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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一臉尷尬,這李氏做人不地道,難怪人家會覺得這是冒認的歹人。不過還是有個和李氏走得比較近的婦人吶吶的說:“張公子,那的確是阿文的大伯母。”
張梓瑞臉上露出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不,這不可能?”
周圍的百姓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有些同情。唉~~這糟心的親戚,不過誰家沒有個糟心親戚呢。
吳嬸子也在人群中,見張梓瑞這副模樣,忍不住勸慰道:“張公子你也別難過,這的確是阿文他大伯母。”
“對,對,我是阿文他大伯母,我是長輩,你不能拉我去見官。”李氏見有人給她證明,鬆了一口氣。
誰知震驚過後的張梓瑞,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痛心疾首的說:“即是親戚,那毒害親侄子,其心更是可誅,世間怎會有如此心思歹毒的女子。莫不是為了我張家給的一百兩聘銀,你還想將這一家僅剩的幾個孩子都逼死?對了,你只給了阿文二十兩銀子,我張家給的一百兩聘銀,就被你昧下了八十兩。”
說著他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臉肯定的說道:“是了,一定是這樣了,你昧下八十兩,還不滿足,還想著他們家剩下的那點救命錢,於是在村裡散佈謠言,氣死了阿文的阿父,現在又上門來想要逼死阿文幾個可憐的孩子。這真是太可怕,好狠的心,好歹毒的心思。”
張梓瑞知道這潑婦是阿文那狠毒的大伯母,更是不會如此放過她。雖然此時他不能拿她怎麼樣,有些事也不是很清楚,但編編故事,潑潑髒水,黑她一把還是輕而易舉。
周圍的村民被這勁爆的訊息給震驚,這可不只是糟心親戚了,要自己有這樣的親戚,想想就覺得可怕,大家的心裡不禁有些同情起這一家子來了。
李氏見被冤枉,一時氣急,口不擇言:“你胡說,我可是給了阿文那賤種七十兩銀子。”想起那七十兩銀子,她就覺得肉痛。
“哼,是嗎?你可敢與溫家二伯母對峙,當初你與她上門說親的時候,可只給阿文的阿父說了二十兩。阿文要不是為了救阿父,能同意?都怪我這不爭氣的身子,不然也不會讓阿文受這樣的委屈,要不是阿文悉心照顧,我此時還臥床不起。阿文這樣好的人,你竟然下得去手害他,今日如我依然纏綿病榻,這溫家兄弟幾人是不是都要被你逼死。”張梓瑞連珠炮似得噼裡啪啦說了一堆,一點也不給人插嘴辯駁的機會。說完一臉悲痛,一手捂著胸,一手指著李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副病弱書生模樣。
擦,老子現在身體不行,不能動手,還不能說死你。老子今天也來cos一把影帝。
頓時周圍炸開了鍋,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說溫老三家的貪錢,將人賣了的好像是溫老大家的阿杏。”
“我記得也是溫杏先說的,天啊,難道都是真的。但是還有不少人眼紅呢。”
“對了,聽說溫老三家的去的那天下午,溫老二家的因為什麼銀子的事和老大家的打了起來。”
“聽說阿文是去沖喜的,看那書生一副病弱的樣子,肯定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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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圍觀的人群不斷的交流著資訊,平時村裡人也沒個什麼娛樂,東家長西家短,也算個樂子了。結果大家越說越是覺得那書生說的是真的。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李氏見大家都信了姓張的話,又急又氣。
這時,聞訊趕來的王氏又給李氏插了一刀。“喲,大嫂當初你給老三家的說的可的確是二十兩銀子呢。”
李氏還因為王氏獨吞張家的聘銀生氣,上次她上門理論,還被李氏夥同溫杏、溫桃兩個浪蹄子給修理了一頓,攆了出來。到現在她還有氣呢,現在這是被抖露出來,她哪能不急匆匆的趕來落井下石。
這真是神補刀,專業坑隊友三十年。張梓瑞都要忍不住給她鼓掌了。
“你們胡說,我叫你們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李氏見大家鄙夷、忌憚的眼神,發瘋似的往張梓瑞撲去。張梓瑞暗道糟了,他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掐得過一個鄉下農婦。而且他一個大男人跟個老孃們掐架也不好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擋在張梓瑞面前,一把將李氏推開。
溫家幾兄弟從山上回來,就見門口圍了不少人。家裡只有瑞哥一人,莫不是出事了,頓時溫奇文心急如焚,來到門邊就見大伯母有些癲狂往瑞哥身上撲。他急忙上去,將人推開。
李氏被推到在地,開始哭嚎著,打滾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