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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就是:“你怎麼都沒長高?”
白朮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去了——順著牛銀花的指引往君府後院走,好在整個院落空蕩蕩的狗都沒有一條,見白朮鬼鬼祟祟的模樣,牛銀花笑著說:“之前宮裡頭打發了個小太監來,專程通知我說你要來呢,我就把那些個相看熱鬧的人都打發走了……一群人好奇心比什麼都旺盛。之前我還在前面等,剛才才有個人告訴我你要走後院門,我又急忙忙往後趕……你也是奇怪,有正門不走走什麼側門啊。”
牛銀花一張小嘴沒停過,臉上因為高興也因為被勁兒太陽不錯,紅撲撲的,很是可愛——白朮磚頭看了看她又想了想自己的長相,忽然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隔壁老王家的閨女……抹了把臉,說:“你倒是唇紅齒白的,君府伙食不錯啊?”
牛銀花聞言就笑:“少爺待我們都好。”
白朮聞言,轉過頭掃了牛銀花一眼——這一眼不輕不淡的,牛銀花也沒注意,也就一路將她引進了自己的屋子——關上門,剛坐下,牛銀花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一把抓過白朮的手,壓低聲音道:“我都聽說了。”
白朮被嚇了一跳:“你聽說什麼了?”
“你們去冬季圍獵,出了一堆事,錦衣衛辦事辦砸了受了罰,後來萬歲爺要讓你當皇后的事兒,”牛銀花說,“少爺和老爺夫人說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若果不是聽到他說,我恐怕還以為是哪個說的笑話,哪有犯了錯還當皇后的——這事兒你告訴爹孃沒有?他們知道非嚇死不可。”
白朮連連擺手:“沒說沒說,這還沒準兒的事呢,你也別瞎說啊——”
牛銀花笑了笑,放開白朮,左右打量了下看她氣色不錯,像是放下心來,自顧自地拎起了一壺茶正準備給白朮倒——而這個時候,坐在桌子邊上的白朮盯著給自己倒茶的妹子看了一會兒,忽然沒頭沒尾地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說:“我說了我不可能嫁給皇帝的吧?”
“你說沒準,”牛銀花說,“但是這事兒由不得你,你若是不嫁,就是抗旨不遵,不僅你得遭殃,我也要跟著一塊兒成罪人,還有咱們爹媽——”
“恩,對啊,”白朮說,“所以我決定私奔。”
呯。
牛銀花手中的茶壺撞到了杯子,她抬起頭,微微瞪大了眼,顯得滿臉茫然地看著白朮。
白朮扯出一抹微笑:“和君長知說好了的。”
“……”
“……”白朮深呼吸一口氣,抬起手將垂落在耳邊的頭髮別到耳後,臉上的笑容保持不變,“你不知道吧,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第一百五十五章
牛銀花沉默,隔著一張桌子像是瞪著什麼怪物似的瞪著白朮,良久,她又忽然笑了,掩著唇道:“你可別逗我了,這哪可能呢……你和少爺那八竿子打不著邊的——”
“誰說八竿子打不著邊了?錦衣衛隸屬都尉府,打從年前西決皇子盜走神機營火銃設計圖一案開始,錦衣衛便沒了以前的地位,從此我們就是上下屬關係,他發號施令,我替他跑腿,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白朮面無表情地打斷了牛銀花,“西決皇子那案子就是君長知辦的,當時他把我壓進大牢一陣折騰的事兒沒臉跟你說吧?你可以事後問問他有沒有這回事,後來,我是姑娘的事兒也跟著被拔蘿蔔帶泥地帶出了,欺君死罪,你以為我怎麼逃過去的?”
白朮頓了頓後,眼神微動,而後直視牛銀花道:“是他把我從大殿上抱出去的。”
一句話語落,坐在桌子邊的白朮又恢復了最開始那副麻木的樣子。
整個屋子裡安靜得可怕,牛銀花還保持著之前那姿勢沒動,她盯著白朮,就彷彿是要活生生地要用眼神兒將她看穿——啊,大概是這樣的,如果現在在場的人換做是紀雲或者君長知或者周圍的隨便一個人,就能一眼看穿她這顛三倒四毫無邏輯的話漏洞多多,但是現在在她面前的只是牛銀花,而白朮卻是受過錦衣衛那些師父們的專業訓練的。
她不可能被牛銀花看穿。
更何況,她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沒有詳細說當時的情況,留下了很多遐想的空間給牛銀花而已……
而白朮卻顯得一臉淡然,她說完之後,甚至還微笑起來:“感情這種事情,總是說不好的,可能最開始他對於我來說只是愧疚,便總想著照顧我,畢竟是差點在大牢里弄死我……但是後來朝夕相處——”
“別說了!”
牛銀花飛快地打斷了白朮。伴隨著“呯”地物體落地聲響,小小的瓷杯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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