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1/4 頁)
胡太醫看了,說他沒有辦法,只開了一些止疼的藥便走了。田家人一聽這個結果都心痛得無以復加。”
“這真是遺憾,那孩子和咱們衡哥兒一般大吧?”
宮大夫人說這話時,一看容氏的神色不對,忙問,“這是田家的事,縱然讓人聽了揪心,但你這反應有些過頭了,是不是還有事沒說?”
容氏不得不感嘆自家婆婆就是敏銳,“是這樣的,那田昊所騎之白馬,如果三弟沒有臨時推掉那約轉道去接你們,田昊□□所騎之馬應是三弟騎的。”
國公府的人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都聽懂了。如果說宮衡沒有臨時爽約放人鴿子,騎在那匹馬上的人就是他,那麼出事的也可能是他。
宮大伯和宮三叔等男子在外走動,對此事略有耳聞,卻因家中喜事忙亂,並不怎麼往心裡去,卻不知道這裡頭還有他們宮家的事。
“那匹馬有問題?”
一直靜靜傾聽的虞國公宮曜問。
容氏搖頭,“兒媳不知。”這需要查證,田家的人應該著手去做了,但查到什麼結果卻沒往外說。
一聽這話,宮衡插嘴,“不用查了,肯定有問題!田昊那狗東西向來就愛搶我的東西,那匹白馬我每次去必騎的,這回他定然是看我不去了,搶著騎的。”
宮大伯和宮三叔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和擔憂。他們府上,三兄弟三房,感情向來好,七進的國公府,這麼些年來一直是分房不分家的狀態,內宅也安寧,沒有什麼齷齪的事發生。只是他們二弟/二哥夫婦走得早,二房只剩下令箴一顆獨苗,幸虧他已經成親,總算能將二房的香火延續下去了。
他們國公府年輕一輩滿打滿算也就四個男丁,大房的宮琛宮衡兄弟,二房的宮藏,三房也是一根男丁宮煬。另,大房還有兩位姑娘,均已出嫁,三房倒還有個小姑娘。這些孩子皆是嫡出,每一位都是國公府的寶貝蛋。
在生命安全方面,國公府也看得緊。
不是沒政敵打過國公府孩子的主意,但最後的下場都很慘。
國公府也明確表明了,孩子就是國公府的逆鱗,誰敢觸碰,國公府必與之不死不休!
看來咱們虞國公府真是安靜太久了,被人當成了病貓子了!
這些都是宮大伯和宮三叔兄弟二人眼神交匯時各自傳達的念頭以及想法。
話都說到這了,容氏索性將後面那一茬也說了,“兩日前,在確定田昊治不好之後,田夫人就想上咱們府上來了。前兩日是咱府上大好的日子,田家也不敢衝撞咱們,攔下了。而且他們延醫問藥,再查一查當天的事,牽制了大部分精力。但兒媳不敢大意,一直讓人留意著田家,果然發現他們蠢蠢欲動,今天怕是要上門來討個說法的。”
宮大夫人聽了也是一陣後怕,她想起回程的時候,她身體不適,如果不是林蔚然主動幫她承擔處理了回程的一些事務,他們一定趕不及在那一日回到京城的。
這麼龐大的車隊,還帶了這麼多的財物,前後只花了八天抵京。要知道前面他們輕車簡從的,從京城到太原府都還花了七天呢。
她有一種預感,以她越來越差的身體狀態,必定拖累趕路回京的進度。如果無法在二十五那天趕回到京城,衡哥依約去了百花山,後果她真的不敢想。
宮大伯就坐在宮大夫人旁邊,留意到她的臉色很蒼白難看,忍不住握住她擱在桌子邊的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難受?”
宮大夫人搖頭,“無事,只不過是猛不丁地聽到這訊息,想到那後果,有些受不了。”比起首當其衝地遭難,一些後續的麻煩卻也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別擔心,孩子這不是沒事嗎?”說著,宮大伯招來了他的隨從,吩咐隨從拿了他的帖子去太醫院請院首過來。
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又喝了下人端來的蜜水,宮大夫人忍不住將自已方才那番猜測說了出來,然後總結性說道,“令箴的媳婦真是娶對了,不然咱們府上怕是要遭難了。”
只要一想到有這可能性,宮大夫人就覺得呼吸困難。
對這猜測,宮衡卻不認同,他抗議,“我哪有那麼倒黴啊,又不像那田昊,長得了一臉倒黴樣!”
宮大夫人白了他一眼,自已兒子啥德性自已做母親的還不清楚嗎?並不是說她不去太原府,一直呆在國公府裡就能避免這次災難的,關鍵就在於得讓他自已決定不去百花山跑馬才行。
宮大夫人想得很清楚,他們抵京的這天,不能早也不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