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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花樓裡的酒多少有一些助興的功效?
當西決看了白朮寫的字,發出“哈哈”的爽朗大笑,白朮也跟著用比哭還難看的模樣賠著笑臉,實際上這會兒整個人都已經風中凌亂,滿腦子都是“怎麼辦”和“怎麼辦”以及“他媽的到底怎麼辦”!
而此時西決的手已經不怎麼規矩地從她的後背滑到了她的腰際,只是輕輕一拽她腰間那出門之前牛銀花給繫上的腰帶便滑了開來——白朮心裡“呯呯”狂跳,悶不住聲將牛銀花埋怨了便——
然而事實上她也知道自己埋怨得沒有道理,那花樓裡花娘的腰帶多松多緊,都是有具體規矩的,本就是要這樣平日走路鬆不開,客人伸手一拉便可拉開的鬆緊程度,哪怕是牛銀花系得緊了,進房間之前,老鴇子也會將它們重新扯得鬆開來,弄得不好,仔細牛銀花還要受責罰。
而這會兒,西決已經將白朮腰間的腰帶扯開,一隻大手將要往她衣裡鑽——白朮被嚇了一跳——這易容術來的胸隔著衣服摸兩把還行,這要是直接摸上去,傻子都知道是假的啊!
急的一頭冷汗之間,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一把扣住西決的手——因為過於著急,她用力稍稍大了些,西決的手一頓發出一聲痛呼,嚇得她又趕緊鬆開手,在男人發出疑惑之前,她一把抓過了他的大手,在上面寫道——
【皇子常來咱們花樓,卻不常點雲麓的牌,為何今日……?】
好在這會兒西決已經喝了酒,又有些精蟲上腦,被白朮這麼一提問,便將那即將出口的疑惑吞嚥了回去——
“本王平日裡都是韶華作陪,別的姑娘都是我屬下點的,偶爾有幾次你同韶華一塊兒來伺候,都是伺候我那些個屬下,忘記了麼……”西決嗤嗤低笑,因此時他的唇瓣貼著白朮的耳朵,每說一個字,那灼熱的氣息都會盡數噴灑在她的耳廓,“然而今日一抱,才知道前幾日錯過了如何多,你那羞羞澀澀的小女兒模樣,甭管是不是裝出來的,今日算是成功讓整個酒席的人的眼都掛在你身上了。”
白朮:“……”
還他媽有這種事?
不過這也只是因為她頂著一張雲麓的臉啊!!
人皮面具揭下來試試,你們誰願意再多看我一眼我他孃的嫁給他!
在心裡連續翻了幾個白眼,白朮表面上卻笑著不動聲色,抓著西決的手,又親親密密地寫著——
【那皇子覺得哪幾個姐姐同您最得眼緣,可親密得來啊?】
白朮寫完這些個話語便縮起了手,安安靜靜地等著身後的男人回答——卻不料對方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將那攔在她腰間的手稍稍收緊了些,正當白朮奇怪他這是什麼意思時,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人咬了一口,與此同時,那含著一絲絲戲謔笑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這麼快便憋不住了麼?”
白朮一聽,甚至來不及將注意力放在耳朵被咬的事兒上,她幾乎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錯愕擰過頭——卻沒想到,一抬眼便對視上了一雙異常明亮清醒的琥珀色瞳眸!
這人壓根沒醉!
我勒個去!
此時此刻,白朮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轟”一聲便炸開了,她動了動唇,卻還沒來得及張口喊蹲在外面的兄弟來救駕,已經就著側著頭的姿勢被身後的男人在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真的是咬,並且那力道大得痛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發出一聲痛呼的倒吸氣聲,在她來得及掙脫身後那人的懷抱之時,他已經手腳飛快地一把將那床邊的帷幔拉了下來,一個轉身,將白朮重重地壓在了床上!
這會兒手腳都被一個比高大強壯的男人束縛得緊緊的,白朮雖然手上力氣大得很,奈何這西決卻是懂擒拿的人,只是借用著輕巧的力道,便能輕而易舉地將她牢牢壓制住——
而此時,白朮在下,西決在上,兩人無聲地對視片刻。
白朮舔了舔唇,便感覺到了一陣濃濃的血腥在自己的舌尖擴散開來——嘴巴被咬出血了,狗麼,操!
她無聲地瞪著西決,卻在她來得及開口說話打圓場之前,感覺到那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稍稍彎下腰,湊近了她耳邊,勾唇笑道:“你知道咱們西番國的人,除了從小在馬背上長大之外,還有什麼別的特長麼?”
他嗤嗤笑著,伸出手,一邊在白朮的面頰邊緣摩挲,一邊道:“不知道吧?那我告訴你啊,我們西番國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