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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這話說得沒多大漏洞,確確實實,雖然西決皇子來到這胭京樓多次,但是多數情況下召喚陪伴的都是韶華,鮮少會注意到雲麓,所以理應韶華與他熟悉許多。
這會兒聽了韶華這樣埋怨,西決皇子笑了笑,手頭上一鬆,便放開了雲麓,招手讓韶華過來伺候,這會兒一桌子包括那個理應是“不開葷”的肥豬和尚在內一半的人目光還放在雲麓身上,見自家主子鬆開了她,紛紛蠢蠢欲動想要將她要過來伺候——
可惜她剛剛從西決懷中站起來在地上站穩,已經被身邊的君長知伸手扣住手腕,一把拽到了自己身邊坐下。
君長知:“坐這。”
白朮愣了愣,抬起頭飛快地掃了眼身邊一臉嚴肅的年輕大理寺卿,瞬間無言點頭:“……喔。”
媽的,這一身浩然正氣跑來花樓喝花酒,君公公您可以的。
與此同時,扮作韶華的二十一取代了白朮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西決的身上。
西決“唔”了一聲,彷彿若有所地地說了句:“小韶華,你最近是不是沒控制好飲食,本王怎覺得你沒憑地重了許多?”
“啊?……哎呀,討厭的啦,西決官人居然嫌棄奴家胖!”
“沒有沒有,哈哈哈,本王便是逗你一逗,咱們韶華身輕如燕,怎麼會胖了呢——”
耳邊傳來的對話白朮聽得唇角猛抽,餘光一眼便瞥見那西決皇子的手已經毛手毛腳地放上了二十一的胸,假扮韶華的二十一笑容不變,轉過頭來看了白朮一眼,那一眼卻是資訊量巨大,比如:救命,再揉老子的奶要掉了。
白朮:“……”
眼角抽搐,在心中默默地給二十一點了個蠟,白朮便輕輕笑著道:“皇子須憐香惜玉些,韶華姐姐昨兒弄著了手,這會兒疼著呢——”
西決皇子一愣,看似有些不悅轉過頭來,卻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此時,從白朮身邊已經伸出了另外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搬過去——她微微一愣,抬起頭便對視上了君長知那雙清冷的眼睛:“你有閒心關心別人,本大人的酒壺空了倒是沒注意,央城第一花樓的頭牌姑娘就這素質?”
白朮:“……”
君長知目光冷淡,挑了挑眉:“怎麼?”
白朮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抓過酒壺搖晃了下,確實空了,不過……
不就是倒個酒麼,兇個屁啊兇!!!!
☆、第七十五章
而此時,彷彿是看見了身邊的花娘那怨念的目光;年輕的大理寺卿卻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隨後道:“嗓子不好便少說話;仔細攪合了客人的興。”
白朮知道這是提醒她少說話免得聲音漏了陷;雖然表面上是捱了嫌棄,卻也不做聲,只是在眾人的注視下乖巧地點點頭,只管低下頭去跟君長知斟酒……旁邊別的不明真相的人見了;以為是君長知沒來由地擠兌個花樓姑娘;再加上方才見這“雲麓”難得面露女兒態;這會兒都還心癢癢;紛紛面面相覷,眼神交流——
A:聽說這君大人是個那方面沒轍的,真的假的?
B:那當然真的,那普通人能對這麼美的姑娘不好?
A:別是好龍陽吧。
B:沒聽說過他有這方面愛好。
眾人眼神交流完畢,轉過頭時,這才發現雲麓和君長知兩人相處模式也確實奇怪得很——那花娘雖面帶微笑,行為舉止卻極為小心,倒了酒君長知便喝,喝過了再倒,兩人就像是那酒樓裡隨便搭桌的陌生人似的,與這會兒躺在西決懷中笑得花枝亂顫的韶華以及一雙手不規不距亂摸的西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此時此刻,彷彿是終於注意到了眾人詭異的目光,也意識到了自己畫風不對,君長知微微一頓之後,在身邊的人低著頭給自己倒酒時,忽然冷不丁地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身上一帶,伴隨著“雲麓”一聲倒抽氣的低低驚呼,下一秒,她便整個人穩穩地坐在了君公公的大腿上。
伴隨著一陣熟悉的龍涎香夾雜著檀木的特殊香傳入鼻中,她就像電影裡似的以旋轉方式落入男神懷抱。
呯的一聲是方才她坐著的那椅子倒地的聲音——這動靜不小,驚了旁邊的西決以及二十一,白朮分明看見二十一轉過頭來時看見她縮在君長知懷抱中,先是飛快地抽了抽唇角,隨即笑著調侃:“喲,早就聽聞雲麓妹妹對君大人傾慕已久,今日得償所願,君大人的懷中可還好待?”
白朮:“……”
你就他孃的欺負我不能說話是吧?
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