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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著好玩的……”
“女人用的東西,還是西番貢品,做工精緻,寶石也是完整的原石雕琢而成,本王什麼珍奇寶貝沒見過,又豈會單獨看差了這一樣?”北鎮王笑了,“這樣的東西街邊如何買得到?哪怕便是買了,尋常人用了怕也是逾越大罪——”
白朮見他笑得一臉曖昧,忽然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力妃”梗,知曉這是這位王爺徹底誤會了她和天德帝的關係還正以為他們在搞龍陽,此時卻也不好解釋,只強調這簪子確實是長安街今年流行款,之後便匆匆告別了面前的王爺,再抬腳往錦衣衛的帳子走去。
到了地方一頭扎進去,便看見自家師父舒舒服服地靠在那烤火泡腳,見白朮風風火火地回來了,掀起眼皮子不陰不陽地說了句:“有人跟我告狀說見我家小徒弟進了君大人的帳子,老半天都沒出來——你看見那孽徒了嗎?”
“看見了,”白朮拍拍胸口往他身邊一坐,“這會兒滾回師父身邊了,唔,熱水還有沒有了?我也要泡腳。”
話一剛落腦門子上就捱了一下——
“要泡腳自己打水去,還指望老子個當師父的伺候你啊?”
白朮“哎呀”一聲捂著額頭,想了想,正想說些什麼,一轉頭,便看見這會兒比自己高了一個多腦袋的紀雲忽然安靜了下來,這會兒雙手撐在塌子邊緣,身體微微向前傾,正側著頭看著自己,那黑亮的眸子在燭光之下顯得尤為明亮。
白朮被他盯得心裡頭“咯噔”一下,說不上來的心虛。
“怎、怎麼了?”
“沒什麼,”紀雲輕笑了聲,“一臉驚魂未定,遇見誰了?”
白朮將回來路上的事兒告訴了紀雲,還把腦袋上的街頭爆款被認作是真品的事兒也當笑話說了一邊,紀雲聞言,也不多評論,只是“唔”了聲,顯得特別心不在焉,白朮用肩頭去撞他,卻見對方面癱著臉,忽然抬起手,用那有些粗糙的拇指腹在她的唇上飛快地摁了一下。
白朮“嘶”痛了一聲退後:“你幹嘛!”
“腫了啊。”紀雲嘟囔著說,“晚上吃東西燙著了麼?“
“啊?啊……“白朮恍然點點頭道,”燙著了啊,二十一個不留神兒的——“
“哦。“
紀雲點點頭,然後撇開了頭,半晌,正當白朮不安地瞅著他擔心這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才聽見對方用平靜的聲音說——
“看什麼看吶?泡腳自己打水,收拾好睡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二天整理行裝上路,大理寺卿君大人攏著袖子站旁邊指揮家僕下人把東西收拾好——全程都感覺不太自在,總覺得人群裡有那麼一雙眼睛巴巴地瞅著自己,下意識地往錦衣衛那群人看去,卻又發現某個最有可能這麼盯著他看的人壓根不在。
想了想,又回頭看了眼隊伍最前面皇帝的馬車,順手抓過一名扛著東西的小太監,那人本來就扛著重物呼吸如老牛拉破車呼哧呼哧的,冷不丁被拽住一臉不耐煩,回頭一看,卻看見君長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一驚趕緊收斂了不恭敬的表情誠惶誠恐地問:“大人?”
卻見大理寺卿一臉心不在焉:“去錦衣衛那把他們二十八字號給本官叫過來……”
小太監:“喔。”
“若她不在,便問問上哪去了。”君長知略一沉吟,“她這旬不應當是這時候當職……”
那小太監被他說得雲裡霧裡,沒整明白索性搭腔:“興許是萬歲爺臨時叫去吩咐事兒了呢,那錦衣衛大爺們可都是忙得兩腳不沾地——”
那小太監話說一半就不敢繼續往下說了——他也不知道自個兒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惹了眼前的爺不高興,反正現在他就知道眼下這位大人是確確實實地陰沉下了臉。
“誰都可能忙得兩腳不沾地,”君長知面無表情道,“除了她。”
小太監:“……啊?”
就為這事不高興啊?
雖然有耳聞最近都尉府上差事都往大理寺走,但,大理寺也不管發人家錦衣衛的月俸啊。
“沒事,”君長知鬆開了手,“去吧,若是真到萬歲爺那兒了跟本官說聲便是。”
言罷,見那太監忙不迭地行禮扔下手裡頭的東西往那一群身穿飛魚服上等侍衛斗篷的小群體方向去了,這才收回目光,上了馬車,等了一會兒隊伍出發了也沒見那小太監來回話。
煮上了茶等待片刻,卻不知為何總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心浮氣躁得很,等了一會兒便是不耐煩了,掀了馬車的簾子正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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