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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綺念。
王一峰一直在問他有什麼樣的條件,他從來都是啞口無言,答一句合得來就行,他心中並沒有一個標尺,限定外貌和性格,也嘗試著接觸過一些女性,但因為工作都不太合適。
他不願意拒絕陳西安的幫助,但是他的付出也逼的錢心一差不多要狗急跳牆了,他焦慮的想到:要不……試一試吧,起碼合得來。
人不能太得寸進尺,一味的接受饋贈他心裡不安,投桃報李,他是這種人。
錢心一以為自己會失眠,但是入睡的飛快,意識模糊前他還在高瞻遠矚,他雖然做了這個決定,但是需要一段時間來確認,他並不是因為一時的頭腦發熱,或是動情場景下的煽動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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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對於他受傷的事情表現出了高度的關心,他的表情發自真心,但是這種慰問無法持久,因為他們是老闆和員工。
他答應了錢心一為期一週的請假,但是又說了些忙不開的話,希望他早點回來,雖然別墅暫時進入了報建階段,但是小蠻腰這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們已經聯絡到了C大的風洞實驗室,可以進入初設階段了。
自上次會議不歡而散之後,他再找過陳西安,但是卻沒找過錢心一,在高遠的意識層面裡,錢心一的拒絕就是隔靴搔癢,他預設這個人全權聽他指揮。
這種事情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錢心一已經墮落到了不會去和他爭辯的地步,因為確實沒什麼用。
錢心一帶著他的石膏腿回家了,然而陳西安預料中的登堂入室卻沒能實現,因為錢母接到小兒子會錯意的通風報信電話,大哥的腿斷了,彭十香嚇一跳,大清早趕車的過來了。
錢心一其實不太想她過來,他都三十的人了,還要母親過來照顧他吃喝拉撒,自尊上有點過不去,但是彭十香不聽他的,柴雞蛋鮮火腿的帶著,還帶來了一個撥洋蔥皮似的訊息。
張航他爸張元山,在院子裡摔了一跤,中風,癱了。
他隱約明白張航突發的神經病了,但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第36章
那天老家的白樺道上,錢心一其實沒說什麼,但是張元山中風之後,張航根據他父親這段日子以來和他的通話內容,主觀且單方面的認定,錢心一對他失勢的父親至少是惡語相向了,或許是威脅。
否則,張元山怎麼會三天兩頭的打電話給他,讓他去給錢心一送禮,給他道歉,讓他大人不計小人過。他年輕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這種特性,遇到不順利的事情,就晝夜不息的放在心裡磨,弄的自己心力交瘁。
張航煩這種求人的話,更煩這話裡的物件是錢心一,掛過幾次,卻沒料再接到來電,就是癱瘓的訊息。他母親哭著轉述的理由,就是他爸最近心神恍惚,明顯是有事掛心。
短暫的震驚之後,他把黑鍋扣在了錢心一頭上,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他爸爸最近反常的其他原因。
他飛回去看過張元山的情況,生平挺臭美一老頭,到老眼歪嘴斜,口水飛流直下,癱在輪椅裡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知覺,張航一看眼眶就紅了,心裡恨不得把錢心一挫骨揚灰。
多年後再見錢心一,他依然看不慣他,但也僅止步於情緒不滿,工作上小有針對,傷的也只是臉面。但張元山的中風就像是一個深水炸彈,將他繃緊的理智炸了個支離破碎,在推得錢心一骨裂之後,西塘的大老闆找他談了次話。
這次談話發生在大老闆的休息日,地點是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茶館,張航被要求獨自前來,還跟他的光頭領導請了事假,理由是外地的朋友來這裡,他請吃個飯。
張航忐忑的進了小包廂,看見了姿態一直都高高在上的西塘老闆,被他審視的目光一掃,登時如芒在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推倒了GAD的所長,他對自己有意見。
可是他一坐下,赫劍雲的第一句話卻是客氣的問他喝什麼,除了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這次的談話內容。
錢心一對這次秘密的談話一無所覺,沉浸在他母親奶娃似的照顧中,被唸的耳朵起老繭,讓他媽帶著劉易陽回去上學的念頭便一發不可收拾。
國慶已經過完,小兒子確實該返校了,但是大兒子孤家寡人加半度殘疾,彭十香又放心不下。她每天碎碎叨叨的關心無微不至,但是錢心一畢竟是自由生活已久的成年人了,一次兩次聽著暖心,聽一百遍一千遍就難免覺得囉嗦了。
父母眼裡兒女再大還是孩子,可在子女眼中,父母會在歲月裡從依靠變為負擔,特別是當他們老了以後,這麼說雖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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