼關於法律方面的諮詢或者需要幫助什麼的,都可以來找他……
於是,魏彥洲付了三千塊錢的費用以後,就帶著那張起訴書和父母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他有點兒坐不住,就匆匆去了許家。
許家一家三口正其樂融融的共享天倫之樂……
見女婿一臉陰鷙的敲門而入,許父許母不自由主的就停止了交談。
許佳期笑吟吟地站了起來,朝他走了過去,從鞋櫃裡拿出他的拖鞋放在地上,然後說道,“你回來了?媽媽做了雪耳雪梨糖水,最是潤躁祛火,熱一碗給你吃,好不好?”
她聲音溫柔,笑容明媚,魏彥洲不由自主地就放低了聲音,說了一聲“好”。
許媽媽趕緊去了廚房,許爸爸則拿著電視遙控器開啟電視,把電視機的聲音調成了靜音。
許佳期拉著魏彥洲的手走進了主臥。
“現在一天比一天冷,你怎麼也不多穿一點……你看你手那麼涼,我去給你買雙手套吧,也好保暖,你說小羊皮的怎麼樣?”她嘮嘮叨叨地說道,“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戴著手套開車方便不方便,方向盤抓不抓得牢……”
他手掌冰涼,臉色很難看;而今天是眾人在殯儀館裡為阿婆舉行葬禮弔唁的時間,正常來說,他不應該回來得這麼早。
所以……很有可能在弔唁會上出了什麼事,導致眾人不歡而散。
魏彥洲長嘆了一口氣,脫下了風衣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然後接過妻子遞過來的家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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