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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心都差點跳出來了。
接著又聽到她婆婆說了一句,“別再耍什麼花花腸子; 羅穩婆什麼都說了。”
“是; 羅穩婆是兒媳找來的。”張氏沒有懷疑; 羅穩婆一定會將她供出來的; 所以對於這點,她很痛快地認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謝夫人按奈不住問道。
林二夫人和林蔚然,一個是二房的嫡妻,一個是大房的嫡次女,究竟有什麼直接原因能讓張氏如此大費周張地去設這麼一個局,就為了對付林蔚然?
“還能因為什麼,因為她不配!我家蓁然都沒有這樣好的婚事,她一個農家之女,憑什麼有?還有,兒媳婦還無意中得知四姑娘偷偷買了春、藥。加上那日,有人見四姑娘在知和客院神色匆忙鬼鬼祟祟地出來,而且她走路的姿勢還不對,似是破瓜之後的走姿。”
“她這樣不堪的出身和行事,你們謝家爽爽快快地退親也就算了,可你們竟然打算不計較她非侯府血脈也要娶她。所以兒媳才設了這麼一個局,想叫她現出原形來!”
羅氏一口氣將林蔚然的底都給抖落出來。
“蔚然,你二嬸說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老夫人,請容我說兩句。”林蔚然被質問了,也完全不見絲毫慌亂。她早就知道張氏肯定要作妖的。
老夫人點了點頭,允了她這個要求。
林蔚然看向張氏,“二夫人,僅憑這些,你就懷疑我的貞潔?”
張氏冷笑,“光這就足夠了!”
夠,你當然夠了!“首先,我沒有否認我的出身,我和五姑娘互換的遭遇,也不是我願意的。對於和謝家的婚事,如果我能說了算,那我願意退婚!然後,知和客院,誰都會經過。至於你說我□□藥?我沒有,你不要汙衊我!”
林蔚然光明正大地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早就摸清了老夫人的心思。
這一場中,張氏想自保,自然不可能咬著牙承擔完所有的責任,只能將責任推卸出去,顯得自己罪責越少越好。
而老夫人呢,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中牽扯的人越少越好。此刻林蓁然摺進去是註定了,在這樣的前提下,如果侯府再有姑娘在這方面出事,難免讓人質疑侯府的家風。若不是鐵證如山不可更改,老夫人一定不會想坐實懷疑。
張氏喊,“我有人證!”
“有人證我也不怕,我敢與之對質,我沒做過的事,你休想賴到我頭上。”
林蔚然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連林昭然都為之側目,她有沒有□□藥,自己當然清楚。可她現在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連她都差點信了她的鬼。
但林蔚然這樣子強硬,倒讓謝夫人老夫人都安了心,甚至連張氏都無措了,她不知道林蔚然究竟哪來的自信?
張氏氣急地喊出,“你清不清白,敢不敢讓老夫人院子裡的婆子親自檢查?”
又來這招?
林蔚然冷著臉,“二夫人,你的心真髒,你自己女兒沒管好,就恨不得天下的姑娘都如她一樣。你今天在雙心湖鬧了那麼好大一出還不夠,現在在老夫人跟前還敢如此肆意妄為?你真得慶幸今天因為有沈夫人壓著,不然有那心氣高的直接血濺五步,侯府也免不了要吃掛落!”
林蔚然一席話,字字句句皆是她今天犯的蠢,擊打在張氏的傷口上,而且還說到了老夫人的心坎裡。
連老夫人都覺得,自己無法訴之於口的話,全由她說了出來。
“還有二姑娘,我這做妹妹的真是替她心疼,想她一個深閨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外男都少能接觸。
我尋思來尋思去,二姑娘遭這場罪,多半是你這個做母親的引狼入室。你們張家真是佔了好大的便宜,也是,二姑娘再怎麼低嫁老夫人都不可能讓她嫁入張家的,張公子不用這樣的手段焉能抱得美人歸?”
害得她如此的人是誰,林蔚然想到那日去採桂花時遇到了林蓁然和她表哥,約摸有了猜測,這才有了她以上這番話。這張氏一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有這閒功夫,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女兒。
林蔚然的話讓老夫人深以為然,他們侯府的姑娘都是好的,錯的都是別人,不是張氏隨意放外男入府,蓁然也不會有這一遭。千錯萬錯都是她張家的錯!
張氏晴天霹靂,不由得轉過頭去看女兒。
林蓁然低著頭只會哭。
“你是怎麼知道的?”回過神來的老夫人問,她也是剛問出那男的是誰,連張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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