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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手段。
他揚起手中長刀,用力揮下的同時,高聲喝道:“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萬軍的吶喊聲如龍吟,若虎嘯,聲震長空。
大陣再變,頃刻間,形成了一個祭臺的形狀。祁國大軍視死如歸,一個又一個士兵懷著必死之心跳進大陣中心冥眼,進行血祭。
無論如何都是必死的結局,倒不如以自己的死,來換取家人的富貴榮華。
十里之外,帝天神色凝重,喃喃念道:“世上怎會有如此陣法……”
旁邊,有人進言道:“此陣法太過無懈可擊,唯有以力破力,用百萬精兵的鮮血來填,狂力可破一切。”
看著那些一往無前的死士們,帝天笑的有些陰鷙——竟然暗中培養了這麼多的死士,公孫兄啊,你的野心果然是昭然若揭。
他冷聲宣佈道:“公孫大人歿於祁國,決不能就此放棄,就算用人命來堆,也要攻陷祁國!”
碧水山澗,奇石兀立,這裡是位於翳國邊境處的一處無人山谷。
水流清澈,中間有一處用石頭砌成的石屋,沿著一條青石小徑行走,可以直達屋前。
女子站在石屋前,看著屋內的一切,一拂衣袖,灰塵蕩盡,所有器具皆煥然一新。
她取來一塊石頭,運指如刀,將其削成一塊三尺見長的石碑。
她將石碑立在屋前一座低矮的土丘之上,道:“段叔,我知道,你是想回到這裡的。所以我將你安葬於此,願您地下有知,可以與母親終成眷屬。”
那塊石碑後,短短几個字,記載了已逝之人的一生。
瑾陵王朝第一高手段影,不慕名利,一生坎坷,享年一百六十九歲。
石碑前,只有短短六個字作碑文:義父段影之墓。
空山無人,水流花開;萬古長空,一朝風月。此一瞬,已成永恆。
翳國。長平宮。宣室殿。
高高的珠簾玉座擺放在玄冰王座之側,一個身軀曼妙的女子泰然落座於上。
“當今天下,奸臣難制,朽木為官,小人秉政,作為陛下的臂膀,我願略盡薄力,為翳皇清君側,靖國難,拔除一些會讓超綱腐朽的隱患。”這是她攝政之際說的第一句話。
她廣袖一揮,幾個卷軸應聲而落,旁邊的宦官見勢將其撿起,朗朗念出了聲。
那上面,竟是他們平日所做過之惡事,小到欺壓平民,魚肉百姓,青樓嫖妓,大到販賣宮中古物,私建刑庫,事無鉅細,幾乎涉及到了朝中所有重臣。
只有少數人是真正的身家清白,查不出任何為非作歹的過往。
“身為人臣,食君之祿,安君之事,你們就是這樣安君的嗎?真是陛下的股肱之臣啊?!”她語氣中有隱忍的怒意,話裡話外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她話鋒一轉,看向一人,道:“除了顏亞卿為官清廉,其他人,或大或小都做過一些有損翳國威名的事情……”她刻意放緩了語速,以不容置喙的語氣沉聲道:“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們都是陛下的臣子,做出這等醜事,讓陛下顏面何存?你們說,我該不該治你們一個欺君之罪?”
見眾人不言不語,她盯住最前方的一個老臣,道:“王愛卿,宮中自由法度,何老你妄動私刑啊?”
許是受不了這般的威壓,許多人直接癱跪在地上。
“客卿大人恕罪啊!”那位王姓高官見她盯住他,嚇得體如篩糠,全身發顫。他急中生智,高聲道:“微臣……之所以會如此,全是收到了這位為官清廉的顏亞卿的挑撥,望大人明鑑!”
作者有話要說:
☆、權埶競·第九篇·嫁禍
姓王的大臣禍移江東,將所有責任都推給了旁人。
他的話一出口,許多人如夢初醒,紛紛將怨恨的眼神投降顏佑塵。
這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他們看向顏佑塵眼中那幾乎形成實質的怨毒。
“是啊,我盜取宮中器物,全是收到了顏亞卿的挑唆。”
眾人中,有人高聲喊道:“我們做的那些事,或多或少都與顏亞卿有些關係,為何他卻置身事外,把自己瞥了個乾淨?!”
一時間,所有人都把責任推向顏佑塵,無論是真是假,都跳出來指控他,顯然是準備讓他背黑鍋。
“身為朝中重臣,有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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