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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後……她就把氣撒在我身上,說是我造謠生事兒……”
許佳期默然。
她主動靠在他懷裡,柔聲說道,“你乾脆去請個專業的公司來替咱們清潔一下新房子裡的甲醛吧!咱們還不如早點兒搬到新房子裡去呢……”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光是咱家清理了甲醛也不夠啊,你每天進進出出的,總要路過鄰居家,總要坐電梯……咱們不可能把整棟樓的甲醛全處理掉啊……”
想想,他說的也對。
許佳期也嘆了一口氣。
魏母碌碌無為了一輩子,才提幹不久,剛剛嚐到當領導的光鮮滋味兒就瀕臨退休,這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所以在她休息不上班,呆在家中無所事事的這幾天裡,幾乎每一天都與魏父吵鬧,或者逮著魏彥洲大罵,又或者是打電話去罵姨母……
許佳期可以理解魏母的心態,但並不贊同魏母渲瀉負面情緒的方式。
她想了又想,對魏彥洲說道,“哎,你看,我爸媽不是剛剛抽中了郵輪三十五天遊的頭獎嘛,反正咱倆去不了,我爸媽也不想去……就把這兩個名額讓給你爸媽好不好?你爸媽能出去散散心,咱們呆在家裡也自在……”
魏彥洲遲疑道,“你爸媽能同意嘛?畢竟價值好幾萬塊錢呢。”
許佳期道,“我先問問我爸媽,要是他們同意轉讓的話,你再去問問你爸媽……”
☆、28|第 28 章
許佳期的生活漸漸趨於平靜。
每天一早,她就跟魏彥洲一起出門,魏彥洲先送她去許家,然後他再去忙他的事情;中午,魏彥洲會去許家吃中飯;下午,他再接了她一起回魏家。
這種平靜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
突然有一天,從醫院傳出訊息——阿婆去世了。
既然老人去世了,那麼魏母和姨母等人就開始為她料理起後事來。
a市是個傳統文化儲存得相對比較好的城市,所以許媽媽堅決不允許懷著寶寶的許佳期出席阿婆的葬禮;許佳期雖然不信這個,但一來是她與阿婆也只有一面之緣,談不上感情有多深厚,二來也不願意因為這件事情而與媽媽發生爭執。
所以整個葬禮許佳期都沒有參加。
但到了告別遺體的這一日,魏母卻極度鬱悶。
因為姨母再一次提出,想要與魏母共分房產……可魏彥潔卻十分反對!
魏彥潔認為,阿婆在生前已經口頭通知了眾親屬關於財產方面的分配;後來又專門請了公證處的人過來替她做了遺產公證,白紙黑字的寫明瞭她的房產只能由姨母一人繼承……所以魏母沒有資格繼承阿婆的任何遺產!
對於阿婆有失公道的遺產分配,魏母確實有點兒忿忿不平,但她也並沒有因此太難過……她與阿婆之間的緊張關係不是一天造成的,可以說阿婆此舉已在她意料之內。
真正讓魏母難過的,是魏彥潔的態度。
阿婆生前當著眾人面說出的那番話,確實傷透了魏母的心。
但魏母清高自傲了一輩子,向來就不太看重金錢,雖說也有些忿忿不平,但也僅僅只是針對阿婆對待自己的態度而已。
於是,當姨母再一次苦口婆心地提出要與姐姐均分房產時,魏母是不願意接受的;可還沒等她開口拒絕呢,魏彥潔就大聲嚷嚷了起來,“姨媽,阿婆的遺囑你忘記了?”
姨母道,“你阿婆確實留下遺囑,把房子給我,所以我就有對這個房子的自主權啊……我願意分給你媽一半兒那也是我的事……”
魏彥潔氣惱道,“阿婆生前是最不喜歡她的,現在阿婆屍骨未寒,你就罔顧她的遺願?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魏父一聽就生氣了。
“……你說的沒錯!人在做天在看!我和你媽至少還承擔了你和阿婆的生活費,個個月都往阿婆的銀*行卡里打錢,起碼我們是有贍養老人和撫養你的……但是魏彥潔你呢?你今年三十二歲,你有沒有贍養過我和你媽一天?給過一分錢?”
魏彥潔沒好聲氣地說道,“什麼樣的父母就養什麼樣的女兒!我小的時候你們管過我一天嗎?你們也就是把我生了出來而已,你們養過我一天嗎?沒有!我是被我阿公阿婆一手拉扯大的,現在……你又有什麼權力和資格來評判我的對錯?”
魏父怒道,“這麼說,你覺得這是我們的責任?當年我們一說要把你接回w市,你阿婆就要去跳樓……那你說,我和你媽怎麼辦?而自從你被你阿公阿婆接到a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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