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呵呵呵呵呵。”
是啊怎麼著。
而此時,白朮正好感覺到男神放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緊了緊,下意識地抬起頭,卻意外地對視上了一雙明亮的黑色瞳眸,在兩人相互對視片刻後,君長知的目光移動,白朮也下意識地跟著君公公的眼神兒一路向下盯著的某處地方看去,幾秒尷尬的沉默之後,她屁滾尿流地將因為落地姿勢不雅而大劈叉的腿合攏。
與此同時,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微微拉高,君長知就著她的手,將一杯小酒喝下肚。
在旁的人看來這會兒是“雲麓”主動抬起了手將酒杯遞至君長知唇邊,然而看似柔軟輕柔的動作,實際上作為動作完成者全程僵硬得和殭屍似的,只有她和君長知兩人知道,這一甜甜蜜蜜的動作壓根就是君長知一個人在操作……
這花樓的酒挺講究,剛開始喝並不上頭,口感也不錯,客人喜歡就一個勁兒地喝了,過了一段時間才上頭得厲害——這會兒君長知是一大壺酒都下了肚,難得面上還沒什麼特別反應,只是一雙薄唇這會兒像是塗抹了胭脂一般紅豔豔的,還泛著水光,白朮抬著頭看得雙眼發直,而就在此時,她忽然發現君長知低下頭來!
當男人越靠越近,白朮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在“呯”地一聲猛地跳動之後就瞬間停止跳動,就好像剛才那瞬間那小心臟已經承受不住負荷炸開了似的,眼瞧著那光澤誘人的紅唇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那紅唇附在耳邊。
一陣淡淡的酒香伴隨著耳垂上感覺到的熱流同時鑽入鼻腔。
耳垂上——耳垂上好像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白朮抬起手,彷彿嬌嬌弱弱一般扶住自己的胸口,正想來一句“君大人你離奴家好近”,卻聽見此時將唇壓在她耳邊的男人用他特有的低沉沙啞嗓音低聲問:“你腿上那硬邦邦的一長條是什麼東西?膈著本大人的腿,膈得慌。”
“……”白朮抬起雙手,親親密密地攔著君長知的脖子將自己拉高,將自己的唇送到男人耳邊,“……繡春刀。”
君長知:“……”
白朮:“……”
君長知用眼神示意:從老子腿上滾下去。
白朮用眼神回答:不滾。
君長知眼神一變,變得稍含一絲困惑:都尉府收人時都不考慮收進來的人有沒有智商麼?
白朮淡淡一笑:就算考慮又如何,我拉麼聰明。
隨即為了躲避君公公那殺人似的目光,她將腦袋擰開,而此時,整張酒席上已經沒有了方才那般人人嚴肅正經危坐的模樣,酒足飯飽之後,又進來了幾個姑娘,雖不是頭牌,然也各個都是會哄男人的頂尖好手,這會兒都紛紛彷彿沒了骨頭似的靠在那些西番人的懷抱中,最可憐的是負責伺候那個胖和尚的,那和尚對她上下其手,雪白的肌膚之上都盡是捏出來的紅彤彤印子,那姑娘明明是痛得很,卻又不敢說,強忍著笑一口口地勸酒,彷彿是想要將這和尚放倒一了百了——
白朮有些不忍直視,好好的小姑娘放到現代估計也就是個高中生,在古代怕是因為出生不好或者別的原因就要淪落如此,她想著擰開了頭,想去看看二十一和西決都怎麼做的好照著來一發,誰知道剛把腦袋擰過去就看見了讓她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情緒瞬間飛到九霄雲外的相當臥槽的一幕——此時此刻只見假扮成韶華的二十一仰起頭一口將壺中酒一飲而盡,而後雙手攔著西決的頭往下一壓,就著那“烈焰紅唇”便將口中的酒嘴對嘴地喂到西決的口中!
因為二十一人被抱在西決懷中,唇角邊那來不及吞嚥下去的酒液順著她的唇角滴落,晶瑩剔透。
白朮:“…………………………………………………………………………”
媽了個巴子的,不就是演一場戲搞一張設計圖的下落而已麼!!!!!!要不要那麼拼!!!!
你想過你家漢子紀雲的感受麼二十一你個負心漢(哪裡不對)!!
而此時,彷彿是感覺到了白朮那驚悚的目光,二十一面帶紅暈嬌喘著與西決唇舌分離,轉過頭,對視了自家同伴那“此人已死,有事燒紙”的死之目光,淡定嫣然一笑道:“雲麓妹妹光瞧著姐姐作甚,莫不是嫉妒了?呵呵呵呵呵呵呵——難不成君大人那般貌美如花的美男子,懷中還不如西決皇子這硬邦邦的胸膛好待不成?”
白朮:“……”
現在她琢磨著,二十一算是豁出去了。
整個皇城都知道君公公最討嫌人家說他“美”,也最聽不得人家稱他作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