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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呢?布布呢?”白若可沒來得留意兩人此時曖昧的睡姿,掙扎著起身。
“早被南召接走了。”左文箏忍著笑回道。也難怪她睡迷糊,昨晚她幾乎沒怎麼睡,睡一會就驚醒去看芷晴,一晚上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就像害怕孩子會無故消失一般。他也看得出來她不會帶孩子,睡覺的時候老往他身邊擠,潛意識就怕壓倒芷晴。而她這一晚上不踏實、不安的舉動也代表著她心裡有芷晴的存在,因為在乎,所以才會一夜無眠。
她是快天亮才睡踏實,而他也一樣。沒被女兒折騰到,反而被懷中這個女人給折磨了一晚上。試想,當一個女人在他身上撩了一晚上,他一個正常的大男人能好受?
“你……”聽說芷晴被司空南召帶走以後,白若可鬆了口氣。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同他的樣子,羞得又是滿面通紅,趕緊把腿從他身上拿下去,又急著推他,“放手啦……”
左文箏不但沒放開她,反而突然翻壓在她身上,抵著她額頭邪裡邪氣的笑道,“把我抱了一晚上,你倒是暖和夠了。現在醒了就想把我蹬了?”
白若可臉蛋爆紅,哪怕他說的是事實,可打死也不能認啊,“誰抱你了?我沒有!”
左文箏故意板起臉,腹部突然壓緊她,“抱夠了、摸夠了、撩了我一身火你就想耍賴?”
他身體的反應是那麼清晰,白若可下意識的扭動起來,雙眼都不敢看他,“左文箏……你……你別這樣……”
她越是不願面對,左文箏越是不願就此放過她。他這次真沒逗她,這丫頭的確是撩了他一晚上,這其中的滋味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形容的。
抓著她的雙手置於她身體兩側,他沉著臉瞪著她,“若可,我問你,你必須給我老實回答!”
此刻的他言語霸道,舉止更像流氓,白若可臉紅得都急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不行!”
“……”白若可咬著唇,眼眶微微泛紅。
“我問你答,你要是答得讓我滿意了,我馬上就放了你。”某男人放低頭貼著她耳朵輕道。
“……你……說。”白若可吸了吸鼻子,這人太霸道了,難道她回答錯了他就一直這樣壓著她?
“要是……”左文箏又抵上她額頭,眸光深深的望著她雙眼,“要是我說要你,你……會把自己交給我嗎?”
“我……”白若可垂下眼,咬緊了唇,壓根就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
“唉!”左文箏突然鬆開她的雙手,翻身坐起,還重重的嘆了口氣,“算了,就當我無恥吧。我知道自己對你還不夠好,你不能接受我也是正常的。”
“我……”白若可無言以對的望著他後背。什麼叫當他無恥,他本來就無恥、無賴、而且心眼還多!
“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先走了。”左文箏套上靴子,這次一點都沒猶豫,取下衣架上的外袍快速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你……”白若可坐起身,傻呆呆的看著他就這麼離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是那副委屈的傻樣,可惜某個男人是真離開了……
而她不知道的,被慾火燒了一晚上的男人在房裡泡了老久的冷水澡,一時根本顧不上她,只能任由她在房裡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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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看著手中畫押的供詞,司空黎皓雙眸斂緊,凌厲的眸光夾雜著不少怒火,“父皇,這份供詞真出自葉氏之口?”
龍椅上,司空齊也一臉怒色,見他質疑,更是不滿,“難道還能作假?她有這個膽子作假?”
司空黎皓抬頭看著他,明顯不服,“父皇,只憑他一人之言如何能斷定當初綁架小世子的人是裴文安?那葉氏為人驕縱傲慢、心計滿腹,但凡熟知她的人都應該清楚。她對小世子動手是因為看不過南贏王妃嫁給南贏王,是有動機可尋的,可裴文安乃小世子外祖父,於情於理都沒有對小世子下手的道理。父皇,還請您明鑑,可別因為一個心腸歹毒的婦人三言兩語就懷疑自己的重臣。”
司空齊指著他手中的供詞,壓著怒火沉聲道,“她如今翻供,難道朕能視而不見?她心狠手辣朕相信,可誰又能證明裴文安是清清白白的?想當初,葉氏在裴家虐打南贏王妃,這些事連朕都有所耳聞,更別說外面的人了。她對南贏王妃所做的事難道裴文安不清楚?就憑這,朕也敢說他裴文安從來沒把南贏王妃當女兒看待過!”
司空黎皓剛毅的俊臉繃得緊緊的,眸光又沉又冷,“那父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