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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欣鼓舞的,都說喬中凱最是厭惡功名應酬的,多少人想請喬中凱坐館都不能,如今族塾卻能得他司掌,都說族中孩子的前程有了。
花晉卿盡得人心,一下子這辦族學的功勞,就成花晉卿了的。
花晉明也是後知後覺,他這是臨了為他人做嫁衣了。
花晉明登時面如灰土,欲哭無淚,只顧得上讓花景貴看著,他趕緊家去向花老太回明,指望花老太還能有對策的。
一到家門口,花晉明不待車子停穩當了就往外蹦的。
要不是車伕在旁及時扶一把,花晉明就要摔個狗啃泥了。
此時,鄧三太太和梅子青也在園子裡,陪花老太說話的。
花老太正順手將腕上的金鑲玉手鐲脫了下來,直接就塞給了梅子青。
那對金鑲玉手鐲,鄧三太太是清楚的,不說那玉有多好,只那包金便是成色十足的,戴手上可沉了。
花老太戴了多少年的東西,如今說脫下給人,就給人了,讓覬覦這對鐲子多年的鄧三太太,直抓心撓肝的。
原來是梅子青有喜了,花老太一時喜歡,順手而為了。
只是花老太才喜歡這麼一會子,花晉明衝進來不管不顧的就是一通亂嚷,“媽,不好了,可不得了了。”
花老太見花晉明慌慌張張地胡言亂語,方才的高興勁兒就掃了幾分,暗說兒子愈發不成個樣子了。不說他早便是兒女成群的,眼下還要做祖父了的人了,竟還這般沒個穩重的。
可那到底是自個生得兒子,不能讓他在小輩面前露短的,花老太趕緊讓鄧三太太陪梅子青回房去。
只待鄧三太太和梅子青一走,花老太便教訓起花晉明來,“喊什麼,慌什麼,讓大房和二房聽去了,看他們怎麼得意吧。”
花晉明急得直喘氣的,“媽,我這不是顧不上了嘛。”
花老太不慌不忙道:“到底怎麼了?”
“族學……”花晉明才說兩個字,就被花老太喝住了,“那麼大聲做什麼,這事兒不能聲張。”
花晉明重重嗐了一氣,道:“媽,就是我不大聲說,也是都知道了。”
花老太怔了怔,後驚愕道:“怎麼會讓人知道的?”
花晉明也不明白的,“我也想不明白的。今兒族學才竣工,我過去看,花晉卿後腳就帶著人跟過去了。”
花老太思前想後,難以置信的,但到底還是清楚自己兒子的,便問:“不對,你老實說,今日除了你,還有誰去了?”
花晉明沒想到花老太能猜著的,吞吞吐吐道:“五……五叔和晉龍……”
不待花晉明說完,花老太便大罵了起來,“蠢貨,我千叮嚀,萬囑咐,這事兒不到那日誰都不可說,你……咳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花晉明辯解道:“我這不是覺著早一日說,遲一日說都一樣的。”
花老太道:“一樣個屁,你自己都管不住你自己的嘴,你還指望一個得了天大好處的不四處顯耀去,還能幫你管好嘴的?且他們身邊多少眼睛耳朵的,就越發管不住了的。”
花晉明的初衷不過是覺著提早一日說也無妨的,只會讓五叔公一家對他越發感恩戴德,沒想到一時的得意,竟會壞事了。
“媽,如今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趕緊想法挽回才是。”花晉明忙道。
花老太一想到就這樣功敗垂成了,不禁有點心口疼了,一時就顧不上別的了,火氣這才下去點,一聽花晉明這話,火氣又上來了,“挽回,還要怎麼挽回?連夜把族學給砸了?”
花晉明他自己是個沒主意的,聽了覺得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便道:“沒錯,我這就帶人去砸了。”說著就起身要出去。
對這兒子,花老太覺著真是朽木不可雕的,忙喊道:“站住,你給我回來。就是你想砸,也已經不能夠了。”
花晉明不解,回頭道:“怎麼就不能夠了?那是我蓋的,要怎麼著都成。”
花老太罵道:“放屁,別人不知道就罷了,如今全族都知道了,你再去砸了,就是犯眾惡了,沒我們家的好了。”
“那該怎麼辦?”花晉明真是手足無措了。
花老太緩了一口氣,道:“罷了,幸好我也有先見之明,家裡的大頭已歸我們家了,餘下的要一分為三,諒花晉卿也不好公然偏袒大房過多的。”
說罷,花老太卻看了看她這屋子,又感傷了起來,“只可惜這宅子。這園子當年可是你爸給我造。想來就是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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