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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蔚然是如何知道的?
“蔚然曾在桂香亭的附近看見過二小姐與其表兄舉止親密。”
張氏質問她,“你看到了怎麼不阻止?!”
林蔚然好笑,她阻止?她怎麼阻止?那等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幹呢。況且她與晴雪撞見的那回,兩人的情態已經很親密了,而且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親密。
“你就是見不得我們蓁然好!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失了清白也恨不得蓁然跟你一樣!”
林蔚然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倒把一耙,她算是見識到了。
“老夫人,我以南陽侯二夫人之位打賭,她一定不清白!請老夫人給她驗明正身!”
“沈夫人她們容你,我可不受你這侮辱!如果今日你們執意讓我受此辱,我寧願撞柱而亡!”林蔚然神情嚴肅,一字一句,極其認真地說道。
看她的樣子,所有人心裡一突,絲毫不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好了,蔚然說得對,今天鬧了那麼大一出還沒鬧夠是不是?懷疑來懷疑去,最終自己女兒才是最該懷疑的那個!”
說到最後,老夫人都生氣了。她不是生氣張氏設計人,而是這個局弄得一團糟,最後竟然會將自己親生女兒裝了進去!
然後老夫人對她說了一句,“你放心,現在還輪不到她當家做主,沒人能辱得了你!”
老夫人這話相當於對她保證,不會強硬地讓人去驗她的清白。
老夫人一開口,張氏便知自己奈何不了林蔚然了。
其實林蔚然也在心中悄悄地鬆了口氣,她剛才真是借力打力,險險避過了這一局。只要不讓人剝光了驗身,就算她贏。
林昭然看著林蔚然一席話下來,便將劣勢扭轉過來了。
張氏的逼問,其中有多危險,林昭然很清楚。可她就是有這本事轉危為安,本事不小。
老夫人也清楚,林蔚然口中義正辭來,但她本身未必有口上說得那麼清白。
可是她抓住了自己的軟肋,這事已經摺進去一個二房嫡女,甭管尾巴她圓得有多好,蓁然失貞是事實,註定除了張家,別的高門是嫁不了了。
想不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智和手腕。在林蔚然沒注意到的地方,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這時,林昭然朝她母親身邊的沈嬤嬤看去。
然後沈嬤嬤似乎是好心地勸了張氏一句,“二夫人莫要說這些莫須有的話了,剛才四小姐說二小姐時,還能說出她表哥來,你空口白話的,這不是汙衊嗎?”
這話初初一聽,確實是好話,似乎是在勸張氏不要再鬧了。可仔細琢磨,卻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林蔚然這邊走不通了,何不從她姦夫那裡試試使一使勁?
沈嬤嬤的話叫張氏靈光一閃!急急說道,“老夫人,我知道四姑娘的姦夫是誰,那人就是住在知和客院西院的廖翌灃廖公子。十七那天,對,看看那一天他人在哪裡!都做了什麼!你著人去問一問,詐一詐,定能得到肯定的結果。”
張氏早看出廖翌灃是個裝模作樣的偽君子,此時他只要站出來,就能得個美嬌娘,他指定樂意。
張氏信誓旦旦的樣子,不似作偽。
連老夫人都猶豫了,要不要告知兒子讓他私下問問那廖公子。
謝夫人漲紅了臉,氣的,這南陽侯府真是,真是太不規矩了!在後院鬧還不夠,還要鬧到前院男客那邊去!聽到這些,謝夫人是鐵了心地退了與侯府的這門親。
林蔚然看著都搖頭,她不知道老夫人是這麼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她年輕時候不是這樣的,如果是,孤兒寡母的侯府早就被人啃食殆盡了。想不到老了會犯這樣的糊塗。
“二嬸,你這胡亂揣測的毛病真該改一改了。”
一道清朗的少年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林溯月到了。
老夫人見是他,不由得問明他的來意。
林溯月回了是他爹叫他過來看看。
老夫人點了點頭,心中嘆了口氣,看來她兒子也擔心與謝家的親事有變啊。
回了老夫人的話後,林溯月轉向張氏,“二嬸,您說的是九月十七那一日吧?我這就告訴您,那一日廖公子一整日都呆在外書房裡,此事,我與兄長都可以作證!”
對他的話,張氏倒沒有懷疑,這種事一查就知真假,林溯月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說謊。
不是他不是他,那還有誰?張氏靈光一閃,“是他是他!那三個小廝中長得最好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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