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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約就會好的吧?說到底,不過是個叛逆期的熊孩子。多些關心與教導就好了,他的本質又不壞。
有父親的書籍纏著,駱永亭少了許多出門的機會。但他『性』子好動,又怎麼可能一直待在家中。
一日正是休沐時分,唐禮不在。駱永亭在院子裡練拳。門外有人呼哨幾聲,他就放下書本,跳了出去。薛瑾攔都攔不住,她只能吩咐了小廝跟著去。
直到晚間,駱永亭都沒回來。薛瑾放心不下,著令下人出門找他。一直到一更天的時候,下人才架著駱永亭回來了。
他渾身酒氣,醉醺醺的,連人都認不大清了。他見了薛瑾,笑嘻嘻的:“姑娘,我看你面壓桃花……”
薛瑾後退一步,心頭突突直跳:“在哪裡找到他的?”
下人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薛瑾難免又問了一句:“他去了酒樓?”
“是,是在萬花樓。”
“萬花樓?”薛瑾微怔,繼而反應過來,“他去『妓』院!”她勃然大怒:“他才十三歲!”小小年紀就逛『妓』院!
駱永亭挺了挺胸:“我明明十五歲了!”
薛瑾離得他近了些,能嗅得到酒氣之下的胭脂香。這些天都白教了麼?她心中怒火翻湧,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你!”
他還是個孩子啊。她只要想到一個十三週歲的孩子去喝花酒,她就心痛。是她教育不當,至少之前從未聽過他有這般劣跡。
駱永亭倒也不惱,他晃了晃腦袋,傻乎乎的說:“你打我做什麼?”
薛瑾晚間並未進食,此刻氣血上湧,胃中翻滾,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她眼前一黑,站立不穩,竟是失去了知覺。
隱隱約約中,駱永亭長大了,小時的頑劣暴力,長大後成了跋扈無賴。他既無一技之長,又無良好的德行,日日留戀煙花柳巷,為了一個花魁跟人大打出手,失手將人打死,自己入了大獄……
薛瑾急了,心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本質不壞,他不該這樣的結局。
她心中惶恐,清醒了過來。丫鬟小棠守在她床前,滿臉喜『色』:“夫人,您醒了?”
薛瑾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少爺呢?駱永亭在哪裡?”自從知道了他們所處的境地之後,她就不許下人叫他小侯爺了。他又不承爵,名頭也是累贅。
“少爺在給您煎『藥』。”小棠的眼神躲躲閃閃,不與她相對。
薛瑾鬆了口氣,無力地重又坐回床上:“還好,還好……”還好那一切都是夢,還來得及。孩子做錯了事,教育他改過來就是了。他現下不是很乖麼?
小棠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黑影,她心下歉疚,揮手讓小棠下去休息。
她『摸』了『摸』脖子,頸中青紫『色』的勒痕數月不下,連在夢中都痛得幾欲窒息。那個夢是在預示著什麼嗎?
出了一會兒神,就聽到駱永亭在門外的聲音:“這什麼『藥』?這麼難聞?”
薛瑾微微一笑,揚聲說道:“進來吧!”他從來不肯正經地喚她,連搭話都這樣笨拙。這樣的人,她怎麼捨得他如夢中一般的光景?
第45章 男神暴力熊孩子(四)
話音剛落,駱永亭就推門而入。他手裡端著個托盤,眼睛『亂』瞟,口裡卻道:“是我不好,氣病了你。不過你的身體也太弱了……”
他的話很多,囉裡囉嗦,旨在說明,是她太弱了。
薛瑾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聲不吭。她差點都忘了,她氣病的原因呢。
“你整天都不吃飯,大半夜的也不睡覺,你身體能好嗎你……”駱永亭努力為自己找藉口。是她不愛惜自己,不是他不孝。
薛瑾心中一突,駱永亭說的不錯。她自到這個世界以來,的確很少出現飢餓的感覺,為什麼呢?
駱永亭的話突然中止了,他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勒痕,這麼久了,怎麼還在?他嚥了咽吐沫,眼神轉向一邊:“喝『藥』,喝『藥』。”
薛瑾拿起『藥』碗,低聲問道:“你自己熬的?”
“不是我還有誰?”
薛瑾嘆了口氣:“從今往後,你可都改了罷。那種地方,以後不要去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勸說別人少逛青樓,很難開口。她想了想,說道:“那種地方不乾淨,你小孩子家,少去為好。”
駱永亭自知做錯了事,也不理會她:“喝啊,還擔心我在『藥』裡下毒?”
薛瑾的手一頓,想起他捉弄林先生時,往林先生茶杯裡吐口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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