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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誤我的事兒。”
花羨魚絞著韓束的帕子,沉思默默地進裡屋去和花玄魚一塊陪著楚氏,花淵魚這才被韓束推走了。
這時張三奶奶勸道:“我看也罷,我們不能同他們家比的,什麼沒頭沒臉的招兒都使得出來。大不了她們來了,就同我一樣把大門一關,權當不知道就是了。憑她在外頭叫罵的,也不能如何了去。”
康大奶奶卻拍案而起,道:“不可,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羨有句話是說對了,今日我們若是有半分的服低容讓,就別想再有安生的時候了。”
張三奶奶道:“那大嫂想如何?”
康大奶奶冷哼一聲,讓張三奶奶府耳過來。
妯娌兩人低聲商議了片刻,張三奶奶冷笑道:“大嫂稍等,我這就去請了來。”
畢,張三奶奶就隻身往他們家院子的公背屋去了。
這廂,花老太因早上在大房裡的逞了一回威風,出了口惡氣,心裡十分痛快了,早飯都多進了半碗。
待到飯飽湯足,花老太又要到楚氏屋裡走動走動,消消食了。
花老太也知道,她不能把大房如何的,就只是逞口舌之快,但能出一出心裡的惡氣也是好的。
一旁立規矩的鄧三太太聽花老太說又要到大房去,她也有意跟隨去看大房二房倒黴的。
這婆媳二人,一路由後往前頭兩進院子去。
到二房院子時,只見依舊門戶緊閉,花老太便道:“別以為關了門,躲裡頭就不能如何了你去,有我治你的時候。”罷了,又往大房院子裡去了。
只是這婆媳二人一進大房院子,就發覺也不同了。
大房院裡靜悄悄的,一人沒有,就連平日裡在上房門外服侍的人也都不見了。
鄧三太太譏笑道:“可是學張招娣那樣裝死,不肯出來了。”
花老太十分肯定道:“楚氏她不敢。”說著,花老太向上房門處一挑下巴,道:“你去敲門,若不開就給我撞開。”
鄧三太太正愁沒機會逞威風的,自然不推辭,親自上前去一掀簾櫳,發現裡頭並未關門,反而是大敞的,便道:“沒關門呢,老太太快請。”
花老太冷笑道:“就說她不敢的。”
但說來也奇,就是進了上房裡頭也是悄無人聲的。
花老太才要呼喝道:“楚氏,少給我裝死,出來。”,沒想卻突然聽聞有人斷喝起她來,“劉氏,還不跪下。”
登時,花老太和鄧三太太就是一驚,扭頭看去,就見康大奶奶和張三奶奶從裡屋出來。
花老太怒道:“放肆,竟敢叫我跪下,你受得起嗎?果然是有什麼樣不成體統的婆婆,就有什麼樣沒規矩的媳婦。既然楚氏她無能,教導不好你,我就代為管教了你。”說著,舉起手中的柺杖,作勢要打康大奶奶和張三奶奶的。
康大奶奶不慌不忙地往正間堂上一蹲福,道“我們自然是受不得,但有受得的。”
花老太循著康大奶奶所向之處,往堂上一看,面上的顏色登時一變。
只見正間當中牆下的翹頭條案上頭,香火供奉著一個黑漆的牌位。
牌位上金漆書——花門封氏之靈,六字。
正是花老太爺的元配——封氏——封老太太的靈位。
在這位元配的面前,不論是你劉氏是正經明媒正娶的填房,還是上不得檯盤的妾室,見封氏都得執妾禮。
也正因不管有理沒理,她劉氏必得在封氏面前生生低一個頭,所以花老太很少到公背屋去祭祖,更不許她屋裡人提封氏的。
見花老太呆愣在那裡不動了,張三奶奶道:“果然是輕狂沒家教的破落戶才能出來這樣不懂禮數的。”
花老太見那靈位早渾身不自在了,再聽張三奶奶的話火氣又平添了幾分,“放肆……”
只是不待花老太話都說出口,康大奶奶又斷喝,“劉氏大膽,祖父元配在此,你竟敢不跪。”
“你們……”花老太一時又氣惱,又憋悶的,進退不得。
康大奶奶今日就是越性要給花老太一個教訓,讓她今後知難而退,故而見花老太依舊不動,便再肅整了顏面,向靈位出一拜沉聲道:“劉氏大逆不敬,藐視先祖元配,請家法。”
這下花老太和鄧三太太著實嚇得不輕了。
少時,就見花羨魚兩手高捧戒尺一柄,從裡屋出來。
康大奶奶取過戒尺,再問道:“劉氏,你跪還是不跪?”
這下不說花老太,就是鄧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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