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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如果好好的說,他們國公府未必不願意幫忙。
可他一來就提出了讓國公府負擔田昊下半輩子的生活的無理要求。這樣的要求一般都會被拒絕吧。自己先將路堵死了。再提第二個他們國公府可能答應的要求,怎麼看都有點怪。人在朝中做官的人不會邏輯混亂吧?
府門外,田家回程途中
“老爺,這虞國公府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啊。”到了外面,坐回馬車上了,田夫人還在抱怨。
“行了,少說兩句吧。”
田文鏡能同意來這一趟,才不是受不了這婆娘挑唆呢。而是前一晚親家所託,聽聞親家如今的麻煩,他不得不重視,不然他怎麼會願意陪她瘋瘋顛顛地走這明知會無功而返的一趟,
“我們剛剛又沒胡說,這局分明就是針對那宮衡而去的。不然的話,事情才剛發生呢,那天餵馬的小廝就無故溺亡,誰傻的大冬天還往河裡靠啊。”
“真希望遭受此劫的是宮衡那小畜生!我可憐的吳哥兒啊,你怎麼就那麼命苦啊!”說著,田夫人又哭上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獲得好處時,恨不得就自已獨吞,遭遇災難後,恨不得別人比自已更慘。
“這田家,鬧的是哪一齣啊?”
“那田夫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胡攪蠻纏。”
宮令箴哂然一笑,“不過是物盡其用聲東擊西圍魏救趙的把戲罷了。”
說完這句,他發現自家妻子眨巴著眼睛疑惑地看向他,遂低聲道了一句,“閆起峰是田家的親家。”
林蔚然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大哥大嫂,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咱們被這田家噁心了一通,你們還有心思笑,老太君該說你們心大了。”宮衡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宮令箴肯定地道,“放心吧,田家也就來這麼一次,不會再來了。”
“大哥,你怎麼那麼肯定呀?”
宮大伯久居官場,略加思索,便大約猜到了其中的關竅。
剛將田家人送走,國公爺的隨從便將太醫院的院首何春華請來了。
於是他們一行人原路返回松鶴院,想必此刻她大伯孃已經接到了他們將田家打發走了的訊息了。
到了松鶴院,他們先讓何春華替宮大夫人看看。
手一探到玄關的脈搏上,漸漸的,何春華一臉的凝重。
大家都屏息著,在他把脈的期間都覺得時間似乎過得非常慢。
何春華把完了一隻手,又換了另一隻。
看到這情況,大家都意識到宮大夫人的身體怕是出了大毛病了,
等到他把完脈,宮大伯關心地問,“何院首,內子的身體如何?”
“宮大夫人的心疾是越來越重了。”
林蔚然恍然,宮大夫人果然是有心疾。
“何院首,那可怎麼辦呀?”
“之前的藥藥效對她來說不夠了,待我回去另配一些給她吃。還有,切勿再讓她操勞了。”
宮令箴和林蔚然對視一眼,宮令箴問,“何院首,我大伯孃是因為操勞過度心疾才加重的嗎?”若說操勞,近來大伯孃就只操勞他倆的婚事了。
“有這方面的原因,卻也不盡然。”何春華回答得很客觀。
“哪是操勞,我就和平時一樣。”林蔚然和宮令箴都知道宮大夫人說這話是想寬他們的心,不讓他們太過自責。
林蔚然想了想,突然問道,“何院首,我想問一下,以我大伯母如今這樣的身體狀況,如果遭遇突如其來的大刺激,會如何?”
國公府的人都看向她,都有些不解她為何向何院首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唯獨宮令箴眼中若有所思。
何春華一愣,然後擰眉,“什麼樣的刺激?”
“比如突如其來的噩耗,然後過於悲慟哀傷之類的。”林蔚然看著何春華,一字一句地說完。
她的話一出,國公府的人中有好幾人都臉色一變,國公爺、老太君、宮三叔以及宮琛,他們弄明白了她為何這樣問的原因。
何春華沉吟片刻,看向他們,“如果是這樣的話,嚴重的話可能會突然暴斃。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事情沒發生,誰也說不準。”
只要有這種可能就夠了,林蔚然又問,“對了何院首,我大伯孃的病多走動走動會不會對病情的好轉比較有幫助?”
時人講究靜養,但這以疾以及心肺功能差的話,還是要多運動運動,所以林蔚然才問出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