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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不難相處。
而張大少的丫頭巧兒和小廝福祿,被叫去幫忙了。說是張家的田莊出了問題,府上的男丁多數都被抽調走了。實情到底如何,誰知道呢?
張梓瑞看著精神奕奕,忙出忙進的小孩,對他的恢復力感到挺羨慕的。看看自己,他鬱悶了,他一個大男人,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下地走兩步就喘得不行,比林妹妹還柔弱,這叫什麼事?
現在張家下人避他如蛇蠍,他與阿文就在這小院子裡過自己的日子,這也沒什麼不好。張老爺夫妻不來,他們的日子過得更自在。就是這副破身體讓他發愁,就目前的進度,完全恢復也要個三五年。
算了,他重生一回年青了十歲,花個五年時間恢復,他還賺了五年。
“瑞哥,今天天好,我弄了些熱水給你洗洗頭。”阿文進進出出,拎來一桶冷水,一桶熱水。
張梓瑞看他那小小的身板,拎著一個笨重的大木桶,一副吃力的樣子,突然有種虐待未成年的感覺。
“家裡不是有下人嗎?下次這樣的重活讓他們做就好了。”
“沒事,我能行的。”現在這家裡的下人,見到他們都繞著走,而且他也使喚不動。不過見張梓瑞那病弱的樣子,溫奇文覺得沒必要說出來讓他操心。這些是他在家裡也做慣了,其實也沒什麼。
張梓瑞見他那神情,多少猜出幾分。阿文就是個普通農家孩子,也不會隱藏情緒,他哪會看不出來。只是現在的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現在的處境,他多少知道一些。定是他那便宜爹覺得媳婦都給自己找了,也沒什麼要操心的了。而便宜娘那點小心思,從下人們的態度都能看出來。
以前好歹他也是大少爺,現在雖然還是,但是這種斷了氣,又活過來的,就容易讓某些人做文章了。
溫奇文弄好熱水,開始給張梓瑞洗頭。
張梓瑞低著頭,看見水中模糊的倒影,再次決心要先多養兩斤肉出來。他現在都瘦得脫形了,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難怪那些下人都覺得害怕,他自己看著也覺得不堪入目。對了,小孩也得好好養養,那蠟黃的小臉看著有些心塞。
享受著小孩輕柔熟練的給他洗頭,一點也沒弄疼他,而且力道適中。張梓瑞心裡覺得小孩挺賢惠的。小孩不止給他把一頭長髮洗了,還耐心的用布巾給他擦乾。
“阿文,你挺能幹的。”張梓瑞毫不吝嗇的誇獎,小孩子嘛就是要多誇誇。
“這算什麼?我還能上山打獵呢。”阿文驕傲的說,他覺得不就是照顧個病人,在家時,他幹得更多。想到家人,他神色有些暗淡。
“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等我身體好些了,我陪你回去看看。”張梓瑞抬手,摸了摸小孩毛絨絨的腦袋。雖然認識沒幾天,但是從那個人人都帶著面具,處處需要揣測人心的地方過來的張梓瑞,對溫奇文那點小心思一猜一個準。
“真的?”溫奇文眼睛一亮,他沒想到自己還沒提,對方已經答應陪他回家。雖然這大少爺身體還很虛弱,可也在逐漸好轉。只要自己照顧的盡心些,回家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真的。”張梓瑞點點頭,這孩子還真好哄。
“那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到山上給你打野雞吃,那野雞湯可比家養的老母雞湯香多了,也能給你好好補補身子。”溫奇文眉飛色舞的說著。
張梓瑞看著他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覺得這樣的他才像個真正的孩子,他溫和的看著小孩笑笑。
“那我可得快些好起來。”
不過他這破身體還真是沒話說了,只是坐了這麼一會就覺得疲憊不已。
“恩,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瑞哥的。”溫奇文一臉認真的說。雖然他開始因為殉葬的事有些恨張家人,可是瑞哥跟他們不一樣,瑞哥很溫柔,他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會看不起雙兒。
張梓瑞因一直跟著爺爺修煉性格溫和,而溫奇文是家中長子性格堅強,又乖巧聽話。而這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相處起來也越來越融洽。
張梓瑞把溫奇文當弟弟看待,阿文也覺得自己要是有個哥哥估計也就這樣了。誰也沒去想,他們兩人已經是夫妻,發展發展夫妻情感。
一個孩子認真的說要照顧他,讓張梓瑞覺得有些窩心,更是決定以後要好好照顧這個傻孩子。
就這樣眨眼過了十天,張梓瑞已經能多走幾步,清醒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他每天修煉的時間也多了些,一切都往著好的方面發展。對此最高興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