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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可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枕頭上,不是不想抱著她入睡,而是她第一次同這麼小的孩子睡一起,她還沒習慣,總擔心睡著了會碰著她、壓著她。
而就在她輕手輕腳的準備躺下時,身後的位置突然變沉,某個男人的氣息也隨之傳來。
她回頭皺眉,“你還不走?”
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和耳朵,左文箏笑著從身後將她擁住,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不是你讓我上床的?”
他緊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白若可就跟煮熟透了似的,臉紅耳臊的就差渾身冒熱氣了。可打死她也不會承認自己說過那樣的話,咬著牙道,“你也說過布布睡覺就離開的。”
左文箏哭笑不得,將她身子板向自己,摟緊的同時突然低下頭將她吻住。
白若可雙眼睜得大大的,扭動著頭想擺脫他。可左文箏哪裡會給她逃的機會,扣住她後腦勺索性在她唇齒間硬闖。
在他面前,白若可青澀得就如同一張白紙,別說反抗了,幾乎是每次都被他這樣的舉動驚嚇住。
“把眼閉上……”左文箏也是服她,她的樣子就像他要吃了她一般。
“……”白若可紅著臉將眼閉上,可這樣不看他她反而更緊張,周身全是他的氣息,她下意識的抓住他衣襟。
抱著她緊繃的身子,看著她不停顫抖的眼睫,左文箏差點失聲笑出。親她都這樣,要是他再過分些,她會如何?
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她,他知道要她現在把自己交給他不可能,只能慢慢的讓她習慣……
薄唇貼在她紅唇上,他也不急著探入了,耐著性子在她唇齒間輾轉挑逗。直到她自己忍不住鬆開牙關,他才順勢闖入,快速的挑逗起她青澀的小舌。
“唔……”白若可被迫仰著頭,身子不知不覺軟倒在他懷中。
她沒有意識的輕吟對左文箏來說如同催情的藥,一開始他真的只想淺嘗輒止,可他也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懷中的女人青澀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只等他採擷。而他更不是少不更事的男人,這般溫香軟玉在懷,加上他本來對她就有意思,比起昨日初吻她的滋味,此時他竟有種無法控制的衝動。
不知不覺他已將人輕壓在身下……
“嗚嗚嗚……”就在他手掌快要探入她衣物時,耳邊又傳來女兒的哭聲。
而他還未來得及從白若可唇上離開,女兒的小手已經落在他肩上,使勁的推他,“爹……不許打娘……”
左文箏一頭黑線,深眸的慾火頃刻間猶如冷水潑下,瞬間消淡。
白若可的尷尬更不比他少,看著小丫頭替她叫屈的摸樣以及她嘴裡哭嚷的聲音,她趕緊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將小人兒摟到懷中,“布布乖,布布不哭,爹跟娘玩呢……嗯……是玩呢……”
布布扁著小嘴,還不滿的對著自家爹放哭聲,“爹爹壞!”
白若可臉紅耳臊的偷笑。沒錯啊,那男人本來就是壞!
左文箏罕見的對寶貝女兒黑臉,可面對女兒的指責,他又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布布抽泣著依然瞪著他,好似他做了多大做錯般,白若可見狀,趕緊對他使眼色,壓低聲音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左文箏斜了她一眼,這才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僵硬的笑了笑,“芷晴乖,爹不欺負娘了。”
這次就算了,下次他一定找個沒人的地方……
要他等到洞房夜,他可沒那麼好的耐性。婚禮是為了拖延時間,給人看的,隨時都有更改的可能。而他認定的人卻是怎麼都不會改……
總算把小丫頭又哄睡了,白若可繃著臉開始趕人,“趕緊回你房去!”
左文箏抽了抽唇角,躺下不說,伸手一撈,穩穩的將她禁錮在懷,扣著她削瘦的肩膀,腳搭在她小腿肚上,臉皮甚厚的對她揚起一抹邪笑,“上了床還想賴賬?”
白若可又羞又惱,“你能不能正經點?”
左文箏伏在她耳發後悶笑不已,“我要不正經,早在樹林裡就把你給辦了。”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想起樹林裡的窘迫,她是真想挖個洞把自己深深埋進去,“左文箏,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說好陪孩子睡覺,結果他盡欺負她……
左文箏笑夠了,從她發中抬起頭,手指替她理了理髮頂的凌亂,深眸溫柔的看著她,“好了,早些睡吧,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
白若可臉黑,還什麼都不做,那他剛才到現在都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