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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小姐的身段進入花樓,走路如迎風弱柳,步步生香,大方得體,賢良淑德——
“不就是個花樓的花娘麼,還‘賢良淑德’呢你在逗我?”白朮看著她師父手中的資料,彷彿難以置信一般道,“做這資料的人真見過這兩位花娘的真人麼,誇得那叫個天上有地下無的,三觀都壞了,誰啊,我要跟他談談人生。”
紀雲面無表情地說:“資料我從雲崢老大那拿來的。”
白朮亦面無表情地回瞪他片刻,隨即說:“雲崢老大看女人的陽光一向挺有問題的,你忘記孫銀鈴的事兒了?”
紀雲:“你個龍陽愛好者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們看女人的陽光,光是龍陽也就罷了你還看上的君公公呢,更加那什麼……”
白朮斜睨了紀雲一眼不理他了,又從他手中將資料抓過來——這時候二十一從外面端進來兩碗桂花涼粉,涼粉是白朮教他做的,有時候看著一群錦衣衛蹲在一起一邊打撲克一邊吃涼粉那畫面也是美得很,這會兒,白朮接過冰鎮的甜食道了聲謝,喝了口,一邊喝一邊翹著二郎腿將手中的那資料小冊子嘩啦啦地翻著看了一遍,想了想又指了指某一行說:“這上面說她早些年是官家人,她那個犯事的祖父誰啊?”
“誰知道呢,”紀雲不負責地說,“應該是假的吧,這不是花樓老鴇子最愛的伎倆麼,給姑娘們編造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身份,然後……”
白朮點點頭:“然後就將你們這群無知直男騙得團團轉,就正以為她賢良淑德,樂善好施,埃怎麼不說她不食人間煙火呢?……哦原來在後面這頁,我就說呢。”
紀雲:“滾。”
……
當天夜裡,在白朮他們給皇帝站好最後一班崗的時候,由十五、十六、十七他們三人翻牆出去,回來的時候十五和十七每人肩頭上扛了一個大麻袋,因為任務是秘密進行的,除卻皇帝的那些個整日貓著專業聽牆角的影衛以及君公公知道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他們這一系列動作隱蔽得……完全像是個採花大盜。
下了值,白朮興奮地搓著手衝回都尉府,跨過門檻還沒站穩呢,就抓著正蹲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十五問:“怎麼樣怎麼樣人在哪人在哪!”
“……”
十五頓了頓,指了指後柴房,白朮一溜煙就跑去了,剩下跟在她屁股後面的紀雲和二十一就顯得淡定很多,紀雲先是笑眯眯地勾過十五的肩膀,像個流氓似的問:“怎麼樣,夜訪花樓這差事好做不好做的啦?”
“好做的啦。”十五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甩掉,皮笑肉不笑的說,“誰做誰知道的啦——狗眼都要瞎了的啦——嘖嘖,想不到那戶部右侍郎王大人平日裡正兒八經的讀書人模樣,私底下卻玩得這麼重口味……而且寶刀未老啊,我和十六在房頂上蹲得腰痠背疼才等到他完事兒,平日裡肯定貪汙受賄收了不少十全大補丸啊。”
這邊紀雲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到了柴房就看見這會兒正扒著窗戶往裡面看的白朮,聽到身後腳步聲她回過頭看了十五一眼指了指柴房裡倆麻袋:“怎麼不動彈啊,藥效還沒過?你們放了多少啊,仔細別把人給悶壞了。”
“之前不還一直嫌棄人家麼?”紀雲嗤笑,“現在人到了面前最憐香惜玉的又是你了。”
白朮嘿嘿嘿笑,這時候,就彷彿要回應她似的,那兩個靠著牆放置的麻袋其中一個動了起來,紀雲跟十五使了個眼色,十五一個箭步上前就上去將那麻袋給摘了,底下露出個穿著肚兜散著發卻還是顯得特別好看的臉,白朮定眼一看,發現這張臉挺眼熟的,這些天她照鏡子的時候看了不少次呢——是雲麓姑娘。
只見這雲麓腦袋上的麻袋剛放下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呢,那姑娘坐在地上偉岸的胸脯劇烈起伏了下張口便道:“我去你娘了個狗腿兒的哪個小王八羔子不要命了在老孃做生意的時候強行綁人知道我是誰嗎哎呀我看你們有膽子竄入閨房想來也是知道我身份那你們知道我背後有誰麼戶部王大人可就是老孃的座上賓枕上客還有詹事府李大人大理寺白大人兵部徐大人——”
一旁二十一掏出個小本本一臉興奮地將她嘩啦啦數出的這一堆名字一個個記了下來。
白朮猜想不等明兒太陽昇起來,這些名字就躺在萬歲爺的早膳桌上了——說不定還能趕上早朝各大幾十大板的娛樂助興臨時環節……一邊這麼想著,她一邊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紀雲:“啊,賢良淑德,樂善好施,迎風弱柳,大方得體……”
紀雲抬起手阻止了自家徒弟繼續說下去,面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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