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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把這口氣嚥下去,她媽就把她妹送到了她跟前,以“生活費”為藉口跟她要錢,而且要得比以前更加多。
當看見白小婉伸到自己面前來的手的那一刻,白朮突然發現自己可能在所有人眼裡就是個大傻逼包子,還是豆沙餡兒的那種,一掐就自動往外拼命流餡兒,還生怕流不乾淨。
而現在。
現在可好了,她莫名其妙地靈魂重生到牛狗娃的身上——包子加包子強強組合形成了一個新的未知迷之物種,是負負得正成一個正常人還是變成了包子屆的開山祖師爺,白朮當然不知道,她只知道,穿越劇果然都是騙人的,誰說重生到別人身上就一定是高官家千金小姐是之格格公主了,你看,她白朮可不就是之前是包子,現在還是包子麼?
而且還變本加厲,包子連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上輩子對她那個偏心得厲害的老媽再怎麼氣心裡總還是惦記著那是她媽,但是現在這個牛家中年婦女跟她有半毛錢關係?新仇舊恨一塊兒湧上心頭,這會兒的功夫,白朮對眼前這中年婦女的印象更加不好,強烈的情緒一時間沒能掩飾好有點側漏,於是當她斜眼去看那中年婦女的時候,眼中的陌生和厭惡讓後者猛地愣了愣,心中沒來由地打了個突突——她可從來沒看見她這傻兒露出過這種眼神,古古怪怪的,像一眼就能把人看穿似的,看得人��幕擰�
中年婦女終於後知後覺地開始覺得不安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俺為你著想俺還做錯了俺?”
她瞪大了眼,佈滿了血絲的眼白瞬間放大,讓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幾乎變得瘋狂,哪怕這會兒白朮是個二十七歲的靈魂成年人,楞也是被這愚昧無知中透露著歇斯底里的眼神弄得一愣——一想到古代殺人可不像現在那麼嚴重——再加上現在鬧饑荒死個小孩能算個屁的事兒,猛地打了個激靈,白朮乾淨搖了搖頭,到了嘴邊的衝撞居然全部吞回了肚子裡,她只好退一步地笑了笑,假裝什麼也不明白似的,忍著情緒道:“沒啊。”
“那個跟你玩的小男娃……”中年婦女說到“男娃”這,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的頓了頓才這才繼續道,“他瞧見你模樣了沒?”
白朮哪敢說“看見了”,這要是說了這瘋女人還不得拎著菜刀到人家隔壁無辜躺槍的王家村殺人滅口啊,想到這裡她趕緊又是一陣猛搖頭說:“沒,我就看他跟我長不一樣,就沒敢脫褲子,怕人家以為我是怪物來著。”
“說什麼昏話!還脫褲子——你還挺遺憾你沒脫成的是吧!小流氓!”中年婦女提高了她的粗嗓門,女人家的聲音再粗這麼嚷嚷都顯得有些刺耳,一邊說著她一邊下意識就揚起手眼看著就想要往手中抓著的那副小身板上揍——白朮假裝被嚇壞了似的一下閉上眼縮起身子,實際上則是使了個巧勁兒讓自己脫離了對方的控制,而讓她有點沒想到的是,那當媽的手最終愣是沒能落下來,只是有些手重地又扯了扯白朮,將她重新撤回自己身邊,伸手給她整理亂七八糟紮在腰部的褲衩,一邊動手一邊絮絮叨叨道,“俺真的要給你氣死了!你這熊性格,以後當個屁的大官!”
白朮愣了愣,抬起頭一看,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中年婦女的眼神兒變臉似的又變回了之前那副充滿了母愛的模樣。
整就是一精神分裂。
白朮看得毛骨悚然,恨不得轉身就跑,想想她人生地不熟的外面又鬧饑荒還能往鬧跑,還不如先呆在這看清楚情況再走也來得及……眼瞅著這中年婦女給她整理好了褲子,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好像還伸手向來擦她的臉——這女人十個指甲和淬了毒似的狀態白朮還記得呢,哪敢讓她來給自己擦臉,支支吾吾地躲了過去,等她竄出去一米開開站定了這才反應過來:這是這女人心虛了,想要把“性別”這一頁趕緊翻過去的節奏?
別呀,你女兒牛狗娃的孤魂指不定現在就飄在窗外一臉血看著您呢!
這麼琢磨著,白朮又忽然想起中年婦女剛才好像還提到了她還有個妹妹,於是這才換了個語氣,用軟綿綿的語氣誠心給這不靠譜的中年婦女添堵似的問:“阿孃,我看我下面和我妹倒是挺像的——這怎麼回事啊,人家不都說男的女的就看下面麼?”
“你聽人家胡說八道!你跟你妹妹能一樣?你跟那隻知道吃的丫頭片子不一樣的地方多了去了!”
“喔,”這回答白朮倒是沒想到,她只是不動聲色微微眯起眼順口問道,“我跟她怎麼就不一樣啦?”
中年婦女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自顧自地踮著腳回到炕邊坐下,皺著眉想了一會兒,顯然是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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