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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來了。
薛瑾眼裡都是淚,扶著萬山青:“哥哥……”明明他那麼小氣,一點都不值得憐惜,她卻忍不住眼淚汪汪。
萬山青對著黃大人笑笑:“那小民告退了。”汗水濡溼了他額前的碎髮,他牽著妹妹,一步一步,步履蹣跚地往家走。
薛瑾輕聲說道:“哥哥,你不用這樣,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算是事情。”他完全可以用五兩銀子換清淨的。
她看得出來,這小地方,司法不完善,縣太爺可以決定人的生死。他只要拿出五兩銀子,他就能免受受皮肉之苦。
萬山青咬緊牙關,沒有回答妹妹的問題。他怕他一開口,就會呻/『吟』出聲。
街上人來人往,有人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對他們指指點點。
薛瑾狠狠地瞪了回去,她不是萬水秀,可她和萬水秀一樣,不許任何人輕視萬山青。
他的好,他們都不知道。
路過醫館,薛瑾央求他進去看看大夫,受了傷有『藥』會好點吧。說起來,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
萬山青固執地可怕:“進去了,又要花錢,不用,家裡有『藥』。”
薛瑾心中酸澀,前幾天,他為了妹妹,口口聲聲說要用最好的『藥』。輪到他自己,他又一『毛』不拔了。
他是吝嗇,可他待她大方。
第36章 男神妹控糯米雞(三)
萬山青固執到了極點,他就用家裡的一點治跌打損傷的『藥』來給自己治傷。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他說:“我沒事。”
薛瑾眼淚漣漣:“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要是死了,我就再也沒哥哥了。”她沒辦法,萬山青不捨得花錢,寧可忍痛,都不願去醫館,她也是醉了。
萬山青無奈:“用了『藥』了,沒事的。打板子的人重起輕放,不痛,一點都不痛。”
真當她是小孩子啊。薛瑾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他都在想些什麼。身體還不如錢重要嗎?
萬家兄妹開始了養傷生涯。萬水秀頭上有傷,所以要吃些好的補補,萬山青身上也有傷,所以要吃些清淡的。
——這是什麼邏輯?
因為他們都身子不適,延請女先生的事情暫時擱置。薛瑾閒來無事,就坐在萬山青身邊,宣揚金錢非萬能論,人生在世,需及時享樂。人的一生非常短暫,錢花掉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萬山青含笑聽著,不住地點頭:“說的是,所以,才要給你請女先生啊,該花就花。”
“不是,我是說要給你自己花。”薛瑾哭笑不得,“我見天兒的好吃好喝的,你就這麼清湯寡水的,一點都不公平啊……”
其實,何止這些,家裡向來是做兩樣飯菜的,萬水秀的,非萬水秀的。家裡做衣服的布料分兩種,萬水秀的,非萬水秀的。
看得出來,萬山青對妹妹是掏心挖肺的好,十足的妹控不解釋。而其他人包括他自己在他眼裡委實不值一提。
除了有關萬水秀的事情,萬山青恨不得把一文錢掰成兩半花。他名下的胭脂鋪是華凌縣姑娘小姐買胭脂的首選,傳說日進斗金,可從來沒有人見他穿過綢衫。萬山青最好的那件袍子,還是竹布所制,挨板子的時候,生怕打爛了。
薛瑾心說,葛朗臺也不過如此,只是他和葛朗臺不同的是,他在妹妹身上不怕花錢,這真的是一個矛盾而奇特的存在。
或許,這次要完成任務,需要藉助萬水秀在他心裡的地位?
撒嬌賣萌,一著不落,全在萬山青身上使一個遍:“哥哥,哥哥,你看小乙哥的衣服都打了好多補丁了……”
萬山青神『色』不變:“嗯,來,秀秀,你數一數,哥哥身上的和你小乙哥身上的補丁,誰的更多些?”
薛瑾咬牙,好,你贏了。
她很確定萬山青的心不壞,他最大的缺點就在他的吝嗇上,既然短期內無法改變他,那就儘量改變他的名聲。他不是出了名的吝嗇麼?她何不打著他的旗號大方些?用他的錢幫他買名聲,划算得很。
只是萬水秀的私房委實不多啊。萬山青疼惜她,但是她畢竟年紀小,萬山青為她佈置好了一切,又怎會將銀錢直接交予她?
所以,這個方法暫時看來是行不通的,她只能拿出屬於原主的東西,分給萬山青,分給身邊的人。
萬山青這人,對自己狠過對別人。據說,他賺來的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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